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朽，她听到你的消息，还曾经大病了一场呢。”
秦牧想起余洁，心中叹了一口气，问道：“她今天也来了吗？”
“嗯，余氏药业现在几乎都融入我们公司了，她一直都在帮我的忙。虽然你让我当这个董事长，不过朽的贡献比我还要多。”
江小曼说的是实话，当然并不是她没有余洁努力。
只是因为秦牧把公司交给她的时候，她完全就是个大学没毕业的职场小白，什么都不懂。
当初说什么要成为世界第一女董事长，不过是懵懂无知夸下的海口，只是一种美好的愿望。
当真正为了这个目标前进时，才知道路上有多艰辛。
但余洁不同，她的商业天赋很强，几乎就是她手把手教会江小曼如何管理公司，如何发展公司的。
“不要这样说，你做的也很不错。”秦牧知道论天赋江小曼不如余洁，但她绝对比余洁努力，对公司更加上心。
“好了，我们还是先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