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有消息了。”凤湛将头一侧,在奚云妆的耳边悄悄的说了一句。
奚云妆一愣,凤湛倒是笑了出来,“你以为你的相公没有脑子吗?”说着,惩罚性的吻上她的唇。
奚云妆的安排,凤湛如何能不理解,王氏消失,若是一点眉目没有,奚云妆怎么会有心思回奚府。一个奚佐译而已,何至让奚云妆亲自跑一趟。
说白了,就是要将是奚云妆的愤怒表达出来,似乎是在给谁看。
凤湛那时候便开始流行,城门不能出,奚佐译的身上的银钱也都没有了,奚府不能回,客栈不能住,生死关头,奚佐译还是联系上了戚府的人。索然,他做的非常隐蔽,可是,又岂能瞒的过凤湛的眼睛。
凤湛马上想明白了,将人藏在什么地方,都没有藏在奚府的地盘安全。
这一点,他怎么就没有想到。
不过,凤湛顺藤摸瓜,让人监视奚佐译,城门口大乱,奚云妆亲自作证,可是,凤湛的人还是禀报,奚佐译乘乱逃了出去。
而逃出去之后,直接就回到了奚府的庄子里,就在庄子口的地方,有一个地窖,一个非常鲜艳的地窖,这里的人都知道,但是,地窖已经空了很多年了。
凤湛派去的人,还是进去看了看,没想到,竟然看到了被困在地窖里的王氏。
说实话,这个藏人的地方,用的也是非常巧妙的。
就好像,这是一个摆在所有人面前的一个屋子一样,最明显的地方,也是最容易让人忽略的地方。
就在凤湛醒来的时候,那消息也就刚传过来。
是以,凤湛才松了一口气。
看到凤湛这个表情,奚云妆也猜到了,王氏十有八九应该没受多大的罪,不然,凤湛也没有这份心情。
当然,王氏那边肯定还不能回接回湛王府,不然下头的戏该怎么演?
而在次日的时候,凤湛难道上早朝,不过上早朝的目的,还就一个,王氏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他是过去找京兆尹的人算账的。
毕竟,天子脚下出这样的事,京兆尹肯定是有责任的。
凤漓那个气啊,但是又不能对凤湛发火,这个时候,他还真不敢对凤湛如何,万一将凤湛惹怒了怎么办,好不容易等凤湛将火也发完了,人也痛快的走了,凤漓才有机会说说粮草之事。
现在,朝中连个丞相都没有,百官们还就以前那个态度,就是推。
你推我我推你,推来推去,到最后也没有什么结果。
凤漓气的也懒的与他们多说了,直接让下了早朝。
不过,心里头着急上火是肯定的,一上火,本来嘴角就起了一些东西,似乎就一个早朝的功夫,嘴上全都长满了泡。
吃饭喝水都要小心翼翼的。
现在这个样子,凤漓最需要的就是心静,与休息,可是,凤漓哪能坐的住啊。
说句难题的话,这火都烧到普股了,他坐的住才怪。
凤漓心里急也没有个说话的地方,他不只一次的想,如果奚云妆当初嫁给的是自己该多好,至少出了这种事,还有个说话的人。有个出主意的人。
不过,想到了奚云妆,凤漓慢慢的就到了奚红瑜这里来。
凤漓过来,奚红瑜宫里的人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因为,奚红瑜又不能侍寝,又不能生孩子,凤漓还真没有过来的必要,但就是来了。
“皇上。”最淡定应该就是奚红瑜了,优雅的起身,从容的行礼,在看到凤漓的样子的时候,也猜到了大概,挥手让伺候的人先退下。
凤漓没有说什么,直接就在主位上坐下来。
在没人的时候,凤漓鲜少用正眼看奚红瑜,只是因为觉得她不配,仅此而已。
奚红瑜自己站了起来,她现在已经是皇后了,没有任何理由,将自己再显得那么卑微。
“皇上,温水。”奚红瑜倒了被水,放在了凤漓的旁边。
然后,坐下。很自然的,挨着凤漓最近的位置,坐下。
无论她们的初衷如何,到底现在,奚红瑜是皇后,是唯一一个可以与凤漓比肩的女子。
“皇上可是有忧心之事?”奚红瑜看着凤漓不说话,自己先问出来,她这是讨好,但是无关情爱。
到底,后半辈子的荣华,都寄托在凤漓的身上,奚红瑜想,自己还是有义务,尽自己所力,为凤漓排忧解难。
这个时候,凤漓才看了奚红瑜一眼,嗯了一声,就再没有下文了。
奚红瑜看着凤漓烦恼的样子,轻轻的摇头。“皇上素来英明,何谓国,何谓家,想必却比臣妾明白。”奚红瑜说完,自己端了杯茶水,轻轻的抿了一小口,似乎只是单纯的润一润嗓子。
“皇上既然已经决定动手了,何必又放不下。若真放不下,一开始又何必出手?”奚红瑜说的轻巧,好像将这事情,都看的通透一样。
“你这是在教训朕?”凤漓一恼,他到底是皇帝,无论是对戚府,还是对旁人,总是有皇帝的架子。
至少被旁人质疑的时候,心里头是很不高兴的。
“臣妾不敢。”奚红瑜摇了摇头,“臣妾只是想为皇上排忧解难,既然皇上现在还是放不下,何不,再给他一次机会。若能珍惜,皇上可照顾好他后半辈子,若是不珍惜,这情意到底也不是皇上先断的。”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其实,奚云妆的种种,已经露出了奚云妆的打算了,了解奚云妆的人都知道,奚云妆这一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