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夫人使眼示意着跟来的丫鬟,这丫鬟随后就从包袱里取出了两碇闪闪发光的金元宝摆在了台上!
“夫人我们…”
不待青衣车夫说下去,梁夫人就说道;“你们是不是还嫌少、这样吧只要你们跟我说说她们四个的事,尽管开个价就是!”
黑衣的车夫先是看了看青衣的,见没有意见他才说道;“既然夫人你那么诚恳我们就跟你说说吧,不过在说之前你可得先答应替我俩保密着点,若不我们因此就会没命!”
嗯,“老身以人格保证!”
“她们几个都在北山采石场里做苦力了,州丞说过若是谁透露她们几个的事,就得死!”
“那她们现在状况如何!”
“还算可以了,就是刚开始的时候有些不习惯,据说如若不是州丞看在女儿份上,他们几个早就在几年前那采石场里玩完了!”
噢,“那么这北山采石场确实地点在那里了!”
“就在出了州城北门十余里外的山中!”
“噢”
“夫人还有什么要问的么,若是没有的话我俩就先走了!”
嗯,“过些天我想捎点东西给她们,不知你俩方便不方便!”
“这我俩就无能为力了!”
“其实也没什么的了,也就是捎些信条问问她们好不好而已!”
噢,“这个倒是可以待劳!”
“那就麻烦两位了,小媗把其余的都留下吧!”
“夫人这倒不必了!”
“老身说话算话,你们就收下吧!”
“哪好吧,若是夫人想见我俩,就在下午后到兴云酒楼即可!”
“好的!”
过了不久郭舒予那边他们就来到了那‘十里坡’里!
由于那独孤真人被安葬在十里坡山上点,小路通不了马车,所以都下车走去了!
郭舒予抱着小善前面带路,小冬紧随梁玉莲其后,两名奴仆带着祭品,何管家嘛他倒在最后面了!
等来到墓地后那两名奴仆放下祭品就跟何管家一边凉快去了!
郭舒予夫妻两那边摆刚摆好祭品他们那孩子就问道;“爹爹下面埋着的是谁!”
“他是爹爹的师父了,也就是你的师公!”
噢、“那他会不会醒过来了!”
“善儿你傻的,你师公已经死了好几年了,怎么还会醒过来!”梁玉莲作话。
“善儿乖,快拜祭下你师公!”
“郭大哥你看这灰迹还有那燃尽的香杆!”
嗯,“这几年来被你爹爹看着,幸亏还有人记得师父!”
“郭大哥你说这会是谁呢!”
“或许是当年在刑场跟你爹对付过咱们的那位道宗大师吧!”
噢,“你说的是那位喇嘛吗?”
嗯, “就是他!”
“这难怪了,对了郭大哥这不是离你那山洞很近吗?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郭舒予摇头作话; “我不想让他们知道那地方!”
“那倒也是免得好好的一处地方就被他们给玷污了!”
嗯,“先别说了,我们还是祭拜下师父他吧!”
下午些他们回去后,在院子里梁夫人唤小冬先把小善带到一边玩着她便把北山采石场的事说了出来!
“想不到爹爹把胡姐姐她们的踪迹封得挺死的,明天我就去探探她们如今的状况!”
“玉莲你千万别,你爹爹能让我进进出出府邸到现在,都因为我不知道她们究竟在那了!”郭舒予作话。
“这如何是好!”
“不如这样呆会我回房写封信,让娘捎去问问她们过得怎样就是!”
“舒予说得对现在也只能这样了,过些天等娘想到办法就把她们放了便是!”
“可是爹爹那边!”
“这个量他也不敢把你娘怎样!”
“那到时候郭大哥这边怎么办!”
“玉莲你尽管放心,咱们儿子都这么大了,顶多郭大哥让你爹抓去关几天就是!”
“噢!”
此时采石场那边胡女她们刚刚收工回到洞室中坐下不久林语茵就说道;“都几年过去了咱们总算是完全适合这里的生活了!”
“对啊!不知道郭大侠跟玉莲那边怎样了!”胡女作话。
“我想他们应该也有自己的小孩儿了吧!”
“嗯”
香桃听了有些入事思思,整个人都呆呆的坐着!
林语茵见状忙说;“香桃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没事,你们不用担心!”
这封飞雨嘛还是老样坐着静静的旁听!
“大家也累了不如都先歇着吧!”胡女说道。
一天午后那叫兴云酒楼里就看见梁夫人的身影了!
梁夫人把信递给那两名车夫其中一个说道;“你们都小心!”
“多谢夫人关心我们会的,对了若是她们那边有什么字信这让我俩到那去找你了!”青衣的说。
“就在这里吧,过两三天老身再来就是!”
两人点头作示!
接着梁夫人就离开兴云洒楼了。
一天早上采石场里的劳工都忙着各自的事了,此刻的采石场跟以前一样随处都可以见到那些看守着的官兵,这里的劳工几乎都是犯过点法或者是跟梁霸作对被强迫而来的,若不何须官兵看管着,明确的说这是梁霸穿着朝袍,手持官印,假公济私的为自己做事了!
然而这时的香桃跟林语茵正搬着石砖装上运石马车了, 这车夫正是当天梁夫人要他捎信的其中一个,等到石砖一装满,车夫便从马车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