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君池伸手跟着厚厚的外套摸着禾汀的小腹,“你搬来隔壁了?”
他指的是沈家老宅。
禾汀微微颔首,“是的,昨天就有人来收拾了,我是来拿房契的。”
“我生病了……”冷君池不顾禾汀的话,他将自己的头抵在禾汀的肩膀,声音沉闷而沙哑,“禾汀,你就不能安慰我下?”
禾汀任由着冷君池贴着自己,她眸色沉然,“用得着我安慰吗,不是有个柔声细语的妹子在吗?”
“她母亲是你婆婆的闺蜜,而且她来c国是为了举行个人陶土展,我和她清白得很。”冷君池不急不缓的解释着,她吃味这就是证明她在吃醋。
禾汀冷哼,“原来是一个青梅竹马啊。”
冷君池缓缓抬头,他将自己的唇瓣若有似无的贴着禾汀的红唇,轻声道:“别吃醋,我只喜欢你,你是知道的。”
禾汀嗤声一笑,带着淡淡的坚果的香味,“我吃醋?你在做梦吗?给我房契,我不能多待。”
冷君池无奈一叹,他起身走到办公桌的正面,从抽屉里取出了房契,他并没有着急交给禾汀,而是坏坏一笑,“一个吻换一份房契,你不吃亏吧?”
禾汀嘴角微微抽搐,“这房契本来就是我的。”
“然而现在是在我的手里。”冷君池邪气逼人的笑着,“谁让你戏演得那么好,禾汀,我当时真的是心如刀割啊。”
他发誓那天在超市,虽然他也是知道周围有冷老爷子的监视着,可是他的戏确实是真情实感,毫无虚假。
就连他自己后来回味的时候,胸口都还在隐隐作痛。
他非常确定,自己是离不开禾汀的。
禾汀从办公桌上跳下,她来到冷君池的面前,踮着脚就去抢。
冷君池早就提防着她会动手,所以一个转身将房契倒到另一只手上,然后高高抬起。
他不知死活的用身高碾压禾汀。
禾汀冷眸凛冽,冷君池却视而不见,他将自己的脸颊伸向禾汀,闭上眼睛静静的等着。
“亲你个大头鬼啊!”禾汀暴怒,这个男人还是一样恬不知耻。
她怒,抬腿就要袭向冷君池的双腿间,谁知冷君池的反应更快,完全不像是病人,他一把将禾汀抱进怀里,让她无法施展拳脚。
“禾汀,你调皮。”冷君池魅魅一笑,薄凉的唇瓣就贴了上去。
禾汀没有反抗,双手非常自然的勾住冷君池的细腰,任由他索取。
冷君池沉醉,该死的女人,耍了他十几天,他还可怜兮兮的配合她,什么天理啊。
自己若是不讨回些什么,岂不是太吃亏了。
冷君池渐渐变得有些不老实,禾汀却一把握住他的手腕,语气低沉,“冷君池够了,外面还有人等着呢,快把,房契给我,我要回去了。”
“今晚你住在哪里?”冷君池没有松开禾汀,他搂着她,将她贴在自己的胸口。
“当然是沈家老宅啊,那个房子是步俊瑜的,我并不是很想住。”其实禾汀早就发现那房子是步俊瑜的,因为书房里有很多生涩难懂的医学书籍,试问一般的人又怎么回去看如此深奥的书籍。
而且那天租房子是深夜,他的朋友未免也太好心了。
禾汀不想继续住,完全是因为那是别人的房子不是自己的,住的不安心。
冷君池不知道禾汀这些日子住在哪里,若不是这次她回来找自己拿房契,指不定要什么时候才能见到。
她喜欢玩儿,他配合,却忍受不了长久的不见面。
一时一刻,他都无法忍受。
现在禾汀要住进隔壁,他自然是欢喜,这样他们距离更近了。
冷君池恋恋不舍,他没有急忙松开禾汀,反而用更加粘人的声音问道,“那我们要演戏到什么时候?”
见到摸不到,晚上睡不到,他真的是无法忍受。
禾汀耸耸肩,“那要看沈家老宅深埋的那些古董宝藏什么时候被找到。”
冷君池无奈一叹,“明天我就让人将沈家老宅翻个底朝天!”
“你敢!”那可是她外公的房子,有她童年的回忆,他若是敢自己就杀了他!
禾汀愤愤然,冷君池却狠狠的在她的脸上啄了一下,她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晚上我去找你。”冷君池可忍受不住如此分居“两地”。
禾汀冷目,“我是不会给你机会的!”
看样子自己晚上要锁好门窗了。
禾汀从冷君池的手里夺过房契,她将房契在冷君池的面前扬了扬,“忘了告诉你,卖掉你的迈巴赫,我讨厌别的女人坐过那个位置,还有我也不想在这里看见她。”
禾汀非常赤裸的说出自己很吃醋。
冷君池眼前一亮,他拉住禾汀,“我和简桃溪没什么,虽然她确实是爱慕我。”
禾汀冷哼,“既然如此,明天我就送离婚协议过来。”
冷君池从后面抱住禾汀,他的双手轻柔的圈住禾汀,双手交叉贴在禾汀的小腹,“别急,她能来我还是很高兴的,毕竟妮可就不用你亲手应付了。”
禾汀微微蹙眉,似乎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冷君池,你什么意思?”
“偷偷告诉你,肖恩给妮可物色了一个未婚夫,而她的未婚夫和简桃溪关系匪浅。”冷君池凤眸闪过一丝暗芒,“你以为以简桃溪的名气真的可以在这里开办个人展吗?”
禾汀侧首望着冷君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