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这样的事?以舒默的‘性’子既然开了口,必定是不会去见她的。难不成她就一直这样拖着?”舞惜眉头微蹙。
阿尔萨愁眉苦脸地说:“是啊,奴才跟着大汗这么多年,大汗向来是说一不二的。可茹茹这样子,总不好叫她一直拖下去啊。”
舞惜起身,拢了拢衣袖,说:“这样吧,我去见见她,听她到底想说什么。”
舞惜随阿尔萨来到关押茹茹的大牢内,茹茹看见阿尔萨独自前来,冷冷地说:“我说过了,见不到大汗,我绝不就死!阿尔萨你不必多费口舌!”
阿尔萨不理会她,转过身去对舞惜说:“大妃,奴才陪您进去吧。”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大妃啊!昔日我们在牢狱中吃苦受罪,你在外逍遥。结果到头来,我们这些吃苦受罪的被打入了大牢,你倒是一跃成为大妃了!怎么?不敢进来?怕我吃了你?还找个奴才陪同?”茹茹一看见舞惜,整个人便像是斗‘鸡’似的,冷嘲热讽地说着。
阿尔萨一听便怒了,想要冲进去教训她:“像你这种背叛大汗的‘女’人,早该被赐死了,有什么资格说大妃?”茹茹早已不是昔日的茹姬,所以阿尔萨完全不用给她留任何面子。
茹茹全然不理会阿尔萨,挑衅地看着舞惜,说:“大妃,您向来不是无所畏惧的吗?今日怎么害怕小小的我?”
舞惜并没有被她‘激’怒,她淡然地笑笑,对阿尔萨说:“你就在这候着吧。我进去和她谈!”
“大妃,这……”阿尔萨颇为不放心,这若是大妃有点什么闪失,他就是死一百次,也不够大汗解气啊!
舞惜自信地笑:“千军万马我尚且能从容面对,何况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你放心,她伤不了我!”
阿尔萨想了想,说:“大妃,那奴才就在外面候着,有什么事您叫奴才。”说罢,他退到外面。
舞惜大方地走进去,随意地找了一处凳子,看也不看便坐下。倒是茹茹有些警惕地看着她。舞惜看她那副样子,挑眉问:“怎么?不敢坐下?”
“我都是要死的人了,有什么不敢的?”茹茹坐在了舞惜的对面。
舞惜开‘门’见山地问:“你既然当初勇敢地选择了背叛舒默,为何今日无法勇敢面对死亡?你好歹也跟了舒默这么多年,他的脾气你多少也有了解。你明明知道这件事是不会有转圜的余地。”
“是,当我做出那个选择,就料到了今日的结局。”茹茹面上是了然,“我之所以这么执着地想见大汗一面,就是想问问,这么多年来,他可曾对我有过一丝的感情?哪怕只有一丝也好!”
听见这话,舞惜笑得妖娆:“你心里明明有答案,有何必还要问?”
“你……”茹茹‘激’动地起身,“正如你所说,我跟了大汗这么多年,但是从未见过大汗对哪个‘女’人像对你一样。你的确美貌过人,但是随着时光流逝,你终有老去的那一天,我便要看着,你到底能独霸大汗多久?”
舞惜的眸中闪过智慧与从容:“有句话说‘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我自小就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我和舒默之间,从来不是靠的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