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刘岩来响水县的时候,就和陈如雪在这里吃了一次烤串,那味道,简直绝了!
烤串店里静悄悄的,连一个客人也没有,刘岩径直走向了烤串作坊。
徐三的大儿子徐小三斜靠在椅子背上,一副慵懒的表情,见有客人来,立马站了起来。
“老板,你想吃点啥?”
刘岩没有开腔,只是向徐小三比划着手势——两份撸串,两份蒸虾饺,全部打包,但每样东西要打在一个包里。
徐小三看了看刘岩,心里嘀咕道:可惜了!这么帅一小伙,怎么是个哑巴!
“老板,劳驾您稍等一会,马上就得。”
蒸虾饺是现成的,打包就得,烤串大概要烤上五六分钟。
烤串作坊在烤串店大门的东侧,视觉上刚好处于门口的死角,吴福义小心翼翼地趴在门口往烤串店里面看,没有发现刘岩的身影,只好趴在门的一侧倾听里面的动静,却什么也没有听到。
吴福义有点着急,但他又不能到店里去,他的任务是监视刘岩,如果面对面了,恐怕会有不必要的麻烦。
奶奶个熊!快把老子憋死了!
吴福义在店门外直跺脚。
大约七八分钟后,吴福义听到了由远而近的脚步声,他急忙闪身,躲在了烤串店的东墙角,刚隐藏好,刘岩出来了。
看着刘岩径直往东走去,吴福义急三火四地冲进了烤串店,劈头盖脸地冲着徐小三问:“劳驾问一下,刚才那个人都打包了什么东西?”
徐小三抬头看了看吴福义,问:“你是不是要打包跟他一模一样的?”
吴福义说:“我不吃饭,就是问一下他打包了什么东西。”
徐小三翻了眼珠子:“你打听人家干什么?真是闲的!咸吃罗卜淡操心!”
吴福义火了,一泡尿把他憋的脸红脖子粗的,这一生气,脖子就更粗了:“甭废话,赶快把他打包了什么东西告诉我,我是响水县公安局的,刚才那个人是个逃犯,我已经跟踪他很长时间了,问你的意思,是想通过了解这个人打包的食物数量,考察一下还有没有其他的同伙跟他在一块。麻溜把他打包了什么东西告诉我,要是耽误了事情,你担不起责任。”
徐小三乜斜了吴福义一眼,心里说:拿公安局的名头吓唬谁呢!就你那熊样,跟个大煤球似的,还公安局的?我还联合国的呢!
徐小三没搭理吴福义,他把碗筷收拾在一个大盆子里,打开了水龙头。
“你他妈的说不说。”吴福义蹦了起来。
徐小三不依不饶:“你他妈的!公安局的就尿性啊!”
说着,徐小三把水龙头开到了最大。
坏了坏了!不行了!
吴福义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
刚解开皮带,就酣畅淋漓地撒了出来,那动静,就跟下大暴雨似的。
还未尽兴,突然间有一只手拍在了肩膀上,同时伴随着一声犀利的怒喝:“干什么的?”
一激一愣,吴福义正在进行当中的酣畅淋漓一下子就缩了回去。
周围十分昏暗,吴福义一时半会还适应不了眼前的环境,隐隐约约当中,他只觉得自己的身后好像立着一团黑影,身量要比他高一些,而他的前面,则有一团又粗壮又高大的黑影,对他形成了强烈的压迫。
吴福义嘟嘟囔囔地说:“我在唱歌呢?”
“唱歌?”
“对!唱歌。”吴福义的声音大了一些。
“教你唱歌的是日语老师吧!怎么是这种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