“经过协商,叶莫同意在他们小队独享十几亿资产的前提下,救下我们小队。我们听到这个消息,欣喜非常。然后只是高兴了几秒钟,很快发现叶莫以及他的小队,并没有冲进来,反而是在外面打丧尸,像是在完成未完成的任务似的,把我们的性命抛在脑后。”
“我们没办法,只能任命了,谁让我们遇到这种人呢?接下来的战斗,可谓惨烈,好心的士兵们为了保护我们,不停的射击,阻止丧尸的进攻。我同蒋军不忍士兵牺牲,把最强的丧尸引到角落里都在战斗。”
“它们都很强,我们都打不过,只求死战,顺便也祈祷叶莫大发慈悲,进来救我们。”
“我们等啊等啊,时间一分分钟过去,却还是没有等到叶莫。而此刻,士兵们已经死了一大半了……”
韩娜一口气说这么多,为了调动在场士兵们的情绪,再次痛哭。她的哭声很大,所有人都听得到,或许用嚎啕大哭更贴切一点。
被她这么一煽动,大部分士兵终于倒向韩娜,认为叶莫的行为不符合军人的价值观。见死不救的罪名,扣在他的头上。
林菲气得想笑了,韩娜真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谎,而且说得自己也相信了?
王处长虽然认可韩娜的着装,但他仍是坚持着理智,一言不发的听着,依照多年的经验,猜测这不是事实,不够他不在场,现在倒也不好判断,只能等韩娜说完,等候叶莫的辩论了。
“不作死就不会死!”叶莫却暗乐,韩娜说得越多,越站不住脚。被嫉妒冲昏头脑的她,已经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任谁也拉不回了!
“各位,你知道什么最可笑吗?我们等到了援兵,却不是叶莫,而是素不相识的西部基地的人。号称丧尸掌控者的龚舒,领着她的中队过来救援。他们很强,尤其是龚舒能控制金甲丧尸,并且活捉另一只金甲丧尸。”
“外面的叶莫见龚舒领人帮忙,正在快速消灭丧尸。他趁机偷偷溜了进来,赶到我和蒋军所在的角落。我们正在和丧尸全力战斗,没想到后面来了人。叶莫绕到蒋军身后,趁他不注意,背后下阴脚,把他踹向丧尸。”
“可怜的蒋军,并未想到背后有人下黑手,立刻中招,倒向一只银甲丧尸。那银甲丧尸见状,立刻抓向蒋军。但蒋军反应也快,于危急之中避开致命一击。哎,就是因为危急,他千不该万不该闪到叶莫身边,被他用水蛭一样的匕首切掉脑袋,含冤而死。”
“蒋军死后,叶莫威胁我如果有人问起蒋军是怎么死的,一定要说是被丧尸咬了之后,他才杀死他的。我当时支支吾吾,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但看到他拿着带血的匕首阴沉着脸向我走来,看样子是想杀人灭口,我只得答应。”
“叶莫也忌惮有西部基地的人在场,不敢乱来,所以我才抱住一命。事后,我越想越觉得对不起蒋军,他都死了,怎么能死不瞑目呢,于是我冒着被叶莫干掉的危险,向宪兵处举报叶莫,为的是还蒋军一个公道!”
韩娜铿锵有力的结束控诉!
她语气掌控地极好,宛如政客演讲,声情并茂。
在场的士兵感染到她传递的思想,再看向叶莫时,皆是一双双仇恨的目光,恨不得撕碎他。
林菲反而极度担心,韩娜的指控是无耻,但说得像真的,万一蒙蔽了王处长,那就麻烦了。
王处长也有些动摇,他起初觉得韩娜情绪有些假,太过了,但听完之后,发现她从始至终都是这种情绪,反而觉得有些可信,毕竟能从头到尾撒谎的人,他还没有见过。
“叶莫,接下来是你辩驳的时间。你可需要证人?”王处长按照流程道,只是语气有些不善。
“嗯,我需要两个证人,一是我亲爱的教官胡杨中士,二是我的好队友马小明。”叶莫平静地道,“不过在辩驳之前,我想对韩娜的话评价一番,看似声情并茂,实则谎话连篇,没有任何事实根据!”
他这话,是附加元气传送的,清晰地传到在场每个人耳中。与韩娜清脆的声音不同,叶莫的声音浑厚充满阳刚,让人听了为之一震。
“难道韩娜说的是假的?”士兵们暗想,他们觉得今天的审判真是太刺激了,双方都是高手,让人一直忧心案情的进展。
韩娜争取了大部分士兵,却洋洋得意,以为叶莫必死,却没想到他看上去风轻云淡,胸有成竹的样子。再听到他说自己谎话连篇,顿时觉得十分不屑:以你的智商,还能击破我的谎话?
叶莫找了两个整人,问了两个问题。
“胡杨中士,我和蒋军的比斗,可曾使用阴招?”
“没有!”胡杨回答。
“马小明,韩娜小队遇险时,我可曾见死不救?”
“没有!”马小明回答。
两个人,两句“没有”说完之后,在场的人士兵立刻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纷纷对韩娜咆哮,指责她歪曲事实。
韩娜懵了,自己花了这么多精力编造的精美谎言,怎么被叶莫两句话就击破了?她看到叶莫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分明是得意后的微笑,嫉妒再次战胜理智,猛地站起来道:“马小明,你怎么睁眼说瞎话?”
虽然丧失理智,当她下意识的不敢质问胡杨,军中等级森严,士兵是不能当众质疑军官的。
马小明冷漠的看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地道:“韩娜,你是什么东西,敢质问本少士?你可知道,单凭你就句话,我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