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顾景梵说此话的时候眸子专注的看着林涵,眸中流露心疼的目光让林涵的心都开始融化。
她被人霸了身子,已经不在干净,被那贱人赶出了侯府,已经让自己心灰意冷,只是不知道原来老天是看着自己的,虽然出来了,却让自己得到另一番甜蜜。
“菡儿一定不会辜负公子的心意,更不会让那人得逞,公子今日之事,菡儿是记下了,他日若有菡儿帮忙的地方,菡儿一定相助。”
林菡柔柔的说道,手中紧紧拽着顾景梵给她的东西。
顾景梵低下头看着林涵,微微一笑:“怎说这样的话,我的心意你知道的。”
说完看着林涵面上泛着红光,再看看端着食篮过来的老妈子顾景梵又道。
“时间不早,在下就先告辞。”话音落下,身影就已经跃上屋顶消失不见。
林涵呆呆的看着顾景梵远离,那阳光落在眼睛里面有些刺眼,刚刚发生的一切好似迷梦一般,如果不是手中的物品,一定以为是自己太过想念。
“林素宛,一个外人都看不下去,可见你做人的悲哀,这一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林菡看着老妈子向自己走过来,在心里狠狠说道。
“阿嚏。”
素宛狠狠打了一个喷嚏,没来由的浑身发冷。看着花儿渐落,眉头就皱了起来。
如今块到初夏了,怎的还会发冷,看来是要好好养养自己的身体了。
素宛想着将手中一块粉末状的东西倒入了过重,那褐色的水立马翻滚了起来,屋子中发出奇特的臭味。
素宛心中暗叫不好,立刻吞了一个化毒丸然后来到屋外冷冷看着面前的屋子。
按照偏方,她已经将按分量、药类放在罐子里熬,但是由于自己加了一味砒霜,不知道这毒药最后会成为什么样子,等药熬到半日。就算成功,那么现在只要等待就好了。
“小姐,不好了,云山过来说他们的公子高烧不退。如今已经昏迷不醒。”
玉竹眼睛通红,喘着粗气来到素宛面前说着。
素宛眉目一皱觉得不可能,自己走的时候明明开了药方,要是按药方吃,如今就算不能下床也不会高烧不退。
“走。带我去看看。”
“云山就在医堂外等候,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小姐的药箱也准备好了。”
“玉竹,你不要跟着我,我现在在熬药,你在这里看着,不许任何人包括你在内进屋子,就在门口,哪怕锅炸开都不要理睬,挺清楚了吗。”素宛说的非常严肃。让玉竹整个汗毛竖起,最后她吞了一口口水乖乖的点点头。
看着玉竹点头素宛才快步想屋外走去,穿过大堂看着新来的大夫忙招待着那些病人,暗自点点头,上了马车。
“云山究竟怎么回事,你们家公子不是已经醒了过来还有力气写字,怎么突然就高热、昏迷?”
“公子只是清醒一会,喝了一杯水,突然就吐血昏迷了过去。”
云山声音在抖,看来贺兰勋在他的心里非常重要。
“水。糟了。”
内力受伤的人是不可以碰水,否则一命呜呼。该死的怎么就忘了这一点,当初师傅交予自己的时候,特地说明了。
“云山。快点。”莫名的,鼻子有些发酸,这个男人如冰一样矗立在那,即使是微笑也都那样冰冷,口中更是不留半点情面,但是她可以看得出。这是他的外衣,所以她从未恨过。
“云山,你的公子是怎样的一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素宛想了解这样的人。
人生一世,看过了太多人,但是她还是愿意去了解。
“我跟公子是从小在一起长大的,只是在十岁那年我离开了将军府,到了十八岁才回来,这个时候的公子已经如此了。”云山一语带过,声音中满是叹息。
也对,她记得在给贺兰勋把脉的时候,脉的浮动颇大,时而又很缓慢,好像在压抑着什么,很痛苦,而这样的脉更玉子苒的脉极像,但是贺兰勋这种脉更加凶险。
马车停了下来,素宛看了看,依旧是药庄,想来贺兰勋不想被别人知道。
素宛拿起药箱赶忙进去,来到屋子的时候看见锦丰红着眼睛拿着冰帕给贺兰勋敷着额头。
素宛走了过去,拿起贺兰勋的左手小心的探脉。
那手很冰,没有之前挽着自己的温度,那脉也很慢好像随时都会消失。素宛大惊摸摸气息,就连呼吸都时有时无。
这样的脉象她也是无力回天,要怎么办,她不甘心。
“小姐,公子的背后滚烫,正面却是冰凉,这是怎么回事?”随着锦丰说的话,素宛猛然抬起头去查看。
果然,那背后通红还有着汗水,而正面的皮肤却是苍白,冰凉。师傅曾经说过,这是将死之人用自己的内里护着自己的心脉,一旦内力消失,人也犹如灯灭,无力回天。
“你们全部出去,备一盆凉水,一盆热水,放在门口。然后再准备沐浴的筒里面放上金钱,甘草,灯笼草,天马,胆星,加上热水放进来。”
“是。”云山和锦丰听着素宛说道,立刻前去准备。
“贺兰勋,我知道你能听见,你平时自命不凡,声称自己多么信守承诺,你说过你会娶我,你快起来,我等着你的十里红妆。”素宛的声音带着哭腔。
贺兰勋的眼皮动了动,但是也仅此而已,可这对于素宛来说却是一个突破口,他能听见自己的声音,说明他在坚持。
“可能这一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