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国福朗特庄园,祁慕景手拿照片,双肘撑桌坐在书房的椅子上。
黑色衬衫西裤,古铜色皮肤。十指修长,狭长的星眸里带着无限思念。
照片上的女孩手拿竹笛站在湖边,身着水蓝色的长裙,柔体纤细,皮肤白皙。秀发随风飘逸,仿佛林中仙子矗立在人间。
恍惚间,祁慕景听到了久违的竹笛声。
柔声倾诉:“悠儿,你在天堂里还好吗?”
不知过了多久,眼角处晶莹的液体缓缓滑下,落在黑色书桌上,发出“啪”的声音,祁慕景手指微微颤抖。
泪?三年,一千多个日夜。蚀心之痛怎能让他独自承受,却让凶手逍遥法外?
捂住心口默默想着:悠儿,报完仇我就去陪你可好?
“叩,叩,叩”
敲门声打断了祁慕景的思绪,右手拉开抽屉,把照片放进去。
俊脸恢复往日的冰冷:“进来”
推开门,苏木没有错过祁慕景眼里的红润,再一次为这个男人心疼。三年来,他没有一天不在自责,心脏的绞痛也越来越严重。
如果当年少爷可以勇敢表白,抓住机会,浅悠小姐就不会离他而去。
苏木毕恭毕敬的说道:“少爷,一切就绪,随时可以出发。”
“恩!”声音冰冷如霜。
祁慕景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户正对的方向。墨眸里满是戾气,那些人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他心尖儿上的人拿来当赌注。
既然他们已经这么做了,那就必须付出所有代价。
书房里的温度迅速上升,集聚多年的怒火合为一体。不敢想象,祁慕景这次回国将要掀起怎样的风浪。
苏木笔直的站着,心里眼里满是忠诚。只要是少爷想的,他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庄园后方平地上,同样身着黑衣的一男一女并排站着。双手交叉在背后,挺立如松。
两人同为祁慕景的贴身保镖,在z国训练已十几年,首次回国。
黑衣男子冷玄难得关心的语气:“茜,回去后对方在暗,你在明,一切小心。”
“冰山玄少也会矫情?”黑衣女子闵茜调侃道。
如果不是空气中确实有声音传来,根本看不出来他们在对话。
冷玄的黑眸眯了眯,想到什么似的说道:“恐怕没那么简单”
女人的敏感度实在灵锐,闵茜发觉到一丝不对。
警惕开口:“九点钟方向有两个人”
“不用管,一切等少爷大仇得报后再说”冷玄早就发现对方的存在。
领会到搭档的意思,闵茜不在理会,来人身上确实没有杀气。
轻声应道:“嗯”
少顷,“轰”的一声,飞机起飞,慢慢升之空中。
远处秋千边走出两个人,男人英俊潇洒,女人娇艳妩媚。
“你放心他一个人离去?”
“心结解去,他自然会回来。”
“呵!但愿如此”
炎炎夏日,台城集团大楼前,各大媒体和报社的记者,摄像围堵在门口。小道消息:集团首席总裁今日回国。
此消息一出,犹如平静的海面投下一颗导弹,激起千层浪。
三年前,台城最大的鼎盛集团易主。延续往日风采,站在商场的最高峰。
只是,半年后的一天,集团的出现让鼎盛倍感压力。
集团从未出面的首席总裁到底是何许人也?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胖是瘦?无人知晓。
整个集团里也是人心鼎沸,对于从未见过的总裁更是好奇。
只是,事实恐怕要让他们失望。
中型直升飞机在台城东海岸的一个小岛上盘旋数圈后慢慢降落。
美丽的岛屿上满是松脆的绿荫和片片花海,穿过层层树林,入眼的是一栋白色皑皑的别墅。一席人下机后没有进入别墅,而是在后面一片花园中的亭子里顿住脚步。
祁慕景在前,轻轻抬手,苏木等人知趣的退后三十米。
亭子里赫然立着一块碑,上面刻着:爱妻之墓,夫:祁慕景。墓碑上没有显示过已逝人的名字,只用“爱妻”代替。
蹲下打开石盖,祁慕景把手中的骨灰盒放进去。双眸盯着里面的盒子,久久不愿盖上。
刚刚还是烈日高照,忽然间,天太阳被黑黑的乌云掩盖住,闪电,狂风,暴雨,一个接一个的袭来。
亭子外面的黑衣人一动不动,没有祁慕景的命令,他们就是雕像一样。任由身体接受着风吹雨打的洗礼,毫不动摇。
苏木接到亭子内男人的手势,让身边的黑衣人先行进入别墅。自己留下,三年前的那个夜晚他不想重复上演。
许久,天已放晴。苏木已有些许疲惫,更别提亭子里一直蹲着的男人。
“少爷,您该回去用餐休息了。”冒着被训的危险,苏木擅自走上前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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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少:一点小花就来忽悠本少?(帅气抢白)
水君:不然类?(挠头爪耳,冥思苦想)
景少:你猪啊!我要的是悠儿(轻拍水君脑袋)
水君:叫你不早点儿下手,就不给。(白眼)
景少:晚上小心你加窗户(挑眉)
水君:够狠,三天之内让你们见面。(咬牙切齿)
景少:读者爱看我们在一起,笨蛋。(鄙视)
水君:原来如此。(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