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飞雨回道;“我想在这等等她,不如香桃、道长你俩先回去吧。 ”
“风公子还是别了这儿雾烟太大,久留对身子不好。”慕长空作说。
封飞雨这才转身从崖边上依依不舍的走了回來说道;“留在风城村总可以吧,你们就别在劝我了。”
“那好吧,咱们先到村子下边去收拾点住下即是。”
就在他们三个离开这悬崖不久,便从悬崖下边飞了只蝴蝶上來。
……一天在那花海的房屋里小女孩正拿着汤勺喂药给胡女。
药才喂服两三口胡女咳了几咳就醒了过來,这小女孩一见那个开心得不得了,于是便大叫着;“爷爷、爷爷快來看,那漂亮姐姐醒过來啦。”话音才落跟着那名老者就走了进來。
“这是那里、我是谁…”胡女起身说道。
“这位姑娘你真的记不起自己是谁啦,”老者问。
胡女点了点头回道;“老伯我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姑娘你从一个叫冷艳山庄下边的悬崖里摔落,幸亏当天老夫跟我这孙女路过遇到你。”
“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沒有。”
“那姑娘你现在都记得那些事了。”
“我现在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不记得。”
“爷爷漂亮姐姐怎么啦,”小女孩问道。
“恐怕是把头脑摔坏了。”
“那爷爷这能治不。”
“这爷爷治不了,只能靠她自己了。”
“老伯我究竟在这躺了多久,”胡女问。
“**天了。”
“我究竟是谁,我怎么会弄成这样、我我、头好疼…好疼、好疼,我受不住了,老伯求你快快给我來个痛快。”
老者沒有多说什么就给胡女点住了睡**。
跟着在一旁的小女孩就把胡女扶落**躺着。
“爷爷这漂亮姐姐刚才怎么啦。”
“她一时间接受不了自己失忆、加之刚才情绪过于偏激才导致气血有所供应不上。”
噢,“那她沒事吧。”
“沒事,睡上一晚明天就会醒來。”
“姐姐好可怜,求求爷爷你想想办法帮她恢复记忆吧。”
“关键爷爷对她了解不多,这怎么帮呀。”
“爷爷她不是从那冷艳山庄上边的悬崖里摔下來的吗,大不了咱们飞上去看看有什么发现。”
“爷爷几天前飞上去过,可是什么也沒有发现。”
“噢。”
“此事等这位姑娘情绪稳定些再说吧。”
次日早晨胡女醒了过來才走出房门去就看见那位老者在外面吐纳练气着,而小女孩倒端在一旁托腮看着。
小女孩有所觉察就扭头看向胡女这边便起身走去说道;“漂亮姐姐你醒了。”
“嗯。”
那老者随之散功也走了过來。
“我晕睡的这些天里,多谢老伯你们爷孙俩的照顾了。”
“姑娘客气了,你怎么不多躺一会。”
“我这沒事,想出來走走。”
“这样也好,对了姑娘老夫姓胡名飞、孙女彩蝶,你以后就叫老夫‘老胡’即是。”
嗯,“但是我…”
“不如就叫你漂亮姐姐吧。”小女孩说。
呵呵,“你这孩子那有人像你这样叫人家的,依老夫看姑娘你跟我们只是近音不同字,不如就叫你胡蝶衣吧,你看这行否。”
嗯,“好的,胡伯刚才你说那近音不同字这是怎么回事了。”
“蝶衣姑娘,我们爷孙女俩这是什么你应该看得出了吧。”
嗯,“你们不是人,是蝴蝶。”
“正是、那蝶衣姑娘你可否知道自己的真身,”
“小女现在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其它更不用说了。”
“的确,蝶衣姑娘你屏住意念一心想着自己有尾巴你就知道自己是什么了。”
胡女点了点头就微微的闭上眼照着胡飞的方法去做,随之她那雪白的狐狸尾巴就裸露了出來,她睁开眼睛回头看了看就说道;“想不到我是只狐狸,难怪胡伯你刚才那样说了,而我明明知道你们是蝴蝶精都沒被吓着,原來我本來也是只妖精來的了。”
呵呵,“依修行看蝶衣姑娘你比老夫还高出些许了,只是你暂时记不起事來而已。”
“那是胡伯你谦让啦。”
“那里、那里。”
“对了胡伯你能带小女去看看我那当天摔下來的地方吗,”
“这儿离那还有些路要走,不如这样你再休息几天身子好些,老夫再带你去吧。”
嗯,“好的。”
“蝶衣姐姐不如我带你去附近逛逛花海吧。”
“嗯。”
呵呵、“你这孩子,就知道玩。”
嘻嘻、“爷爷不如你也一起去吧。”
“不啦,爷爷都这把年纪了,还玩。”
噢, “那我带姐姐先去了。”
嗯,“去吧。”
待走到花海中看见一处小草坪小女孩就天真灿烂的跑去玩耍着,然而胡女就在后面慢慢的沿途欣赏着这里的美。
“漂亮姐姐你快來,这边好漂亮。”
胡女微笑着加快了些脚步走去,走入草坪后,小女孩又说道;“漂亮姐姐你看那边花海之上的太阳、好大好大、好美吆。”
“那有彩蝶妹妹你美。”胡女有趣的说。
“漂亮姐姐你这不是笑话彩蝶吗,我那有你美。”
“不、不姐姐不是这个意思,彩蝶妹妹你别误会,其实你比姐姐长得更美丽了。”
“真的吗,”
“当然、姐姐再漂亮也比不过你这彩蝶,见了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