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竟然帮南宫焰说话,水镜连忙朝她使眼色,云霄却自动漠视,“其他的,水镜都知道……让她告诉你吧!”
“喂!”看她扭头要走,水镜喊着,忙拖住她,威胁道,“我要你说,也只有你说她才有可能信!要不然,我就去找司徒鸿鹄……”
果然,一提那个男人,云霄的脸色立即变了,有些无奈的转过身,却没有直接说,而是看着榻上那个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人,“江果儿……你确定,当年的那些事你都要知道吗?你现在过得很安稳,火焰飞对你一片痴心,你应该感觉得到!”
或许是因为曾经欺骗过火焰飞的关系,她对南宫焰有种莫名的愧疚感,总是想袒护他。
所以,即便自己知道当年的事,却仍本着一种事不关己的心态,从不曾将那些不为人知的事说出口,就算是司徒鸿鹄,她也没有告诉过。
“他一片痴心,我师兄就不是一片痴心了?”
水镜恼怒的瞪她,声音因为蓦地提高而变利,“六年前要不是因为司徒鸿鹄和你,他们两个怎么会弄成今天这个样子?我师兄到今天身体里的毒都还没有解,现在更是下落不明!难道你就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么?”
云霄轻叱,对自己的仇人,她何来的愧疚?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唐果听得一头雾水,搔了搔乱糟糟的头发,跳下榻开始洗漱,顺便给两个人下了逐客令,“如果没什么事,就走吧!我等下还要回园里,没空陪你们玩游戏!”
一大早,不让人睡觉,在这里唧唧歪歪!烦死了!
况且,这两个人一起出现,她直觉不会有什么好事,也本能的不愿意多听……毕竟她已经决定了舍得,现在她不想再因为那个人,再生改变——
“我娘亲的话,怎么两位听不懂么?”
水镜还想说什么,就被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小人矢口打断,“来时的路如果还记得?那就请怎么来的怎么走吧!”
云霄看他一眼,神色依旧,也没说话。倒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水镜,下意识得往她身后缩了缩,侧过脸去,像是生怕唐蟹认出了她。
“我就说这一遭是白来了!她现在好的不得了,根本不用你操心!”云霄瞥她一眼,毫不留情面的闪了身,
水镜看着她从唐蟹身边掠过,径直走出门,下意识的去看唐果——她正在拧帕子擦脸,神色木木,没有任何表情,只自顾着手上的动作。
“你……最好是别有后悔的一天!”
朝着她恨恨的咬了咬牙,水镜终是无奈的夺门而出。
唐果坐在铜镜前,注视着里面美丽却略显憔悴的容颜,涩涩一笑。后悔么?
那一日,段凌赫在山洞里问她,她心里是否还有他?她那决绝的回答,怕是他伤透了心吧?她还能有后悔的余地么……
伤透了也好,生死两相忘!
“唐果,你干什么?”
听到唐蟹的惊叫着,她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捏在手心里的金簪,不知怎地一下戳进了指腹,鲜红的血珠子往外涌,许是麻木了,竟不觉得疼……就像此刻的心!
都已经这样了,还能再坏到哪里去呢?
她没什么反应,倒是唐蟹看着她的手,眼眸晦暗,边给她包扎,边责骂她让人操心!她不说话,屋里便沉默下来。
原本在等着她开口的唐蟹,有些按耐不住,“唐果,刚刚那两个人是你朋友吗?怎么长的这么像?她们跟你说什么了?”
他好像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什么六年前,段凌赫,好像还有干爹……
“谁知道?”
唐果摇头,站起来,顺手给他整理了腰间,绑得有些松垮的腰带,“小螃蟹,你那把宝贝匕首呢?以前我看你常带着的,今儿怎么没瞧见?”
“啊?”唐蟹愣了一瞬,随道,“送人了!”
“这么大方?”唐果轻叱一声,不再跟他讨论这个问题,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唐蟹果然再没纠缠,兀自匆匆地走了出去。
一路去了南宫焰的书房,看他脸色不佳,笑问,“谁又惹你了?”
“除了唐果,还能有谁!”唐蟹皱了下眉头,又道,“干爹,我问你!关于六年前的事,你是否有什么瞒着唐果的?”
他脸色微变,“她跟你说什么了?”
“她如果跟我说什么倒好了!”唐蟹声音急急,带着些许愠怒,“这么说来,六年前的事的确有隐情,你果然欺骗了唐果!”
“你从哪里听来的?”南宫焰的声音一下拔高,脸色生冷,毋庸置疑。
“是两个女人,方才去找唐果,似乎是想告诉她六年前的事……”唐蟹垂了下眸,也有些困惑,“但是唐果却阻止了她们,后来就被我赶走了!”
南宫焰攥紧的拳头不由地一松,“别人随口糊弄,唐果都不信,你却信了?”
“我只是有些疑惑……”唐蟹蹙着眉稍稍展开,继续道,“你知道的,唐果最讨厌别人欺骗她!如果有什么你就跟她早早坦白,说不定还有希望,不然等她哪一天知道了,势必会恼了的……”
“不会!”不等他说完,南宫焰便打断他的话。
看他斩钉截铁的样子,唐蟹也不能再说什么,可心里却仍就隐隐觉得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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