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有骨气!”我答非所问,但也不忘打消他的顾虑:“现在你只是猜测而已,在没有真凭实据之前,千万可不要冲动,以免弄巧成拙。”
“但愿吧!”跃子有些懒心无常地应了一声后,把被子一拉便想睡了。
我却接着问了句:“你跟那娇娇还有联系吧!”
跃子的脸色明显变了一下,支吾其词地道:“好好的跟你说莉莉的事,咋又提到那个臭货了。”
“回答我的问题!”我虽然看着天花板,但语气很冷。
跃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我道:“表叔……”
“叫我三哥!如果你还想跟着我混的话。”我直接打断道。
“三……三哥,其实那张弟琼也蛮可怜的。她是东北帮祁老大的干姑娘,什么都没挪到,却三天两头被叫去跟这个睡那个睡的。混来明月帮打探你的虚实,却又被你给打出原形。现在都没脸在昆明混下去了!我见她可怜,而且对我不坏,所以就……”跃子的解释有些苍白,但我相信是实情,张弟琼人虽漂亮,但落在任何地方都不过是人家的玩物罢了,也就跃子这傻货还对她有那么一点怜悯之心。
我显然不会可怜这个女人,我只是刚才跃子问我问题的时候做了一个假设,他找莉莉的问题,是不是因为自己也有问题的缘故,谁知试了一下后居然果真如此。
“那女人跟我苦大仇深,没少在你面前讲我的坏话吧!”我仍旧在试探着。
看来又被我说中了,跃子有些惊奇地问我道:“三……三哥,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告诉我,她现在在什么地方?”我看了一眼跃子,随后给他吃了颗定心丸:“只要你配合,那么过完春节我就找机会让你回来明月,而且明天莉莉的事,我也会给你查个水落石出。”
跃子犹豫了一下后道:“她一直都在昆明,被东北帮除名了后,她和她的那个姐妹,还有几个男的便投靠了福广会。现在住在北市区金刀营那一片!”
“金刀营不是明月帮的地盘吗?她们怎么会住在那里?”我有些不解。跃子说的金刀营是北市区的一个村,明月公司那地产项目就在附近,所以那一片的地盘一直是明月的,应该说是负责地产项目的罗永超的。
“我也有些奇怪为什么她会住在明月帮的眼皮底下,所以根本不敢去那找她。但我问她在福广会的情况时,她告诉我其实福广会只不过是她找的靠山,她们并没有加入进去,而是几个人招募了几个兄弟姐妹想自成一派单独干了。”跃子回答道。
我听了跃子的话后没再说什么,自从下雪那天的事后,我再没见过张弟琼那妞,而且也再没听人提起过,原本以为真的是退出江湖了,谁知却是要自立门派,难道这江湖就那么好闯,旗杆一立就可以的吗?
想了一会这女人的事,又想到跃子的事,刚想再问他两句,但发现这家伙早已经睡着了……
昆明的冬天亮得晚,八点多我起床时天还只灰蒙蒙一片,跃子仍在蒙头大睡。
我下到宾馆大厅后,用总台的座机先打给老项,通知他和徐天雄今天不用跟着我了,因为我得办理一些私事,晚上没什么情况的话再请他们喝酒。接着打通了吴双成的电话,问了在双龙桥打斗中受伤的那些兄弟情况,得知都已经出院没有大碍,才安排他带一两个兄弟去栗树头村边上那个妇科医院给我办点小事。
一切安排妥当后,又给小敏打了个电话,让她们在家等着我,我要去店上安排好相关工作,到中午一点再和她一起陪莉莉去医院。
服装店里的人显然不知道昨天在栗树头发生的那件事,黎坚来了后,跟我说起许玲昨天去上厕所后就杳无音讯时很是奇怪,并且有些担心。
“她不是有手机吗?你们没打她的电话?”我故意问道。
黎坚道:“谁说没打过呢,前后总共怕是打了几十个了,能接通,但一下没人接。正因为如此,我才比较担心呢!也不知是人出了问题还是电话给忘了。”
“那我来打一个试试吧!”我边说边翻出许玲的电话号码按了过去。
“喂——”出人意料的是我打的电话有人接了,但对方却是一个有些耳熟的男人声音。我愣了一下后才低低地说了一声:“我是服装店的店长胡贰!请问小许在吗?”
“哦,原来是胡三哥呀!”电话那头“呵呵”一声后道:“我是镇雄帮雄师!”
我就说为什么话音听着总有些熟悉,原来是许玲的姘头雄师,昨天晚上是他亲手“处置”的许玲,电话在他手中也不足为奇。看着黎坚在旁边有些急切的样子,我蒙着话筒轻轻说了句:“他老公!”
黎坚点点头后,我才对着话筒那边的雄狮解释道:“小许昨天从店里走后没回来,今天也没来上班,所以想问问她的情况。“
“胡三哥玩笑了,你已经知道了全部底细,何必多此一问呢?”雄狮回应道。
“那意思是她不会来上班了吗?这个月工资都还没发呢!”我仍旧耐心地问着。
雄狮“哈哈”一笑,说了句:“那工资算什么呢,这样吧,如果胡三哥看得起,就留着买点跌打药什么的备着吧,不过我建议最好是买幅棺材的好,以免到时候光着身子阎王不收。”说完后直接就挂了电话。
这叫什么话呀?我也没下面得罪过他雄狮呀!但我却没生气,装作若无其事地向黎坚道:“他说家里有事,许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