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将平地挖出来一块儿宽阔的隔离带,然后浇上汽油,丢了好几块儿固体燃料,潘娃点上一支烟丢进去,刺啦一声,顿时那些茅草都烧了起来。
潘娃说我们大概需要等上一个钟头,现在边上坐坐吧。
我们在边上坐了一会儿,却看到三叔正坐在那蛇溪边上,直愣愣地盯着那地下溶‘洞’的入口。
我走了过去,三叔正在出神。
“三叔,这个地下溶‘洞’里面有什么?“我问道。
三叔摇摇头,道:“当年我们只是进行了一些简略的考察,发现里面有大型的殉葬坑,还挖掘出一些棺材,并没有进行更深一步的挖掘“
“为什么啊?“我奇怪地道。
三叔古怪地看着我道:“这就是为什么今天我们要来这里了……“
三叔说完看向潘娃,道:“这溶‘洞’里面有很多石峰,充气筏子进去容易被刮破,那水里面不安全,我们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把人和装备都带进去?“
潘娃道:“这不难办,咱们‘弄’个其他的‘交’通工具就行了!“
说完潘娃指了指旁边的那些茂密的竹子。
“咱们砍伐一点竹子,用绳索做个竹筏把!“
赫生提议道。
胖子听了自然很乐意,举起双手赞成,以前只是听说过,这次终于可以自己编一个竹筏玩一玩了。
胖子将价值好几千的充气筏子直接往旁边一丢,我见状不由骂道:“胖子你轻点,这他娘的几千块钱呢!“
胖子闻言道:“我说猴儿哥,咱们来盗墓倒斗,本来就是玩命的,这钱财乃是身外之物,那么在意干什么,该‘花’就‘花’,难道不是么?“
“呃……“我一愣,这么想一想也的确是这样,我们来盗墓倒斗,本来就是到这里来玩命的,自从成为一个土狗之后,每次下地走‘穴’,那次不是担负着风险,那些明器最后能被我们带出去,大部分都是我们用命还来的,所以我们奢侈一点也没有什么。
胖子和潘娃屁颠儿屁颠儿的去砍竹子去了。
赫生和三叔说了什么,将自己地衣服全都脱掉,说是要下去看看。
我走过去看新鲜,三叔目光盯着赫生。
“三叔,他为什么要下去?“
我对着三叔问道。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三叔盯着赫生不说话。
赫生将自己的衣服脱了,赤条条的,跳进了水里,不一会儿就进入那溶‘洞’了。
过了大概七八分钟,赫生一身是水,从那地下溶‘洞’里面冒了出来,他一抹了一把脸颊上的水,说:“很近了,我看到了石俑”
“石俑?”我听到这个词语,一下子想到了什么。
三叔恩了一声。
我们后面的空地烧的噼里啪啦的作响,潘娃他们就地取材,这边上的竹子又粗又直,用开山刀砍了差不多十几根竹子,然后下来招呼我们过去抬竹子。
三叔动也不动,我又不好说三叔你也去抬吧,只好自己拔‘腿’儿起来去抬竹子。
赫生默默地穿着衣服,然后言简意赅地给三叔说着什么。
我的感冒好的七七八八了。我也觉得有点奇怪,我其实很多年没有生过病了。
从小到大,我似乎就没有病过。
我以前一直以为是长生蛊在我身上的缘故,但是为什么这次我会发烧?
好奇怪,我们白家的人,我爸爸和我三叔,还有我那已经过世的爷爷,似乎都没有听说过他们会生病啊。
难道说……
我‘摸’了一下我脖子上的红‘色’‘肉’瘤。
难道说,这个红‘色’的玩意儿,将我身上的长生蛊解掉了?
这么说来,我的血液已经失去了让那些山鬼什么的害怕的能力?
难怪三叔见我感冒了,很是吃惊呢。
我还以为是我在血尸墓‘穴’被淋湿了所以会发烧,这么说来,其实并非是那个原因?
因为胖子和潘娃他们也淋雨了,可是都没有感冒发烧,就连高杆儿都没有这种迹象。
我正在发愣,潘娃已经用开山刀将那些竹子砍下来,砍掉了枝条,然后‘弄’的一样长度,准备用绳索套个竹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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