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咱说了没用,皇上皇后心中自有打算,你好好做好分内事儿就成!”
俞璟辞说的实话,北疆的事儿差不多瞒不住了,秋闱的榜单出来了,皇上忙得哪有闲暇顾忌太子妃之事。
说不动俞璟辞,山楂忿忿然走了,跑偏院找夏苏抱怨去了。
俞璟辞看了一个下午,她可以断定,应是北疆巡抚和关外勾结,想要坐地为王,至于恭亲王,应该是发生不测了或者被巡抚囚禁了。
朝堂上,除了皇子去封地的事儿又多一件供大家争论,皇后大寿第二天就有人上奏清明补齐太子妃空缺,皇上让他们说,于是,朝堂上,韩湘茵,周瑾,俞璟辞的名字一遍一遍被提了出来,当然,都是以侧妃相称。
皇上被几位皇子的事儿苦恼了好几日,也想转移注意,让内阁说了说看法,赵阁老自是偏帮韩侧妃,周阁老虽未明说,却也是向着俞璟辞。
另外两名阁老支支吾吾不肯站队。
一时之间,朝堂上又吵了起来。
萧珂缮身为太子,今日,皇上把他叫进宫,问了对太子妃一事儿怎么看。
萧珂缮迟疑片刻,跪下,“父皇,北疆的事儿悬而未决,情况不甚明朗,哪是纳太子妃的时候,等处理了北疆事儿,天下太平后再说也不迟!”
中庆帝颇为满意,说起北疆,他脸上也竞显忧虑,“你皇叔还是没消息吗?”
萧珂缮摇了摇头,他明面上派了人去探望恭亲王,可都没了消息,人也不见回来。俞墨渊递了消息回来,却是说巡抚有变,并未提及恭亲王府的事儿。
“罢了,不若再等上几日,朕派宫里的公公走一趟!”
萧珂缮回府时,脸上也显了忧思,他把北疆地图给俞璟辞看,也是希望她心里有个底,不要整日东想西想。
屋里,人不在,桌上的地图还平整的展开着,他上前,上边有俞璟辞做的几个标识。
“来人!”
夏苏走了进来,眉顺目恭问道,“殿下可是找主子?”
“她去哪儿了?”
俞公府派了人在小门等着主子,主子说过去看看,很快回来。
夏苏说的很快,萧珂缮等了一个时辰,且看俞璟辞面色凝重,步伐沉重,他也搁了手里的书,“若是俞公府的人直接带进来即可,何须你亲自走一趟!”
“无事儿,不过说了点事儿!”俞璟辞心神不宁,收了桌上的地图,还想着吴达说的消息。
吴达是俞公府的管家,跟在俞清远身边伺候了很多年,俞墨渊去了北疆后,不久,吴达也消失在了京城。
今日的话,怕是吴达受了父亲的意思,亲自与她说的吧。
“小姐,老爷让我亲自与你说在北疆看到的情况,那边不太好,踏入北疆地界消息就递不出来了,找着二少爷了,他没事儿,北疆不准人出来,二少爷费了好大的劲儿把老奴送出来,他让我告诉你,宫里边有奸细!”
吴达说完给了她一张纸,上面画着一副耳环,形状似梅花花瓣,颜色却是通透的绿,俞公府的人天生对玉敏感,俞璟辞当即认出来是两年前假山上女子掉了的碧绿玉耳环。
“怎么了,是不是你二哥出了什么事儿?”萧珂缮眼神沉凝,当日俞墨渊入北疆,他派去接应的人全部没了消息,俞墨渊的消息也是靠着一个走南闯北的商人递过来的。
俞璟辞思绪翻涌,那次太紧张了,假山上的人她根本没看清身形,且依着如此来说,应该是宫里的妃子,如果是妃子,那么谁都有嫌疑了,甚至包括皇后。
“北疆防守森严,二哥的消息出不来,再者,北疆现在只允许关外人进出,吴达回来就进不去了!”俞璟辞瞒了后宫细作那一段。
二哥不说,是不是也意味着他心里边怀疑是皇后,结合假山上的情形,如果真是皇后,即便最后她死了,知道真相的二哥也活不了。二哥不与殿下说是不是担心太子知道了后宫的事儿失了理智,以她要挟他。
晚上,俞璟辞翻来覆去睡不着,后宫佳丽三千,真要找到那名女子谈何容易,况且,俞公府对后宫不甚了解,怕是只希望她得了消息。
“怎么了?”萧珂缮声音迷蒙,被俞璟辞翻身吵醒了。
“有点冷!”俞璟辞闭着眼,窝在萧珂缮怀里,怎么找出后宫那名女子,首饰那么多,而且不会天天戴,况且即便喜欢也可以换了。
两人都没说话,俞璟辞怕萧珂缮多心,也不言了。
还好,第二日,关于北疆的事儿在朝堂被提了出来。
户部一名官员考查各地人口,在北疆城门拿出通关牌却被禁止进入,而且,大白天,北疆城门关着,他心生疑惑,找邻着北疆的村子一问,才知,北疆封了城门,只进不出。
于是,关于恭亲王在皇后大寿上没消息的事儿又被人想起了。
往年,皇后皇上生辰,恭亲王势必会捎些礼物回来,今年什么都没有的确有些奇怪。
皇上知道北疆的事儿瞒不住,当即下旨,让恭亲王回朝拜见。
朝堂这才安静下来,说是拜见,也是看看恭亲王忠心与否。
俞璟辞也没闲着,开始招人打探宫里各位娘娘的生平,她首先怀疑皇后,贤妃,皇后虽是太子生母,若真有了面首,不知会向着谁,贤妃自来与太子不对盘,三皇子死了,她对七皇子寄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