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说不是馋着吗?本宫今日就好好解你的馋,小心伺候好了你才好!”语罢,铺天盖地的吻让俞璟辞全身软了下来。
可她没忘记窗户还开着,两人衣衫滑落间,她努力保持着清醒,“窗户,窗户!”
可能是她意志强了些,她竟然真的看着有双手把窗户关上,可窗棂上只露出双手,丝毫看不清谁的模样。
没了杂念,俞璟辞双手攀上她曾无数次攀上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动情处,忍不住她嘴里破碎的呜咽,手不着痕迹的划过他厚实的肩膀,指甲在他后背刮出两条血色痕迹!
屋里的动静到了晌午才停下,禾津守在窗户边,打量着院里的丫鬟,直到她们五一敢抬头看过来时才稍稍满意的移开了视线。
山楂一见禾津弯着身子鬼鬼簌簌关了窗户就猜出里边的情况了,当即守在门口,又吩咐人在院子外站着。
今日的事儿终归不妥,她们不能让别人挑出错来。
俞璟辞动了动身子,旁边的人还睡着,她抬起白皙手臂,摸向他的眉眼,闭着眼,他的轮廓少了分清冷,貌似遇上闺房之事她总是要被动得多,以往是她不懂,不若问问郑霜,寻常人是不是也如她们一般。
早上的衣衫被萧珂缮弄脏了,俞璟辞重新穿了件,怕打扰萧珂缮,俞璟辞没让夏苏进屋,她自己坐在铜镜前,把弄散的头发重新盘了一个简单的髻,随意插了根簪子,脸颊上还残留着欢愉后的痕迹,俞璟辞不受控制的摸向她的唇,上边有丝丝血迹,她这才注意到,铜镜里,白皙的指甲缝里也有着红,她摊开手被,果真,五根手指指甲里都有血,想到她动情时战栗得无法自拔,根本不知道对萧珂缮下了如此重的手,心里闪过一丝愧疚。
小心翼翼推开门,山楂还守着,听到动静转身看着她,“主子,可要用膳了?”
俞璟辞点了点头,“打盆水来!”
慢悠悠的把指甲洗干净了,俞璟辞再去床帏,萧珂缮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双手撑在后脑勺,噙着笑意,目不转晴的望着她,俞璟辞忍不住缩了缩手,萧珂缮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翻身,拿背对着她,“爱妃,可否看看本宫后背怎么了?总觉得痒得很!”
鲜明的两条刮痕在微白的肌理中鲜艳异常,俞璟辞上前,轻轻附上去,手刚从盆里捞起来,还有水渍,摸在他火热的背上,他的身子不由得一僵,俞璟辞来了兴致,满满从高到底,直到手伸进锦被中,如愿感受到他吸气声,“还痒吗?”
收回手,后退两步,隔出安全距离,戒备的看着他,“妾身这就让夏苏摆膳!”
她的手虽然没探进那处神秘之地,可隐隐感受到他的紧绷,还是别太嚣张得好,她如是想。
萧珂缮翻过身,看着她夺眶而逃得背影,嘴角的笑意加深,起身,听到进屋的脚步声,他没转过身子,“本宫今日得闲,爱妃可有想去的地儿?”
俞璟辞步子一顿,然后上前接过他手中的衣衫,穿上,理平,抬眼看着他,不急不躁问道“殿下可有想去的地儿?”
萧珂缮摇头。
“霜姐儿又怀了孩子,我想去瞧瞧她!”李家官位不高,萧珂缮若去了,李家怕很难安宁了,萧珂缮心思一转,举起手,由着她整理衣衫,“行,你去吧,早些回来!”
俞璟辞恩了声,出去见着俞墨渊的信还没拆,让夏苏把信收好,傍晚回来再说。
得了萧珂缮嘱咐,俞璟辞出府也不用向沈梓姝说,虽是有点恃宠而骄忘了规矩,可俞璟辞对沈梓姝还膈应着,因是去李家,俞璟辞便只带了禾津和刘氏。
李府一派和乐融融,可能知道她会去,门口,郑霜的贴身丫鬟一直等着,俞璟辞不想打扰太多人,吩咐丫鬟不用惊扰了其他人,过了垂花门,一个女子有丫鬟扶着,另一侧奶娘抱着一个男孩,三人站在那里,头不时往这边看。
俞璟辞笑着挥了挥手,女子脸上难掩惊喜,“侧妃娘娘~”边叫边走,身旁的丫鬟一直提醒着,“夫人,你仔细着,慢点~”
俞璟辞也好笑,“我不是来了吗?何须这么急躁?”
说话间,手臂处已经搭上了一只手,温顺的望着她,“侧妃娘娘,您可算来了!”说着,让奶娘把孩子抱过来,孩子还睡着,小手放在嘴边,不时吸吮两下,俞璟辞看得有趣。
想到霜姐儿怕硬是让奶娘把孩子抱过来,她叹了口气,“孩子睡了抱起来干什么?左右我要待上几个时辰,何愁他不醒?还是你担心我没给他带礼物来?”
两句调侃非但没让郑霜觉得羞愧,反而越发高兴了,“那就好那就好,他就喜欢你,前些日子我拿着你给他捎的那些玩意叫他叫娘娘,他叫是叫了,可大眼睛扑闪扑闪定是没明白娘和娘娘的区别呢!”
俞璟辞想捏捏他的脸,手伸到半空又缩了回来,垂眼看了看郑霜的肚子,“怎么样,吃得下东西不?”
郑霜眼神放在儿子身上,见俞璟辞手停了,急忙推了推她,“你捏捏他,脸上的肉可软了,真不知道小孩子这么好玩!”
“......”俞璟辞最终还是没下得去手,先去了李老夫人院里,俞璟辞跟霜姐儿关系好,又是晚辈,理应如此。
老夫人见着她还算镇定,说了两三句,打发郑霜带着人回她院里,郑霜巴不得,挺着肚子,扶着俞璟辞就走了!
俞璟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