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对你念念不忘?”听到原达的名字,颜儿便忘了继续追问原达所说的重要的事是何事。
“是。”完颜赫痛快地回答。
“那你们有没有……”颜儿小声嘀咕了句,又觉得自己不免有些小气,便低下了头。
“没有,”完颜赫笑着将颜儿的小脸重新抬起来,“我中的毒不重,刚好够我奔回来找你。”
颜儿的小脸便红了,她觉得自己的占有欲越来越强了,完颜赫是她的,今生今世,来生来世,谁都不许跟她抢。
见颜儿不语,完颜赫便知她疑虑已消,便将她重新置于床上,俯身温柔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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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完颜赫与颜儿欢爱之时,那原达也回了明苑,因为从二楼坠下,她的背部,腿上,胳膊上,到处是淤青的颜色。
绿柳遣家丁去医馆购了跌打药油,而后细细为原达擦着,却也不敢询问这伤势的来历。原达欢天喜地地去与赫郡王相见,却如此狼狈地回来,不消问也定是与赫郡王不甚愉快。
“你轻点。”身心双重的痛令原达有些恼怒,绿柳的手稍稍一重,她便厉声喝道。
柳绿听了,忙应了。手下便越发轻柔,不敢再去惹怒原达。
半夜,陈名天又鬼魅一般地进了原达的卧房,看了原达的伤处,心里有些不舍,不禁啧啧摇头,“夫人这是何苦,强要一颗不爱你的心,小爷我还以为夫人是聪明人。”
“他欠我的,我定会加倍讨回来。”听了陈名天的话,原达羞愤不已,咬牙恨恨道。
“夫人好好歇着罢,莫要再胡思乱想了,赫郡王并不是个容易被打倒的人。”陈名天自然当原达的话是气话。
原达冷哼了一声,再未言语。
陈名天无奈笑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白瓷瓶,递给原达,“这是白妙春的跌打药,有奇效,你留着用罢。”言毕,转身便离开了。
原达手握着小瓷瓶,心里不禁对陈名天有些感激,亏他记挂着自己,白妙春的药素来是千金难求的,他有脾气古怪,从不开堂坐诊,寻常人求药也是无门,也不知陈名天从何处寻来这跌打药,也定是不易的。
只这一瓶跌打药的恩情,便令原达对陈名天另眼相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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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颜儿一醒过来便觉得浑身散架般乏累,扭头对上完颜赫的视线,不由娇嗔道:“你昨夜力气太大了。”
“下次不会了。”完颜赫亲亲颜儿的小脸,便翻身下床,穿好衣裳,他极少起得如此晚。
颜儿也坐了起来,双腿间的痛令她眉心一皱,完颜赫见了,关切地询问了一句,颜儿摇了摇头说无事,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她竟有些习惯了。
“左右过半日便会好的。”颜儿笑嘻嘻说了句,也便下了床,穿好衣裳,唤露香进来梳妆。
用过早膳,又喝了汤药,颜儿便与完颜赫一道去湖边垂钓。
在院子里时,完颜赫与颜儿跟简云打了个照面,见到夏展颜,简云便想起昨晚之事,夏展颜的娇声还历历在耳,思及此,简云便如一只受惊的兔子般,仓皇地问了安便背着篓子往山上采草药去了。
“这小师傅,一条到晚神经兮兮的。”露香看着简云慌张的模样,不由小声对夏展颜道。
夏展颜看了简云的背影一眼,笑道:“他十八,你十九,我看你们倒是蛮般配。”
露香听了,不由便羞红了脸,“王妃,您莫要取笑露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