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君池收回动作将球杆插回球桶,“再见!”
说完,他迈步离去,司空望着冷君池的背影大喊,“冷总不好奇结果吗?”
该死的,居然没有将他留住。
冷君池没有回应,颀长的背影渐渐走远。
司空身边的助理跑了过来,他气喘吁吁的说道,“司先生,球进了。”
“一杆进洞?”司空怔然。
助理颔首。
难怪冷君池如此自信,他咬咬牙,咱们走着瞧!
——
禾家傲这几天的情绪都不太好,原因为他,自从司空出现以后,他就感觉原本的计划都被搅乱。
现如今,这钱拿与不拿,他都会得罪禾汀。
好不容易他与禾汀的关系,渐渐变好,却没有想到被一个司空跳出来,给破坏了。
他坐在书房里抽着雪茄,而且越抽越凶猛,最后狂咳起来。
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他用手握住胸口,面红耳赤。
怎么事事不顺!
抽根雪茄都能被呛到。
他掐灭手里的雪茄,眼睛危险的眯了眯,不行,他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不单单只是禾汀,到最后也许自己连凌祁都保不住!
颤抖的手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他咬咬牙,“妈,对不起了!”
他轻声呢喃,表情非常的痛苦狰狞。
——
怀孕四个半月,禾汀的身体还是有变化的,除了纤细的四肢看不出是一个孕妇,但是小腹却已经悄然隆起。
禾汀嘴角荡漾着难得一见的温柔微笑,她垂首,软细的发丝垂在鬓边,母爱泛滥。
对怀孕的女人,男人要温柔,冷君池深知这一点,然而,禾汀也太忽略他了。
“禾汀,我困了。”冷君池洗完澡,全身还有氤氲的水汽,语气却有些不爽。
“睡。”禾汀掀开身边的被子头也不抬的拍了拍。
冷君池的额头立刻浮现三条黑线,禾汀低头抚着肚子,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冷君池撇撇嘴,他胡乱的擦干头发,撤掉浴巾,赤果果的钻入了被子里。
禾汀淡淡蹙眉,冷君池这是怎么了?
不多时,身边传来重重的呼吸声,有些刻意,带着一点点赌气的成分报告摄政王之太子要纳妃。
禾汀觉得莫名其妙,她钻入被子里,将灯关上,闭上了眼睛。
夜凉如水,冷君池却怎么也睡不着,想去抱抱禾汀,可是却又想着要让禾汀自己“良心发现”。
就这样,他强忍了一夜一直熬到了天亮。
禾汀倒是睡得安稳,他悄悄的转过身子,静静的望着禾汀那张娟秀冷艳的脸,嘴角上扬,扬着自豪与温柔的笑意。
这个女人是他的老婆,怀着他的孩子,然而,他却有些忽视自己,莫名的心里不爽。
他捏捏禾汀的鼻子,起身走入浴室洗漱。
禾汀被冷君池吵醒,虽然她没有起床气,可是还是有些火大。
很快,冷君池洗漱完毕,一身清爽的走出来,他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灼热的目光却没有离开床上闭目养神的禾汀。
禾汀微微蹙眉,她能够感受到冷君池的视线,可是睁开眼睛的时候,冷君池却离开了房间。
她更加的莫名其妙,这是怎么了?
禾汀下楼的时候冷君池已经站在玄关换血,她睡眼惺忪的来到冷君池的身边,漆黑的冷眸无言的望着他。
她在心里默数:“1、2……”,她的眼睛已经带着怒意看向冷君池,然而数道到“3”的时候,冷君池却抵挡不住禾汀的炽热的眼神。
他不甘心的一叹,却伸手揉了揉禾汀的头顶,让禾汀觉得更加莫名其妙。
冷君池离开别墅,禾汀回到餐厅,兰姨见她脸色不好以为是没睡好,“夫人,怎么了?”
禾汀蹙眉,“没有,”她挠挠头,忍无可忍的说道,“兰姨,冷君池从昨天晚上就有点怪。”
兰姨一听却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毕竟她与这对小夫妻朝夕相处,还是有些了解的。
禾汀见兰姨一脸的“我就是知道的”表情,她问道,“兰姨,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兰姨眯眯一笑,“夫人,你有没有发现,结婚后你对少爷的称呼就没变过?”
禾汀认真仔细的一想,确实如此,她好像人前人后都是称呼他为“冷君池”,所以就因为这个生气了?
兰姨知道禾汀一点就透,继续说道,“夫人,其实男人都喜欢温柔的女人,当然这不是要求夫人一定要想别的女人那样去讨好少爷,但是至少要给一些甜头啊,这样爱情才会有趣。”
禾汀似懂非懂,“所以他因为这个生气了?”
“我想可能还是因为夫人怀孕后,有些忽视少爷吧。”兰姨望了望天花板,虽然她平日里对少爷也很冷淡。
禾汀有些无法理解。
兰姨见禾汀一语不发,以为是想不到办法,兰姨推波助澜的说道,“其实男人很好哄的,甜言蜜语一个吻就够了。”
禾汀脸颊不由得一红,她的眼睛落到别处,“哦。”
兰姨没有想到一向胆大妄为的禾汀居然脸红了,她笑着摇摇头,给她布置了早饭。
禾汀吃着早饭,男人要怎么哄呢?
怎么比拿手术刀还难盖世仙尊!
然而,到底要怎么做?
她忽然有些茫然。
烦死了烦死了,她拿着刀叉暴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