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好长一段日子我都过得比较单调,下班后要么和刘文一起下棋,要么独自呆在房里看书,有时也去玉丹姐那看电视。一起时间长了,我和玉丹姐她们已经很熟了。
只不过亚彬却不再去玉丹姐她们房间,就算看电视也是去一楼那家夫妻俩的房间看,就是水壶被我砸坏的那家。对了,那家夫妻其实只比我们大一两岁,男的姓马、女的姓牛,在一楼租了两间房,两口子买了台机器专门给别人晒工程蓝图,好像生意还不错!牛马搭配、干活不累!哈哈……
我感觉亚彬其实是在有意躲避玉丹姐她们,因为他和玉妮是地下活动,迫于种种原因,所以得回避玉丹姐这个傣妹领头。
玉妮也不和玉丹姐一起住了,据说她般去了和她的奶奶住,因为她奶奶独自一人守着一大幢房子。我很好奇为什么这个傣妹会在昆明的城中村有个奶奶,一问玉丹姐才知道实在太狗血了:她这是干奶奶。你道她的干奶奶是谁?原来竟是和我们干了一架的李勇的亲奶奶。李勇这货父亲早亡、母亲早就改嫁了,靠奶奶拉扯长大后又不学好,竟当起了村中地痞,还吸毒贩毒被抓了起来,听说案情严重,估计不死也得在监狱度过余生了。玉妮最早本来是李勇家的租客,因和老奶奶相处较好所以被认作干孙女,后来还和李勇好上了,不过在我们干架之前两人闹了矛盾,所以玉妮才搬来和玉丹姐她们住的,这李勇出事后,玉妮看老奶奶可怜,便又搬回去了。
虽说如此,但我觉得玉妮搬回去那是另有目的,因为玉丹姐不知因何特别反对她和亚彬恋爱,所以其实她有可能是在躲避玉丹姐。而随后的她和亚彬的行为也充分证明了我的猜测,好几次我都发现她天不亮就起床从亚彬的房间出来溜出院子,这摆明就是和亚彬在“偷”呀!
刘文那货倒是逍遥,我发现他偶尔经常会在晚上带三楼的傣妹进自己房间一呆就是个把小时,并且还是不同的人。我用屁股也能猜到他们在干什么,只不过我觉得说出来的话大家会认为我是嫉妒,所以就只当不知道了。
时间转眼过了两个多月,这两个月我总共只休息了六天,其它时间都是早出晚归,所以基本上除了晚上和刘文下棋外,很少有和其他邻居相处的时间。不过我感觉住在这里的人都很友善,楼上那群傣妹更是开朗热情,每次见了我后都会跟着刘文亚彬他们一样大声称呼我“阿老表”,但我却保守了很多,只是礼节性地与她们打招呼,因为自从那次疯狂及后来的事后,我总觉得她们不好惹。
而这两个月时间,我除了二楼隔壁那对经常深夜把床弄得跟搬家一样响的夫妻外,其他的邻居都混得比较熟了:一楼靠大门的是个外省离婚的中年妇女,姓徐,在某商场上班,几乎跟我一样早出晚归;徐姐隔壁住的是一个在粟树头一家餐馆做厨师的陈哥,也是个中年男人,重庆人,没见他带家属;正对门的三间房里,有两间都是马牛两夫妻租的,一间晒图一间住人,男的叫马飞、女的叫牛丽;靠楼梯那间是炸洋芋卖的李哥夫妻。二楼除了我哥仨外,我隔壁住的那对夫妻我不喜欢他们,而他们好像也是冷冷的,所以并不知道姓啥干啥;另一间住的是个昆明本地女人,好像姓王,但不常来,见到还是很客气了。三楼就不说了,那群跳舞的傣妹。
那天正好我发工资,由于第一个月只上了十多天班就把工资给预支了,所以这次期待发工资的时间是如此漫长。还好黎坚人确实不错,第二个月就给我涨了两百元的工资,加上提成,我拿到了差不多1000大洋。这下可把我高兴的心里直开花,大家是不知道,我都已经啃了一个多月馒头了,而我们南方人的主食可是米饭,那种长期吃不到主食的痛苦,我想各位是很少有人能真正体会的。
但工资在手也不能乱花,我把房租100元、水电费约20元除开后,又把生活费250元也收了起来,这些钱可是我生活的必须品,那是任何时候都不能动的。但算了一下后,居然还有500余块的节余,那我就得好好规划下了:出来省城混欠了亚彬和刘文不少人情,这是应该要还的;休息时偶尔会在玉丹姐那混顿饭,这也应该要还;而我觉得最应该还的,还是那次去ktv人家玉丹姐请我们玩,我们作为一个男人是必须要回请人家的。
于是在那个同样是周末的夜晚,我提出了请客k歌的邀请,我们哥仨以及三楼玉丹姐那群傣妹。本来我以为玉丹姐是会答应的,但却没想到她一口回绝了,后来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才同意一起去,但条件是有几个姐妹要带男友一起去。
说实话我是有些失望的,我请客除了还人情外,隐隐还有想回味那两个月前的疯狂场景的意思,所以最好当然是原班人马了。但难得请得动这群傣妹,所以还算幸运吧。不过还有一个意外是,一楼的马飞听说我们要去k歌,他居然也要跟着去,这样人就更多了,我捏了捏裤兜里的500大洋,有点心虚,又把藏在枕头下的250元生活费给一起带上。
好在吉人自有天相,跟我借钱的家乡人跃子也联系上了,并且他现在在一家叫星光的ktv里当客户经理,听说我要去玩,直接就告诉我388元任玩。
一群人来到星光ktv后,便开始了唱歌猜拳喝酒,傣妹们依然放得很开,当然,我指的是喝酒方面,一时间除了音乐声外,叫得最响的就是“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