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货,干嘛不等我来解救?”尤尼斯仍然沉浸在吻后的余兴中。
“那——你就等着吻那些可爱的已经发福了的红色萤虫吧!噢,猫的洗涤粉真暴力,最好也为我准备一个……”
“船长,我们该去航海了,看你的身上,像个海盗!”
“不,我想当水手,让咸涩的海水洗去可恶的干粉,然后坐在甲板上遥望天际……”
“不行,你就是我的私人船长!”尤尼斯扭了一下电臀。
楚江童双手一挥,将她举过头颈,像托了一件美丽的艺术品。
“告诉我,你老板那个厄蛋多大年龄?”
“这不关你的事,我曾想让他当我的厨师,你出现之前……”
“噢,当然恭喜,不过,如果你在眉月儿之前出现在我面前,或许那个提着酱油瓶满街乱跑的小家伙就是我们的新一代。”
“我不要小油童,只要没完没了的爱,哪怕无法长相厮守!”
“错!有一天你会既盼望有个小油童,又需要长相厮守!我该把你托到广寒宫与嫦娥作伴……”
“寂寞能滋生真爱!”尤尼斯伸手捏了楚江童的鼻子一下,一个漂亮的倒立弹跳,站在地上。
“尤尼斯你监控我?要不老觉得你这化妆包总有点不对劲!”
“嘻嘻,以后睡觉能不能文明点?”
楚江童望了眼已经碎裂的“化妆包”,双手一摊:“没有后顾之忧了,噢,下次轮到你被监控了!”
“嘁——我睡哪儿你都不知道,想不想知道?”
“我想知道你那个厄蛋老板睡哪儿!”
“啬气鬼,我还想知道呢!本情姑没那么容易束手就‘擒’。哎,小船长,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我全身只有两个地方可以任人宰割,当然不包括头发,答应你之后我会付出多大代价?”
“噢,两个地方?不会是你的手指甲和脚趾甲吗?嘻嘻,我不需要,听好啦,这件事……很麻烦,却非你莫属!”
“什么事?”楚江童两眼放光,来了兴趣!
“临摹一幅《茅屋暮**》!”
“啊?”楚江童一缩脖子,后退一步。
尤尼斯一脸的如释重负,仿佛完成了一件等了上百年的机遇。
“你不会是起了贪念吧?”
“它价值连城,我后来才知道的,当初只是感觉!”
楚江童搓搓手说:“我做不到,让老子去做这种卑鄙的事还不如对我动宫刑!”
“求你了!”尤尼斯突然眼泪汪汪,扑通跪在地上。
“咝——”楚江童抽筋似的一下弹得老高,惊讶得望着尤尼斯,“小……小……小情姑,别别别……我最见不得女生哭,只要你起来,我宁愿‘失身’!”
“看看这是什么?”尤尼斯手指一弹,一根三寸多长的金针从指缝间弹出,慢慢放在自己的颈下动脉处,“它上边喂了奇毒,只要蹭破一点点皮肉,根本不用扎入动脉,你的小情姑就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楚江童突然冷静下来,冷冷地盯着尤尼斯:“生命受之父母,随意自戕,让白发人痛哭长嚎,猪狗不如,难道钱就那么重要?”
“你可以这么说,但今天你必须答应我……”看得出这个尤尼斯是有备而来,而且她说到做到,从最初第一眼看到她时便可判定。
“极端……小情姑……起来吧!”楚江童一把抓过画案边的栗色画筒,抽开封盖,慢慢拉出两根卷轴,平铺于画案上,“带走吧!从此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两相陌路!”这冰冷的语气足有零下三十度。
尤尼斯起身望着画幅,痛苦地再次举起金针:“什么意思?还是不肯答应我——”
“信不信由你,这是我提前临摹的一幅《茅屋暮**》,真品放在一个连你这个特工也可能找不到的地方!”
“啊?”尤尼斯手指摸摸画心,她哪里能分辨得出这是一件仿品,简直看不出真伪,也许自己不懂画的缘故吧!
“要不要我把真迹也给你?”楚江童往卧室中走去。
“停,先暂时放在你这里,不过,你得陪我走一趟!这是求你,不是要挟!”
“这倒出乎我的意料,只要别中途再跪求我滚回画廊!”
尤尼斯还是不放心,再次细细欣赏画作,仍然毫无发现,看来外行人有很多时候只会自以为是。
楚江童将卧室墙上的那颗小小的孔堵起来,又在寻找什么东西可以将它做上记号。尤尼斯抬脚一按,从鞋跟处弹出几颗金针,抽出一根来,顺势将其余的磕回去。
“这昂贵的暗器太放肆了,我爸爸能瞬间计算出它的克数!”
“当然,可恶的人会一死暴富!”尤尼斯的眼里蓄上一汪复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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