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青年队比赛再爆冷门,东平国队居然打赢了。
消息传到休息室,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长沙国青年队是出了名的强悍,五名队员中有四人是上一届大赛的新生队成员,也是当年的冠军。
等青年队回来之后,他们迫不及待的展开询问。
戴经纬笑着说:“别说你们,就是我们都觉得意外呢!到现在我都有点儿不敢相信,要说为什么会赢,多亏了对方有个会凌空画符的人,哈哈哈。”
叶云扬表示不理解:“那他们应该更强才对,怎么会输了呢?”
戴经纬笑了好一会儿,才解释说:“那人的凌空画符水平一般,跟你是没法比的,我们因为经常跟你们新生队打练习赛,练就了一身躲避符箓的本事,当然面对你的时候是没用的,但用来对付那家伙简直是轻松至极!我们采用跟你们对抗时的打法,只一个回合就灭掉了对方的巫师,对方阵脚大乱,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该怎么打,让我们占了大便宜,三个回合内解决战斗,最后三比五赢了。”
米雅补充说:“我们能取得这场意外的胜利,一半的功劳是云扬的。”
叶云扬不好意思一笑:“学-姐别这么说,跟我真没什么关系,是你们准备的够充分才赢了比赛的。原来长沙国真有学会凌空画符的队员,只是他们的首秀好像不怎么成功啊!”
东方伊雪笑着说:“可不是,在新生队里使用障眼法,实际上掌握凌空画符的人在青年队,说实话他们的实力并不弱,只是倒霉遇见了咱们,所以输的一塌糊涂。”
戴经纬点头说:“是啊,不过他们吃了亏之后,一定会做出相应调整,接下来与之比赛的队伍会吃苦头的。”
东方伊雪摆摆手:“其他人的事情用不着咱们操心,又是一场双赢,很值得庆祝一番,那就定在今天晚上吧!下午的比赛大家决不能掉以轻心,最好还是双赢。”
下午进行第四轮比赛,城阳王对淮阳国打败东平国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语调略显机械的宣布比赛开始。
东平国对淮阳国的比赛被安排在第三场,淮阳国派出最强阵容,一番苦斗之后还是没能逃脱被打败的结果,以五比二输了新生队比赛。
但他们以二比五的大比分赢了青年队比赛,算是扳回一局。
东平国使团上下没有表现出一丝失望,新生队连赢四场,剩下的两个对手都是弱旅,基本上已经锁定了冠军头衔。青年队也赢了两场,就算最后两场全输掉,至少能拿到第五名,只要能再赢一场,便可拿到第四名。
六号礼宾馆里欢声笑语不断,从东平国带来的御厨们正在准备庆功宴,厨房里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各种珍馐美味接连出锅,被端进宴会厅。
国君陈明达亲自出席庆功宴,频频向队员们敬酒,东方平泰也很高兴,但他时不时的叮嘱队员们浅尝即止,千万不可贪杯影响到明天的比赛。
就在大家大快朵颐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出现了,是城阳国的礼宾大臣孟广禄。
孟胖子和平时一样满脸堆笑,进来之后先对着陈明达拱手一礼,然后说:“大家都吃着呢,不用跟下官客气,下官来之前已经用过餐了,你们继续。”
东方平泰没好气道:“孟大人从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打的什么主意啊?”
孟广禄老脸一红,但一点儿都不生气,说:“贵国之前对住宿条件提出要求,经过本官的不懈努力,国君但应给你们换新的礼宾馆,档次比二号礼宾馆还要高一些,如果诸位方便的话,现在就可以吩咐侍卫们收拾东西,吃完晚饭搬过去。”
陈明达乐了:“孟大人,寡人问你,要不是我们接连取得胜利,城阳王会给我们换住所吗?”
“你误会了,我们殿下绝对没有看人下菜碟的想法,之前的确是因为准备不足,才让诸位屈驾于此,为此国君训斥了下官好几次呢,说下官不会办事。”孟广禄继续陪笑脸:“还请东平君给下官一个改正的机会,请您下令移驾新的礼宾馆。”
陈明达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好,寡人这就下令搬家。”
东方平泰马上开口说:“殿下不可,我们的队员已经在这里住习惯了,突然换一个新环境会不适应,还是继续住在这里吧。”
东方一绪附和:“是啊,比赛已经进行了四轮,只剩下最后三轮,再有一天半的时间就结束了,我们没必要为了最后的两天搬家。”
陈明达是想搬过去的,他觉得住豪华的大房子才配自己的身份。
叶云扬猜出陈明达的心中所想,说:“学生也觉得不应该搬,殿下您请想一想,我们把东道主的新生队都给打残了,他们能不记恨咱们吗,万一要是在新住所里动一些手脚,咱们吃的消吗?”
此言一出,孟广禄的脸就绿了,他的主子还真是这样安排的,在新的礼宾馆里设置各种“机关”,比如说水井里下泻药,淋浴-室的水塔里下痒粉,在周围布置戏班,天不亮就锣鼓齐鸣,让住在里面的人睡不好,等等。
东方平泰也想到了这一点,但不好明说,叶云扬才不管那么多呢,陈明达一听是这个理,脸一黑:“多谢城阳王的好意,既然我方人员都不愿意搬,寡人也只能随他们继续住在这里,要是没有其他事情,孟大人就请回吧。”
孟广禄苦笑一下,抱拳道:“下关告辞,多有打搅还请各位见谅,告辞。”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