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璟辞借着身子不舒服回了屋子,看到打扮得光鲜眼里得陆坊萱,俞璟辞心里边也疑惑了,榭水阁的两名都没,怎么萧珂缮就不动心呢?而且就沈梓姝所说,萧珂缮以前可不是这样的,难不成因为什么事儿变了性子?
萧珂缮看她脸一会儿拧着一会儿又挂着笑,还会对着陆坊萱的方向沉思,他心一泠,“进屋!”
俞璟辞不知道他怎么了,走到门口听到陆坊萱叫住她,“娘娘,我做了几样小吃的,听说是您和殿下爱吃的,我便端来给您和殿下尝尝,请问,现在方便吗?”
比起舒玉婷,俞璟辞觉得陆坊萱心机重多了,明明想要跟萧珂缮一起用膳偏拿她做借口,抿了抿嘴角,细细打量着她,杏眼微醺,身姿翘然,的确是位美人,说道,“进来吧,问问太子在何处用膳,若留在榭水阁,倒是可以尝尝她的手艺!”
进屋后萧珂缮见着陆坊萱,皱了皱眉,免了她的请安,“没吃饭就在旁边伺候着吧,娘娘不喜欢身边有人伺候,你警醒着!”
陆坊萱神情僵硬,殊不知俞璟辞身边没人伺候是萧珂缮发了话不准打扰,此番对陆坊萱这么说不是打陆坊萱的脸吗?
陆坊萱也听话,站在俞璟辞一侧,拿着筷子,只要俞璟辞稍微露出想吃一个菜的眼神,她立马夹起来放她碗里。
以前俞璟辞习惯了人伺候还好说,如今她却是不习惯了,而且食不言寝不语对她跟萧珂缮没用,相反他们吃饭的时候喜欢聊天,现在有陆坊萱在旁边,她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话了。
还好萧珂缮貌似也没说话的兴致,一顿饭吃得甚是安静。
而陆坊萱带来的吃食,萧珂缮一筷子没动,俞璟辞看不下去,夹了两筷子,她承认,还好萧珂缮没动筷,比起夏苏的厨艺,没法比。
晚上萧珂缮拉着俞璟辞来了两次,事后,俞璟辞全身汉腻,也不装睡了,叫人备水洗了澡,想着萧珂缮要出征了,又对他叮嘱,“殿下记得要早点回来!”
萧珂缮点了点头,顺着俞璟辞的头发,两人相拥而眠。
萧珂缮出征那天京城挤满了人,俞璟辞在被窝里睡着,夜里被萧珂缮折腾得厉害,天明时他才收了,而且萧珂缮让她不用送她,“我只是去游玩一圈,很快就回来了,人一多儿女情长像什么话!”
故而,俞璟辞就真的没去,醒来挺山楂说皇后亲自送到了城门边上,看着出征的队伍走远了才摆驾回宫,太子妃对着出征的队伍流了两滴泪,给皇后说要去护国寺等太子殿下凯旋。
俞璟辞顺着沈梓姝说的时间一算,也就是说要大热天时候她们才能回府了。
走的时候货物装了好几两马车,俞璟辞的东西是之前准备好的,不过住的时间长,就又往里边添了些夏天的衣服。
护国寺是元叱朝第一大寺,方丈待人谦和,女眷住到连着后山的一座小山丘上,屋子虽然简陋,胜在干净整洁,趁夏苏带人换被单时,俞璟辞转了转,这是一个三进三出的院落,旁边走廊连着一个两进两出宅院,院落有曲折弯回的走廊连着,通到前殿,俞璟辞心里遗憾,若邱氏也来拜佛她们就住在隔壁,多好?
早上陪寺里的僧人打坐念经,下午抄写佛经,沈梓姝好像毫无怨言,做事很是诚恳,夏俞璟辞觉得她不是在为萧珂缮和小皇孙祈福,反而更像是为她自己求子!
习惯了山里的生活,俞璟辞心里边对萧珂缮远征的不舍真是淡了,山里气候宜人,进入夏天开始,里边的温度也比外边高。
这日,听着外边传出的喧闹声,俞璟辞问才知道隔壁有人住下了,来历打听不出来,俞璟辞笑禾宛,“你不是山楂,打听不来是正常!”
下午,俞璟辞正在屋里抄佛经就听外边传来禀告,“主子,隔壁小姐说想见您一面!”禾宛盯着上前的妇人,她跟在俞璟辞身边多年,自认为俞璟辞不认识眼前之人,可她固执,禾宛拒绝不了。
俞璟辞没理会,“问明来意,能帮衬的帮衬一把!”
俞璟辞为邱氏抄写佛经,准备供奉在菩萨身前,以进到来寺庙的目的。
那妇人仍不走,死活要见俞璟辞,禾宛不肯,命婆子把人打发了,“看你打扮就知道家里边非富即贵,我家主子说了不见生人,还希望妇人你谅解!”
妇人知道见不到人了,一脸遗憾的走了,不时回头看着屋子。
俞璟辞出门已经是傍晚了,天黑的晚,山里边已经笼罩了层寒气,“白天来的妇人可说了来意?”
禾宛摇头,“她不肯报名字,待了会就走了!”
俞璟辞只觉得可能是家里边遇着难事儿来求帮忙的人家,也没放在心里。晚上吃饭时,沈梓姝难得与她们一起,要知道进了寺庙,晚上沈梓姝都是在自己屋里吃晚饭,说人太多会惊扰佛祖。
“明个儿是上香的日子,听说抢的头柱香的人定能完成心愿,你们可要随我一起去排队?”沈梓姝吃了口饭,视线看向大家。
上第一炷香的人只有一名,一起排队也不全部是第一,俞璟辞当即摇了摇头,“我就不去了,约了主持方丈讲经,怎好食言?”
沈梓姝出来吃饭的目的怕就是担心有人跟她抢第一炷香吧,俞璟辞其实跟方丈约的是下午,不过依着沈梓姝,即便知道了也会很高兴吧!
第二日,俞璟辞正在屋里打坐就听禾宛叫道,“主子,主子,夫人来了!”
俞璟辞心里高兴,邱氏肯定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