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所准备的,原本打算在那人行道上摔一跤,但穆庆发这一脚虽然已经使尽了全力,这个当官的人显然把身体透支得比较严重,只把我踹得往前俯冲了几步而并未跌倒。
“我日你先人!”转身过后,我边骂边转身提着拳头向穆庆发冲了过去,左手一个直拳便对着他的脸上击去。
穆庆发不愧有十余年的警龄,受的专业训练可不是吹的,脸稍微一侧便已让过,同时一个右勾拳直接轰向我的左脸颊。
还好我是不是菜鸟,好歹有过几次实战经验,并曾向刀福荣那个逆天的搏斗高手请教过一些。先前那个直拳只是个幌子,右手才是我的真正发力所在。一个矮身躲过他的右勾拳后,右手成爪直接向他的胯下狠狠抓去。
这个动作刀福荣曾跟我演示过几次,虽然我的姿势及速度、力量比不上他,但使出来还算得心应手,也发挥出了效用——一把将穆庆发那不安份的小鸡抓住,并用力一捏。
刀福荣曾说过这一招太过阴狠,并且如果遇到高手的话,面门等于送到对手的漆头,所以只能在单打独斗时对付一般的小混混。这话不无道理,我抓住穆庆发那一坨时,他的左漆上曲已顶到了我的脸,还好随后我那一捏让他力道全失。
穆庆发惨叫一声蹲在地上,而我则是鼻血长流一步跃开。
苏姐冲出店来,见状后想去扶穆庆发,被情急之下的穆庆发伸手推得一个后趄,等看见我满脸是血的样子,又赶紧过来看我。我摇了摇手示意自己没事,眼见街上本来不多的行人三三两两围在远处,连一些骑自行车和摩托的人也停下看热闹,便扯开嗓子大声叫道:“警察行凶打人了,大家快报警!”
穆庆发缓得一缓,没有理会我的叫喊,又向我扑了过来。
受了我刚才的“阴抓”,他这次扑上来的行动明显有些迟缓。我也迎了上去,一边叫着“快报警,恶警察要公报私仇行凶了”一边又把手伸向他的下面。
穆庆发身子让开我的第二抓,两手成拳连环向我的脸击打而出。
我让开了他的右拳,右脸却被他的左拳狠狠地打中。在头脑“嗡”一下的同时,我的右手也抓住了他头上的某个地方,然后顾不得那么多,在自己倒地的同时猛力拉着那往下一拽。
“呀——”那一声如杀猪般的长嚎自然是穆庆发口中发出的,我也在叫,我仍旧大声地叫着“快报警!”
我们俩人都没有站起身来,而是纠缠着在地上翻滚,那个样子真的没有影视剧里面的潇洒。我抓着的原来是他的左耳,而且倒地后也死死抓着不放,穆庆发两手想来扳开我的右手,无奈一拉之下发现耳朵更疼,只得一手抓着我的衣服,一手向我的肋骨处连连击打。
我忍住身上疼痛和头的混沌,右手抓着他的耳朵不放,左手一叉在他的脸上乱戳,这还是有用的,至少让他打我的力道轻了很多。苏姐在一旁有些失控地慌乱叫着:“别打了,别打了……”
那种纠缠也没有多长时间,我们就被人给强行分开了。直到被人扶了站起来,我还在扯着嗓子叫道:“快报警!”
“报警有什么用,你面前这位就是警察!”
我听到扶着我那人的声音后心里一喜,这吴双成来得还算是时候。抬眼仔细一看,扶着我的是吴双成和另一个兄弟,而扶着穆庆发的却是小头和杨双龙。
“警察就没人管了吗?报警叫督察来!”一个头发全白的老者站在不远处回应着吴双成的话,语气里全是正义感。
我心里不无得意,当今这社会持强凌弱的事太多,已经让百姓的舆论导向站朝我这一方了!
想不到的是穆庆发转头对那老者凶恶地叫道:“死老倌,你嫌命长了吧!你报呀!你们不报老子也要报。难道他袭警还有理了!”
这家伙平时嚣张惯了,根本不把这些平头百姓放在眼里,再说今晚被我打扰了好事不说,还把上下两个器官都给弄得生疼,所以也不顾场合和众怒,自顾挣脱小头和杨双龙后,便摸出手机准备打起电话来。
先前发话的那个旁观老人见状摇了摇头,走向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轿车,车上的驾驶员见状赶紧下车给他打开车门。我见到那驾驶员时,心里简直乐开了花,你道是谁?原来便是四刀中的刀福华。看来这老人不简单呀,难怪气度不凡!
穆庆发的电话好像不是打给警察的,因为我听见他在电话里让对方带几十个人来,并且威胁如果对方不快来的话,就要让他回到监狱里去并给他加刑。
如果不是见到刀福华的话,我估计也得赶紧让吴双成和小头给我准备兄弟来一场街头火并了,但看着杨双龙冲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后,我心里有底了,今晚我们是不至于吃亏的,虽然刀福华已经开着车送那个神秘的老头离去,但我相信既然他能找到这,明月帮中的其他高手应该离这里也不会远了吧!
这其中穆庆发是想继续冲过来跟我较量一下的,但一来被杨双龙和小头以路人的身份劝阻着,二来刚才好像也没占到什么便宜,所以只是不停地指着我叫骂:“小杂种,我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凭你袭警这一条,老子也要让你把牢底坐穿。”
边上围观的一些路人都劝我赶快跑路,说跟吃皇粮的人斗气没有好处。我感谢这些路人的好意提醒,但却没有听他们的劝告,反而趁此机会把这恶警的勾引老同学准妻子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