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雪莲教后山禁地飞来一只信鸽,苗翠竹将纸条解下信鸽放飞。
“小姐,你看。”翠竹边说边将纸条递给苗若兰。
苗若兰接到手中扫了一眼,“呵呵,不想活了吗?居然对昭哥下手。”说着将捏着纸条的手指轻轻一搓,只见一阵青烟手中哪里还有纸条的踪影。
“小姐,我们不去救姑爷吗?我怕那些人会伤了姑爷,要不然我亲自走一趟。”翠竹知道展昭在小姐心里的地位是何等的重要。
“不必,让昭哥受点委屈也好,否则我要带他离开官场还真的不容易办到。哼,朝廷既然自毁长城,那我乐得静观其变。传令下去,从现在开始,只要不危及展昭的性命,其余的按兵不动,谁要是敢自行其事,我就按教规处置他。呵呵,律法,律法不是谁都必须遵守的,昭哥,你什么时候才会明白律法是弱者遵守的,对强者一无用处。”苗若兰最后一句声音渐低,仿佛呢喃自语。
“是,小姐。我这就去传令。”翠竹虽不知小姐要做什么,但聪明的她并没有寻根究底。
昭哥,兰儿知道你受了委屈,你心中充满了绝望无奈,你再忍耐一段时间,很快我就带你离开那个人间炼狱,永远的离开,不会让你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只是苗若兰百密一疏,千算万算,她没算到实施陷害的那个人假戏真做难以自拔,而自己的放任,让别人有了可趁之机。
上路有两天了,这期间包大人与那少女攀谈中得知少女名叫林雪梅,已是双十年华,祖籍登州,父亲原是教书先生,是以自己也识得几个字。 因家乡年年灾荒,实在无法过活,无奈之下随父到此投奔亲友,哪知到了此处才发现,亲友可能另搬他出,亲未寻到,银子却花光了。
为了在此安家落户这才向那人借了十两纹银,谁知家是安下了,父亲却病倒了,为了给父亲治病,她几乎将家里能变卖的都卖了。就这样仍没保住父亲的性命。
这林雪梅倒也乖巧,行路之中,帮开封府众人做些杂务,尤其对展昭的事物格外上心。
“萱儿妹妹,我帮你吧。”林雪梅走进厨房,挽起衣袖跟正在做夜宵的御萱道。
“谢谢你梅儿姐姐,你来得正好,帮我把洗好的枸杞拿过来。”御萱正在给包大人和展昭做参汤,见梅儿来帮忙很是感激道。
林雪梅将洗好后的枸杞交给御萱,“萱儿妹妹,你不是吃过晚饭了吗?怎么还……”梅儿好奇的问道,这个御萱应该不是贪嘴的丫头。
“嘻嘻,梅儿姐姐你不知道,我爹展大哥还有公孙先生他们一忙起来就不顾自己的身体,所以我就只好做点夜宵替他们保养一下身体。”萱儿娇笑道。
这些人都是工作狂,要不是她照顾他们,说不得一个个都病倒了。“包老爷和展大哥他们都忙些什么,怎会如此废寝忘食。”林雪梅看似无意的问道。
“呃……梅儿姐姐不是萱儿不肯说,实在是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哎呀,反正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快,汤就要好了。”萱儿看到梅儿没有再追问暗暗舒了一口气,心道好险差点就说漏了嘴。
岂知梅儿早已对展昭有意,今听说展昭平日辛劳,便暗暗存了心,此后常常帮展昭清洗衣物,如有地方住时,还经常帮展昭收拾房间,做些吃食。
展昭开始也不以为意,以为她只是感激自己帮她说情,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展昭发现他想错了,此时的展昭毕竟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少年郎,经过苗若兰的感情洗礼后的展昭对男女之事很是敏感,所以当他感觉到林雪梅对他暗生情意后,就决定将话对她说清楚。
正想到此处,“展大哥,我给你做了点吃的,也不知合不合你的口味。”林雪梅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林姑娘你来的正好,我有话要对你说。”展昭温和地对林雪梅说道。
“展大哥你叫的这么客气做什么,咱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你就叫我梅儿吧,我爹就是这么叫我的。”林雪梅看似随意地说道。
“林姑娘,你的心意展某知道,展昭虽出身于江湖,却并非不拘小节。你我孤男寡女来往频繁,叫人看了对姑娘声誉有碍。所以以后我的衣物,吃食还是我自己打理的好,还有这屋里的卫生我自己收拾就可以。”展昭觉得自己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她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展大哥,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还这么计较小节,梅儿只是感激你帮了雪梅,所以想报答你,这才时常照顾一下你的饮食起居。再说即使雪梅就是真的喜欢您,您未娶我未嫁,随与礼稍有不合,却也不是什么大事,没想到展护卫如此拘泥于此,即然让展护卫为难,雪梅也不便打扰,告辞!”说完气哼哼的走出去,连看也未看展昭一眼。
展昭的一番话戳到了她的痛处,她的确对展昭有意,原本是想通过时间慢慢的培养感情,没想到展昭居然察觉快刀斩乱麻,让她有口难言,下不来台。
正在她不知该如何缓和与展昭的关系时,一只飞镖破窗而入,飞镖上插着一张纸条。林雪梅将纸条摘下仔细看了一遍,顿时愣在当场,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她早知会有如此一天,只是最近安稳的日子过久了,没想到会来得如此之快。“展大哥,原谅我。”一颗泪珠儿不知何时滑下腮边滴落尘埃。
这边展昭还处于石化状态,她的反应也未免太大了些,刚才自己这些话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