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叶子不会怀疑我跟他有那什么吧?绝对没有。
司马辰风似乎招架不住叶子这般咄咄逼人,竟连连后退,“这位姑娘,我真的没对你家小姐做什么,我不是什么坏人。”
“叶子,你别胡说八道,刚才那群黑衣人要搜的人就是他。”我立马喝住叶子,不然真不知道她还要讲出什么。
叶子突然摆出一副恍然大悟地神情,“你,你就是他们找的那个人,刚才吃面条的那个,”叶子立马上前扯住司马辰风的手臂,“你快出去,你不要害我们啊。”
我上前将叶子扯到一遍,“行了,叶子,你再这么叫,那帮黑衣人真的就被你叫来了。”
“小姐,他被那帮人追杀唉,他现在藏这里你不怕啊?他一定是坏人。”叶子不停地扯着我的袖子手舞足蹈。
我没好气地白了叶子一眼,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叶子,别激动,淡定一点,好吗?被追杀的也不定就都是坏人。”
当然,他是好人,也不关我的事。
“不是坏人怎么会被追杀?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地相信陌生人呢?”
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但是我并不排除现实与电影相反这种可能,我拢了拢衣襟,手臂环胸地盯着这个男人,“司马,辰风?是吧?现在给你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如果你能说服得了我身后这小妞,我便救你,不然,我就朝着门口大喊一声。”
“哼,呵呵……”司马辰风忽然冷笑起来,“两位姑娘,你们这是在开玩笑吗?你们已经救过我一次,在下又怎么敢再劳驾第二次呢?告辞!”
司马辰风一个飞身,从后面的窗户上跳了出去。
以后我都不要乱下山了,这世道太乱了,姐姐我伤不起啊。
叶子慌忙地打量着我,“小姐,那个人没欺负你吧?”
我摇摇头,古代人难道动不动就会被欺负吗?怪不得说孤男寡女不能共处一室,那只能说明古代的男人太坏了点,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叶子担心我会被人欺负,硬是要和我一个房间睡觉,无奈之下,我也只能同意了,谁让她是好心好意呢。
隔天大早,我便和叶子退了房间,我在集市上买了点布匹和棉絮,和一些零散的小玩意,便准备上山回书院了。
昨晚下过雨,山路还是泥泞不堪的,骑着马进了书院大门已是中午了,刚好赶上午饭时间,我与叶子将东西整理了一遍,便去了饭堂吃饭。
饭堂里的人已经不多了,我一进门便看见梁祝马荀对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梁山伯与荀巨伯立马向我挥挥手,“仪清,来这边吃吧。”
我端着饭盘,撇了马文才一眼,他依然很安静地吃着碗里的菜,我冲着梁山伯摇了摇头,在他们隔壁的位子坐下,“你们已经这么多人了,我还是一个人坐吧。”
往常,我都是和马文才一起坐在这个位置上的,可如今人家已经投到曹营里去了,留下我一个孤家寡人啊!
我挑着盘里的菜,又是茄子,青菜,今天的菜怎么就这么难吃,我随意地瞟了一眼隔壁桌,奶奶的,他们怎么这么多菜,而且有鱼有肉的,饭堂什么时候呀搞差别待遇了?别的学子也都跟我差不多的菜啊。
我不爽地摔下筷子,转脸看向苏大娘,指向隔壁桌,“苏大娘,为什么他们的菜比我们的好啊?”
“这是……”苏大娘刚想开口答话,苏安就一脸气愤地将大木勺摔倒饭桶里,转身进了內间。
谷心莲刚端着一盅东西从內间走出来,苏安在背后狠狠瞪了她一眼,“这是我特地给马公子做的,他大病未愈,应该多吃些滋补的食物。”
是啊,说得对,马文才是病人,他活该多吃些好货,但是,我看向苏大娘,问道:“苏大娘,饭堂分配给学子的伙食应当一视同仁,你怎么能任由心莲姑娘开小灶呢?”
“这……心莲也是为了马公子的身体着想啊。”苏大娘解释道。
谷心莲一脸疑惑地望着我,“是啊,柳公子,你如果想吃什么,只管告诉我,我可以替你做啊。”
呵,是啊,你可以替我做,你当书院是你家开的啊,我才不要吃你做的菜,我还真没见过这么倒贴的女人,我白了谷心莲一眼,“不用了,本少爷无福消受。”
“仪清,你坐过来跟我们一起吃吧。”梁山伯劝道。
马文才捂着胸口轻咳了几声,谷心莲和祝英台立马一左一右地拍起了他的后背,真是艳福不浅啊,右有未婚妻,左有小情人,连一向跟梁山伯坐隔壁的祝英台,如今也坐在了马文才的身边,帮着他夹菜盛汤。
马文才拿出手帕擦了擦嘴,对祝英台说道:“英台,我吃饱了,先回房间了。”
“我跟你一起回去吧。”祝英台也擦了嘴站起身。
靠,一起回去?难道他们已经搬到一起住了?好你个马文才,我才不在书院一晚上,你立马就跟祝英台住到一块去了,当初还说什么,打死都不搬到祝英台的房间,感情都是装的啊,现在露出原形了吧。
我坐在一旁一个劲地往嘴里塞菜,我才不想看见他们相亲相爱的模样。
男人都是善变的,现代的男人是这样,古代的男人更是这样!
“祝公子,马公子,你们要是想吃什么就只管跟我说。”谷心莲道。
祝英台点点头,“多谢心莲姑娘,”又对山伯说道:“山伯,我跟文才先回房间了,你们慢慢吃。”
梁山伯还欢喜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