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安面无表情地接话:“大公子所言不假。属下们的确是只听命于大汗。然而。你这大汗之位是自封的。并非是先汗的遗愿。属下们如今要做的事就是迎回真正的乌桓大汗。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拓跋严宇。你这是要联合舒默來反本汗。”桑拉指着拓跋严宇的鼻子。道。
拓跋严宇看着不死心的桑拉。从怀中取出‘玉’玺來。高举过头顶。大声说:“这个东西想必众位臣子都是不陌生的。桑拉。你应该也认得这东西吧。”
“‘玉’玺。”群臣中有人惊呼道。
桑拉惊愕万分地看着‘玉’玺。这东西他一直沒有找到。原來竟是在拓跋严宇这里。然而。并不应该啊。若真是在他那。他早早就该站出來了。怎会到这时候才拿出來。莫非……
这‘玉’玺是假的。
“这是假的。”桑拉大声道。“父汗驾崩前并沒有召见仁诚汗。因此父汗的‘玉’玺不可能在仁诚汗手中。这枚‘玉’玺必定是假的。”
“是真是假还轮不到你來质疑。你说的不错。‘玉’玺的确不是先汗‘交’给本王的。这‘玉’玺是二公子托承昭给本王的。见‘玉’玺如见大汗。拓跋营也因此才被调动。”拓跋严宇道出‘玉’玺的由來。
桑拉大笑:“众所周知。父汗驾崩前几个月舒默便已然带兵离开。‘玉’玺又怎么可能在他手上。”
拓跋严宇叹口气。说:“桑拉。本王原本想着你好歹是先汗的长子。想着要给你留一分脸面。如今看來。是你自己不要脸面的。”他顿一顿。看向一直低声议论的群臣。“之前想必大家都知道平城内关于桑拉弑父弑君的传言。其实。那并不是传言。”
一语惊起千层‘浪’。所有人都哗然地看着桑拉。
“桑拉。你说的不错。这‘玉’玺一直是在先汗手上。然而。先汗察觉到你的篡位谋反之心。于是便提前将‘玉’玺‘交’与心腹之人。转‘交’到二公子手上。先汗的目的不言而喻。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如今我手上的这枚‘玉’玺。可是货真价实的。”拓跋严宇不再顾忌桑拉说道。
“果真如此。那么大公子便是谋逆之人。这样的人岂能位主乌桓。”有老臣愤怒地讨伐着桑拉。
桑拉看着群臣‘激’愤的目光。破釜沉舟道:“这枚‘玉’玺并不能说明父汗的心意。极有可能是舒默早有谋反篡位之心。便秘密派遣人在父汗身边。然后偷窃了‘玉’玺。除非。舒默能拿出父汗的遗诏。否则如何让天下之人臣服。”
“桑拉。你到此时还执‘迷’不悟吗。先汗乃是暴毙。如何有时间立遗诏。你这分明是强词夺理。”拓跋严宇满脸的失望。
桑拉心中得意。真正的遗诏早就被他烧了。他倒要看看。舒默如何拿出父汗的遗诏來。否则。就凭借他手中的人必定也要同他们拼个鱼死网破。
正当双方僵持不下之时。一直站在桑拉身后默默不语的库狄站出來。看着众人。说道:“先汗的确立下遗诏。”
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