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我躺在一地的呕吐物里面,差点没被恶心死。
不是有句话说的么,最恶心的不是死掉,而是淹死在自己的呕吐物里。
套房的羊‘毛’地毯上面全都是我们吐的东西,到处都是酒瓶和‘乱’七八糟的东西,潘娃也喝多了,何飞虽然和我们不怎么‘尿’到一壶,但是也喝了不少,我们全都醉了。
我们把整个套房搞得‘乱’七八糟,去退房的时候还被多收了一些卫生费,这还是我住宾馆头一遭。
后来结账的时候胖子也清醒了,他骂骂咧咧的说我的个老天,咱们在佛塔鬼墓出生入死,差点小命都没了,他娘的竟然只够住半年希尔顿大酒店的钱,这还没加上大保健,要是再加点服务,这咱们还是穷光蛋啊!
我把胖子狠狠的奚落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