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夜微微凉,西晓懿算不上貌美如花,多年的养尊处优更是让她体态臃肿发胖。瑟瑟秋风不时吹拂她发梢,更为她增添些许迷人风情。西晓懿独自坐在花园里,只手托着下颚若有所思,那模样像极了心事重重的小姑娘。可此时她身上散发出着忧伤与这个夜完美地融入为一体。
“天气凉了,这样独自一个人在冷风里惆怅很容易着凉的。”提着一壶葡萄酒,夹着两个夜光杯缓缓出现的北辛然坐在了西晓懿的对面关心道。
西晓懿微微一笑,丝毫没有对他的出现赶到讶异。她拿起北辛然带来的酒杯各自倒满了酒,然后拿着自己的那杯一口即没,北辛然为她满上第二杯。
“既然叶醉是叶星辰的儿子,为什么不让他知晓自己的身世?”北辛然捏起夜光杯不急不慢的小酌。
“告诉他?我怎么跟他说?”西晓懿似问非问,独自喝着闷酒。
“二十年前叶星辰初出茅庐便露峥嵘,七天之内约战逍遥榜上所有当世强者,并将之一一打败。当时大黎所有人都在谈论,如若没有荒战和荒离,叶星辰当属年轻一辈最强者。当时锋芒毕露的他找上二爷,虽然毫无悬念地败于二爷手中,可是万万没想到叶星辰从此意志消沉,扔了他的刀,抛弃刀宗的未来从此沉迷于花丛酒肆之间。”北辛然讲述着过去。
“二爷天之骄子风华绝代只有大爷才能盖其锋芒,怪就怪他自不量力。”西晓懿有些责怪的说道,眼里却闪过一丝柔情。
“哈哈哈,非也非也!”北辛然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大笑出来:“有一次跟大爷喝酒,他喝醉了跟我说当时如若不是二爷刀芒气势磅礴,战心坚定无比让叶星辰临阵动摇了自己一直坚持的武道当日胜负尚在五五之数。而叶星辰也因惨败而生出心魔,他认为此生都无法打败荒离,更无法打败荒战成为世间最强者!”
“真的?大爷真是这么说的?”西晓懿闻言非常震惊可马上又开始颓然:“可是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他说过此生都不会原谅我,而我也丝毫不后悔自己当初的选择。罢了罢了,就让往事随风,我不管了!喝!”她微醺的脸庞散发着一抹嫣红,已经有些醉了。
北辛然这次没有陪她喝,而是起身走到西晓懿身旁拍了拍她的肩:“不说也好,如若大仇得报后我们都还活着,我去求二爷为你做主!”
花园里留下西晓懿一人,依旧那般惆怅,可是惆怅中却多了一抹希望。
第二日中午,正当一群人在大厅准备用膳时,一个黄衣童子急匆匆跑进来。
“西宁传来消息,昨晚西宁各大商行,钱庄,拍卖场均遭到一群来路不明的黑衣人洗劫。他们似乎洞悉我们所有的防卫系统,在短短半柱香的时间里撤离地干净利落,现场也被烧得一干二净找不到一丝线索。如今西宁人心惶惶,西宁方面的负责人不知如何是好想要西财神赶紧回去收拾残局,稳定人心!”
“什么?一大批黑衣人?哼!该死的,在这个节骨眼上这么一大批人凭空现身西宁城梁楼让那个老狐狸会一无所知?看来这老家伙是活腻了!”西晓懿眼中充满了杀意,西宁城城主粱楼让平日里没少收自己的钱财宝物,如今出了这些事一定跟他脱不了关系。
“君渔,我这就赶回去!三天之内必定赶回来!”打声招呼正欲离开之际,荒君渔出声道:“此去一路小心!”
“放心吧!不会出事的!”说着就急忙离开赶往西宁了。
“对方终于开始行动了,不知这次能不能给我点惊喜,小楼!”西门小楼明白荒君渔的意思,当下也不拖沓回房收拾行礼。荒君渔相信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所谓的巧合,他相信对方已经隐隐约约猜到自己身份,想要将四大财神一个个迁离自己身旁然后逐个击破。他让西门小楼尾随西晓懿暗中保护,以防不测!
“等等!”北辛然笑眯眯地看着叶醉,让叶醉浑身都不自在:“叶醉,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吧?跟小楼一起上路吧,我已经让人也收拾了你的行李,年轻人就是要多出去历练历练多见见世面总是好的。”在叶醉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口气说这么一大串话的北辛然,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西门小楼拖走了。
西门小楼与叶醉离开后,东太白有些担忧目前荒君渔的处境:“小楼身上有二爷的影子,如今他这绝对的武力离开了,目前黄金山庄的单体防卫就显得捉襟见肘了。”
“怕什么!你别忘了黄金山庄是为何而建!”南聚财堵了句,显然对黄金山庄充满自信。
“君渔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不行,我要调黄金甲!”东西南北四大财神虽然从小一起长大,可各有各的性子。东太白做事谨慎,绝对不允许任何的瑕疵,毕竟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啊。
“东叔叔稍安勿躁,调军就不必了,在这敏感时期如果再调黄金甲进京那对方就会像发了疯的野狗,那到时对我们有弊而无一利了。”荒君渔接着抛出定心丸:“黑鹰来信,灸舞就要回来了!”
灸舞这个名字让三大财神都安下心来。八年不见了,灸舞是否杀神依旧。
午后阳光像个害羞的小姑娘,躲在云层里时不时露一个头。
“其实少爷你姓荒并不是巧合,小楼少爷姓西门也不是巧合对不对?”花园里阿珂娴熟地沏了杯茶将之倒满后有些小声的问道。她知道自己身份低微问这些实属大忌,可是她想到了荒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