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这么一吼,不少护卫开始向皇后靠拢。
打斗的中心从燕傲萱变成了皇后,皇后看着这一切身体控制不住的软了下来,她这辈子不会就死在这里了吧。
不!她不要!她的皇儿才刚刚夺权,她不要就这么死了。
一个黑衣人冲破了护卫的防线,就在众人以为黑衣人会刺杀皇后的时候。
黑衣人眸子一变,本要刺向皇后的剑,在皇后惊恐的目光下刺向了一旁的皇上。
鲜血直流,皇上眸子里充满了不甘心,眼皮缓缓落下。
“皇上。”所有人眼睁睁的看着黑衣人,将剑刺进了皇上的胸口,都悲愤的大喊。
“撤。”黑衣人一得手,大喊一声所有黑衣人开始撤退。
就如同梦境一般,黑衣人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混乱的正厅,四周弥漫着血腥味。
昭示着一切的发生!
此刻所有人才明白,原来黑衣人的目标从来都是皇上,燕傲萱皇后都是幌子。
“父皇。”就在这个时候,南宫漓眸子一动,大喊一声就冲过去查看皇上伤势如何。
所有人默默注视着,眼神各异,皇上若是没事,自然好,若是出事,南陵的天定要变了。
南宫漓查看了下皇上的伤口,眸子瞬间暗沉,所有人看到这一幕,心不由的都提了起来。
“皇上怎样了?”一个大臣壮着胆子说道,说完后大臣就发现所有人都看着自己,不由的低下了头。
“父皇驾崩了。”南宫漓先是转身看了眼众大臣,接着充满悲痛的声音响起。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变了变,此刻正厅的气氛的诡异的。
所有大臣们的目光都在变,时不时看向在场的三位皇子。
若是皇上是病逝他们或许会伤心,但是现在皇上遭刺杀,三位皇子有又不和。
皇上的死成为了最后的导火线,所有人都没有时间哀悼,因为接下来的事,是决定他们是生是死的大事。
正厅里安静的可怕,而西陵清韵则十分厌恶的看着太子。
大概所有人都注意没有注意到,南宫漓转过来时,眼中的笑意。
西陵清韵注意到了,此刻的南宫漓在西陵清韵眼中就像一个小丑一样,那么的滑稽那么的可笑。
“韵丫头哀家先走了,哀家不想呆在这里。”太后看了眼被鲜血染红衣裳的皇上开口道。
呆在这里她怕控制不住情绪,即使知道......却依旧会伤心。
“带祖母去休息。”西陵清韵对着空气说道。
很快古心就现身带着太后离开了,因为西陵清韵和太后呆在角落里,所以这里的动静并没有人知道。
“来人先带王妃休息。”假南宫耀将燕傲萱交给了一旁的护卫。
燕傲萱虽然不情愿,也还是乖乖的离开了,她知道自己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事可以做。
“来人去搜查下黑衣人的尸体,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送走燕傲萱后南宫耀开口道。
“是。”护卫们上前查看黑衣人的尸体。
所有人的目光开始变了,谁都知道这次的黑衣人来的太诡异。
耀王府戒备森严,这些黑衣人是如何做到,悄无声息的进来,又悄无声息的出去。
这其中肯定有猫腻,若是说皇上死后对谁最有利,自然是太子。
而且这些天太子一直以自己和燕傲萱有些关系,忙着燕傲萱嫁人的事,也就有了机会放刺客进来。
只耀王爷对此,也没有不同意,是因为太爱燕傲萱,还是因为其他,他们就不得知。
只是这件事处处透露出诡异。
“王爷我们找到了这个。”没多久护卫就有了发现,护卫将一块令牌一样的东西,交到假南宫耀的手中。
虽然只是一瞥,南宫漓却觉得令牌无比的熟悉,眸子动了动,他感觉到一阵不妙。
果然假南宫耀接过令牌的那一瞬间,脸色变了变,“太子你怎么解释。”
南宫耀一把将手中的东西丢到太子的脚下,冷冷的说道。
南宫漓看着突然出现在脚下的令牌,脸色变了变,眼睛尖的大臣已经看见了。
“这不是太子手下的令牌吗?”眼尖的大臣忍不住叫了出来。
喊出来的那瞬间,南宫漓冰冷的眼神就射向了那位大臣。
大臣意识到说错害了,却也收不回去,只能顶着太子冰冷的目光,欲哭无泪。
“解释什么。”南宫漓故作淡定的拿起令牌。
“解释这令牌怎么会出现在黑衣人身上,或者解释一下太子和黑衣人的关系,或者再解释一下为何要刺杀父皇。”
假南宫耀一字一句的说道,话越说越冷,也越说越直白。
“本宫怎么知道令牌为什么出现在黑衣人的身上,本宫已经是太子了,没有理由派人这么大费周章的刺杀父皇,至于令牌说不定是本宫手下的人不下心弄掉了,或者是有人想栽赃嫁祸本宫也有可能。”
南宫漓故作淡然的说道,只是这理由他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毕竟他之前的所作所为都摆在那里。
很多人都心知肚明,可事实他真的没有派人刺杀父皇,他的计划不是这个。
难道是南宫耀陷害自己的?想到这里南宫漓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南宫耀。
“南宫漓你敢做不敢当吗?”西陵清韵从角落了走了出来。
一双眸子写满了嘲讽,西陵清韵一出来就成为众人的焦点。
“本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