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个子女人完全不管他这一套,继续说道:“唉吆,你都不知道这些臭男人的口味有多重,有些女人长得哦,简直跟吊死鬼差不多,可只要一撅尾巴,臭男人们照样起性,大妹子,不知道你这位大帅哥口味重不重。”
小个子女人说这番话的时候,嘴角一直向外扯着,像一把刀子一样射向刘岩站着的方向,弄得刘岩只能对着自己的裤裆使劲了。
陈如雪看到刘岩的脸色很难看,不敢再笑了,扯着小个子女人说:“大姐,你别再说了,我老公脸皮薄,再说他就该生气了。”
小个子女人愤愤然地说道:“哦,你怕他不高兴,他就不怕你不高兴哦,不就是五千块钱嘛,看他那个小气劲的,他根本就不爱你,要是爱的撕心裂肺的,甭说五千块钱了,三万两万早掏出來了。”
刘岩抬起头,看了看小个子女人,非常豪气地说道:“买了,不就是五千块钱嘛。”
陈如雪满面红光地看着刘岩,兴奋地叫道:“你真的要给我买哦,那我就真穿上了,从现在开始,这件衣服我整天穿身上就不再脱了,穿脏了我晚上脱下來洗洗,白天继续穿。”
小个子女人看着刘岩,撇着嘴说:“看看看看,女人就是这么好糊弄,一件衣服就把她打发的屁颠屁颠的,我说兄弟,平时就沒有怎么给老婆买过衣服吧,对自己的女人好一点怎么啦。会死啊,”
小个子女人又转向自己的丈夫,黑着脸说道:“不管怎么说,这大妹纸还算是有了点精神安慰,最起码自己的老公还知道给买一件衣服,老娘混的算什么呀,连个丫鬟都不如。”
男人的脸上挂不住了,冲着女人喊道:“你别在外人面前寒碜我,我不让你穿吗。这店里挂着这么多衣服,你随便穿,我还会说什么吗。”
小个子女人更加生气了,喋喋不休地说道:“姓魏的,你说话也不怕缺舌头,店里的衣服是不少,可有一件是我穿的号码吗。再说了,即便是能穿,我能把衣服都给自己穿吗。我都穿了一家人吃风屙沫呀,刮大风吃炒面,咋张开你那呼搧搧了。”
男人不敢再说话了,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刘岩把五千块钱递到了男人手里。
那个男人从刘岩手里接过钱,一脸惭愧地说道:“兄弟,不好意思啊,这钱我就收着了,你可别想着是哥哥坑你,哥哥实在是沒有办法了。”
那个男人非常羞愧地跟刘岩和陈如雪讲了自己的遭遇。
这个男人叫魏如海,做服装生意已经有些年头了,原來一直在响水县商贸大世界做服装生意,商贸大世界在市中心,是响水县最繁华的商业区。
魏如海在商贸大世界做服装生意的时候,小日子一直过的挺不错的,他全靠着做服装生意的收入,买了房子,买了车子,又娶了老婆生了孩子,一家人日子过的滋滋润润的。
直到半年前,郭长鑫的商贸城建成了之后,魏如海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商贸城建起來之后,郭长鑫就怂恿手底下的那些混混无赖们天天到商贸大世界捣乱,弄得商户们根本就沒有办法做生意。
那些混混无赖们天天在商贸大世界捣乱,打伤了许多顾客和商户,弄得魏如海整天提心吊胆的,再加上听信了某些人的鼓吹,说以后真正发达的商业区就是商贸城了,就把生意搬到了这里。
搬來之后,郭长鑫并沒有要租金,说是让商户们免费试用,试用好了再谈租金的事情。
商户们知道郭长鑫是什么鸟玩意,催促着他赶快把租金定下來。
一个月后,郭长鑫一脸奸笑地把商户召集在了一起。
“我本來想让大家的生意稳定之后才开始收租金的,既然大家要求这么强烈,那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这样吧,大家先交一年的租金吧,一平米是三千,大家根据自己租用的面积算一下,今天务必把租金交上來。”
商户们立即就炸了窝,商贸大世界的租金,一平米一年才一百一十块,郭长鑫一平米要三千块,这不明显地坑人吗。
当时就有许多商户要求退租。
郭长鑫脸一黑,说道:“退租可以,但你们必须先把一年的租金交了,我不是白白让你们用一个月的,何况我这还是新房子,你们就等于用了我那才刚刚十岁的闺女一样。”
在打伤了几个烦倔的商户之后,郭长鑫把租金收齐了。
魏如海说到这里,如丧考妣地说道:“我一次性就给郭长鑫交了十二万呀,那可是我这些年辛辛苦苦的血汗钱。”
刘岩问:“郭长鑫如此胡作非为,难道就沒有人管吗。”
魏如海叹息道:“谁敢管呢,谁又能管的了啊,郭长鑫是关山月的小舅子,在响水县,谁敢说郭长鑫的不是。把他惹急了,连警察他都敢打。”
魏如海指着旁边的商铺说:“原來这里都有商户入住,最高峰的时候,这一溜两层的商铺,入住率已经达到百分之七十了,可这里的房租实在是高的太离谱了,所以商户只能提高货物的价格,这样一來,把客人全都吓跑了,这里一天天变得冷清下來,手里还有俩钱的商户只好把这里的铺子关了,重新回到商贸大世界去,我的钱全部都给了郭长鑫,所以就只能在这里坐吃等死了。”
刘岩心里想:怪不得刚进來的时候魏如海那么消极呢。
陈如雪问:“那现在商贸大世界怎么样。郭长鑫还去捣乱吗。”
魏如海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