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琪带着一支精兵,在燕城里横冲直撞,已经有十几家富户的门被踹开,鸡飞狗跳。
到下午的时候,名单上的二十六个士绅富户全部落网。
在这些家伙当中,白白胖胖的人占了七成以上,有看起来是温文尔雅的那种,他们全都低着头,不敢与叶峰产生目光上的碰撞。
“竟然有这么多人想要置本帅于死地,你们胆子不小嘛!”叶峰冷声说。
没有人说话,因为没有人敢抬头。
叶峰厉声道:“怎么,敢做不敢当吗?本帅给你们说话的机会,是看得起你们,都不说是吧,那就全部拉下去砍了!”
旁边的士兵做出回应,纷纷亮出腰刀。
这时,一个长着山羊胡子的士绅抬起头,说:“叶帅,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应该心知肚明!老夫承认你接管了燕城之后,做了很多对百姓有益的事情,但也是因为你们的出现,给城中居民带来灭顶之灾,你不死,我们大家都没有活路!”
鲁子硕指着他骂道:“你胡说!什么叫我们给你们带来的灭顶之灾,人族和兽人本来就应该势不两立,难道你们心甘情愿的给它们做奴隶?我们对抗兽人,难道只是为了自己吗,忘恩负义的东西。”
老者轻声笑道:“这位将军说的真叫一个慷慨激昂,你们对抗兽人是你们的事情,为何要拉上全城的百姓一起送死?当奴隶怎么了,总好过于丢了性命吧!再说了,谁敢保证兽人一定会对我们不好,连皇帝都选择跟它们合作,更何况我们这些草民,我们有的选吗?”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转头继续看着叶峰,说:“叶帅,我们只不过是想活命而已,这有什么错吗?你们才是兽人的敌人,我们不想被卷入纷争,可是你一意孤行,导致兽人把火气撒到我们头上,我们为了活命,不该杀你吗?”
叶峰皱眉,从某种意义上说,老者的话是有道理的。
见老爹动了恻隐之心,叶云扬开口说:“鬼面军团以战胜兽人、匡扶人族为己任,既然你们站在兽人的一边,就是选择与我们站在对立面,那我们还跟你们客气什么?鲁将军,把他们全都拉出去斩首示众,以后谁敢有投降之念,一律处以极刑。”
叶云扬在鬼面军团中很有威信,鲁子硕对他的命令毫不怀疑,抱拳道道:“遵命!将士们,按照少帅的命令,将他们全都拉出去砍了。”
士绅们全是一群胆小怕死的家伙,眼看就要死了,赶紧开口求饶。
叶峰刚要说话,叶云扬先一步说:“父亲,乱世需用重典!这些人必须杀,仁慈非但得不到他们的感恩,反而会有更多的人效仿,到那时内忧外患,燕城如何守的住?”
赢琪附和:“云扬说的没错,我们不能任由他们胡作非为,到时候吃亏的是将士们,还有无辜的城中百姓!
叶峰深吸一口气:“你们的观点不无道理,那就明正典刑吧。”
几分钟后,二十六颗人头冲天而起,鲁子硕对着围观的百姓大声宣示,在战争期间任何反叛行为都要罪加sān_jí,杀无赦。
城中的情况有所稳定,心怀不轨者人人自危。
第三天早上,南城墙响起急促的号角声。
“敌人要攻城了!”赢琪放下饭碗,从椅子上站起来就往外跑。
叶峰、赢洛玥和叶云扬也站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南城墙的气氛很紧张,很多士兵脸色苍白,在正前方五里处,兽人和妖兽正在集结,摆成一条长条形的阵线。
叶云扬说:“城中军心、民心稳定,它们的离间计失败了,所以会马上攻城。”
叶峰点头:“应该是这样!一万妖兽外加三千多兽人,南城墙将遭受很大的攻击压力,由于不知道它们会不会突然改变攻击方向,无法从其他三面城墙调兵来增援,兽人鬼的很啊。”
兽人和妖兽拥有强悍的移动能力,若是将某一面城墙的防御力量调走,它们有可能马上改变方向,攻击守卫力量薄弱之处。
咚!
咚咚咚!
沉闷的鼓声传来,是牛头人在敲击战鼓,它们挥动沉重的鼓槌,砸在兽皮制成的鼓面上,发出声响。
“这么快?”赢琪有些无法接受,按照常规的做法,攻城一方要与守城方对峙一会儿,进行劝降等一系列活动。
对峙能给守城方造成强大的心理压力,是一种很有效的方法。
可是,很显然兽人不准备这样做,它们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恨不得分分钟就冲杀过来。
叶峰高声下令:“所有将士听令,御敌!”
弓箭手取下长弓,床弩手快速装上箭匣,各种守城器械全部准备完毕。
这时,一名牛头人捧着硕大的牛角号走到阵势的最前方,吹响号角。
呜……
随着号声响起,兽人率先发出吼叫,它们高举起兵器和盾牌,然后是妖兽,吼声一浪高过一浪。
牛头人第三次吹响号角的时候,妖兽一马当先向前冲去,兽人紧随其后。
然后是象人推动攻城车,走在队伍的中间区域。
守城士兵全都紧张起来,叶云扬开口说:“很明显,这是敌人试探性动作,目的是消耗我们的城防物资,鲁将军你去安抚将士们,务必要等敌人进入射程之后再攻击。”
在各种城防器械中,射程最远的是连-发床弩,达到三里,但是超过两里之后准头会降低很多,最佳射程在五百到九百米之间。
然后就是大型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