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姐,你这样说的意思,难道是在跟我暗示,除了你之外,在座的这么多珠宝大老板都是睁眼瞎?”
霍思宁一脸笑意地看着吴灵儿。
她心里阴暗地想着,我就是作弊了,但是用天眼透视作弊了,那又如何?如果你拿不出证据,那么你这就是诽谤!
吴灵儿就是想让霍思宁这女人出糗,见霍思宁居然让柳家人栽了这么大跟头,她当然要站出来,这样既能膈应霍思宁这个贱人,又能讨好柳家人。
“你这是在颠倒是非黑白,故意歪解我话里的意思。”
吴灵儿气道,她可不认为霍思宁有什么真本事,一个乡下女人而已,怎么会连柳崇仁都输给她。
所以在吴灵儿看来,霍思宁绝对是作弊了。
她家就是开珠宝店的,连她都不懂什么赌石,用常理推断,像霍思宁这么一个农村里出来的乡巴佬,怎么会懂赌石这么深奥的东西?
“吴小姐,究竟是我在颠倒黑白,还是你在蓄意诽谤?就算我跟你有过节,你也不需要陷害我到这种地步。”霍思宁冷冷地看着吴灵儿,气笑道,“你想要踩我去讨好柳家,那也要看柳家领不领情!”
“贱人,你胡说八道什么?”
吴灵儿父亲处心积虑地才弄到柳家宴会的请柬,就是为了要在她在晚宴上露个脸,最好是让她能够跟柳家搭上线,好让吴家的珠宝公司能够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可是这一场宴会下来,从头到尾就只看到霍思宁这个女人成为焦点,这让吴灵儿又气又怒,对霍思宁嫉恨不已。
现在被霍思宁道破心机,吴灵儿顿时又羞又恼,恨不得冲上去撕碎霍思宁的嘴巴。
“吴小姐,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我不愿意与你争论。”
“神仙难断寸玉,在此之前我甚至不知道柳老爷子的生日宴会现场切石,也没有料到会和柳钰萱小姐赌石。这一切都是临时决定的事,那就更不用说作弊了。”
“你既然坚持认为我作弊,那总要拿出一点证据来!无凭无据,那就是诽谤,我是会找律师起诉的!”
霍思宁不愿意和吴灵儿多做纠缠,这种事情还是速战速决的好,毕竟她是在柳家做客,若是在这种时候和吴灵儿吵起来,未免太过失礼。
“我怎么没有证据?”
吴灵儿抬起头看着霍思宁,自以为抓住了霍思宁的把柄,洋洋得意地道:
“你一个乡巴佬怎么可能懂赌石?去年的时候你跟苏青青她们在平洲公盘的时候我也在,那时候你还什么都不懂呢,这还需要说吗?肯定是你作弊了,不然你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怎么可能赌出翡翠?”
霍思宁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吴灵儿,一句解释的话都不愿意再说了,她终于明白,脑残是病,得治,不过像吴灵儿这种,应该属于先天性遗传病,只怕是治不好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不语,心中却是暗骂不已。
这个姓吴的女人是哪路货色?怎么这么二?明明柳家已经在劣势了,她还跑到这儿来搀和一脚,不是来故意抹黑柳家的吧?
如果这场赌石的策划者是霍思宁,那么告她作弊还有可能。
可是事实却是,柳家才是这场赌局的真正发起人。
由柳家做庄,这个霍思宁就算再厉害,她要作弊也找不着门路啊,这个姓吴的女人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那边听到吴灵儿脑残言论的柳氏一家脸已经彻底黑了,尤其是柳崇仁,简直是脸色铁青,看向吴灵儿的眼神满是不善。
吴灵儿这才注意到,场上的所有人似乎都露出了鄙夷嘲讽的眼神,这让吴灵儿感到不解,明明她说的都是事实,为什么这些人不帮她申讨霍思宁,还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霍思宁不再搭理吴灵儿,而是转身看向柳崇仁:
“柳先生,麻烦您尽快处理好我们的事,我想,宴会应该要接近尾声了吧?”
霍思宁的脸上显得有些不耐烦起来,她可不想和这些人干耗着,已经晚上十点半了,如果柳崇仁再不把她的钱准备好,她说不定就会反悔。
柳崇仁还真担心霍思宁会后悔,急急地就催促着柳云辉去张罗,宴会也在一群人的闲聊喝酒中进入尾声,当然酒上谈得最多的还是今晚最大的赢家,霍思宁。
一场赌注而已,居然出现了这样大的变故,十个亿的流动资金,柳家果然是大手笔。
这个结果也让众多珠宝商不得不重新估测柳家的资产,对于柳家这样一座巨山,他们也有了新的认识。
十个亿说筹集就筹集,什么叫财大气粗,这就叫财大气粗!
只有柳崇仁和柳云辉知道,这十个亿,要损失掉他们多少个新项目,让不知道多少新公司流产,可是这个哑巴亏他们也只能暗自吃了,个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不可为外人道也。
在宴会的最后几分钟,柳云辉脸色难看地跑了回来,问了霍思宁的银行帐号之后,将十亿的资金尽数转入到了她的银行卡中。
霍思宁在确认了自己帐号中的钱数之后,才满意地点点头:“柳老果然是言而有信之人,今日能够参加柳老的晚宴,实在是我的荣幸。”
得了便宜就得卖卖乖,先杀只鸡王来儆儆那些猴子猴孙们,也得让他们有点忌惮,不然谁都觉得她霍思宁好拿捏!
霍思宁的眼中闪过寒光,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参加一个晚宴,就拿到了十个亿,这一趟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