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名字,没有父母,也没有儿‘女’。-..-小的时候我是个孤儿,我是在孤儿院长大,后来去了部队,去了部队之后,我只是想我这条命是国家给的,我要报效国家,于是拼命的努力,拼命的训练。每次部队的任务我都超乎寻常的完成。很快一个当时飞虎特种部队的队长选了我,我成为了一个飞虎特种兵。”
说道这里元伯看了一眼陈锋,继续说“这些其实并没有什么值得听的,这只是我的一个经历,成为飞虎特种兵后,我一如既往的努力,成为整个飞虎特种兵的佼佼者,后来还成了飞虎的副队长。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或许我会一直等到我不能在继续下去的时候,被分配到某个地方,又或者战死在某一次任务。可这两样都不是我的路,真正改变我命运的是卫土行动。那次我自己带了一百个飞虎特种兵的队员去完成这次任务。可惜啊,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这个世界没有常胜将军。我们了敌人的埋伏,最后死了大半的队员,而只剩下我跟十几个队员苦苦挣扎,期望能有增援帮忙。”
“后来呢?来了吗?”陈锋对于这种生死的拼搏虽然表示很淡,但心却是明白其的险恶,一个不小心会没命,可以说根本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因为他自己是这样过来的。而对于能这样做的人,陈锋也一直很佩服。
“后来啊,后来我也不知道到底来没来救援我们的,因为我们被俘虏了,地敌人用了麻醉弹,我们连自杀的力气都昏倒了。”元伯说到这里似乎有点伤感,“跟我一起被抓的人都死了,对于我们这些人,敌人没有一点的容忍之心,而且这些都是秘密行动,算我们死了,国家也不能光明正大的找他们麻烦。”
“那您?”陈锋刚要问,却没有说出来,而是点点头让元伯继续说。
“我没死,因为我是带队的,另外我还是飞虎特种兵的副队长,所以敌人留下我,想要从我嘴里得到一些有用的情报。不过他们无论对我用什么办法,我都没有说出一个字。最后敌人对我彻底失望了,于是他们决定对我动手,这个动手并非给我个痛快让我死,而是折磨我,各种酷刑往死理折磨我。原本我以为我要死了,死我不怕,痛我也不怕,反正我没有家人,没有让我关心的人,我只是想到那些死去的兄弟们,死去的战友。我抱着必死的心,不能动也使劲骂那些敌人。”
“当然了,他们也最后被我骂脑了,要直接‘弄’死我。当时我已经奄奄一息了,我感觉自己随时都会死去,在这个时候,我遇到了一件只有书、电视才会出现的事情……我遇到了一个人。”
陈锋静静的听着元伯说着,他知道现在元伯说道了重点,接下来出现的这个人,应该是重点。
“她从天而降,一身黑衣,利落的动作,几下杀了那些敌人,然后背起我,独身闯出去,一路击杀敌人不知凡几,最后竟然能够成功逃脱,而所有拦阻的敌人都被她一招击杀,没有一个存活。这手法,这身手简直让人发指,当时我接近昏‘迷’,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谁派来的,反正我只有一个信念,如果想让我说出国家的机密,那是死都不会。昏‘迷’之间,我闻到她发迹那一丝丝的香味。”
说道这里元伯脸‘露’出憧憬的样子“这香味淡到几乎闻不到,但我好歹也是一个特种兵副队长,离着她这么近,在加她背着我,我的手也经常碰到一些地方,如果在不知道她是‘女’的,那可真傻了。因为路不时的有追兵,她无暇照顾我,只能用话鼓励我,让我坚持,不要睡过去。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知道她是国家派来救我的,因为当知道我们计后,国家便派人打听,后来发现我还活着,于是便派人营救我,她便是执行者。”
“没有人接应,没有任何的辅助,她孤身一人,不知道怎么闯进无数人包围的地方,救我出来。更不知道她究竟用什么办法躲过了大部分敌人的追击,最后在跑了五天五夜之后成功逃脱了追杀,跑到了国境线内。那时候的我最后的耐力都已经耗尽了,我跟她说谢谢她救我,然后便昏过去了。”
“接下来的事情我不知道,但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我们在一个山‘洞’内,她受了伤。而我身所有的伤都被绷带包好了,甚至我觉得不怎么饿。看了看旁边才发现有一罐粥,想来她喂我吃的。当时的环境很恶劣,在山里面不光有各种野兽,还有一些贩毒的流窜份子,可以说并不安全。我问她去哪里‘弄’的这些,她没说。但是我知道她是为我受的伤,为我受的苦。我再次感谢她,她说是任务是救我回去,如果我死了,她便没完成任务。”
“虽然她这么说,可我很高兴。这样她背着我继续往回走,终于在半个月之后,找到了来与我们接头的另一队特种兵,至此我们知道总算活了下来。我跟她都有不同程度的伤,虽然有点严重,但不妨碍,这半月内,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时候。后来她要回队了,我问她在哪个特种部队,以后我去找她。”
“她犹豫了很久,悄悄的给我做了这个手势,然后离开了。虽然我是飞虎特种兵的副队长,但我也不清楚这手势到底什么意思。可自从她离开后,我脑无时无刻不在想她,因为想她我茶不思饭不想,睡不着,接连受了数次的处分,但我都不在乎。我只是想她。后来终于我知道了利剑,知道她在利剑。于是我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