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菱心里有些害怕,眼前这个陌生人就像要抓走她似的。
用力挣扎怕打褚文的头。
“你放开我,别抓我啊,大哥救我……呜呜。”
褚文心里激动,无论怀里的小人怎么打他,他都没有放手的意思。
“妙菱,叫哥哥,我是大哥啊,我才是你大哥。”
“你不是,你不是。”
妙菱胡乱挣扎之际,扭头看见了闪电站在一边,如看见救星似的,伸手向着闪电,“大哥,快救我。”
闪电全然忘记雷鸣的警告,扔下糖葫芦直接走过去,一把把褚文推开,把妙菱抱进怀里。
“大哥在,不哭。”
褚文跌倒在地,满眼酸涩,妙菱满脸泪痕,抽抽搭搭的窝在闪电的怀里。
“妙菱。”
听闻褚文的声音,闪电一个冷眼过去,“你吓到她了。”
褚文一怔。
抱起妙菱向外走,身后的褚文一脸不舍。
月艳走过来扶起褚文,安慰道,“你先别急,妙菱还小,好好跟妙菱说说,她会理解的。”
纳兰川淡淡撇了一眼海冬,示意他有话说。
可惜海冬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纳兰川有些懊恼,这海冬到底怎么回事,之前恨他要死,对他又打又骂,完全不顾他的身份,现在看他一眼都懒得,怎么说他们也算是有一夜夫妻,正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可是她呢,除了仇,恩在哪?
此时纳兰川还不知道,海冬已经从郎中口中得知,那春药的解法,其实并不需要女子交合就能解的药,可是纳兰川竟然出门绑人,毁了她。
众人散开,海冬再重新整理一下此事,如今证人已经有了,到时一并开审,此案也就了了,他们也就可以回历都了。
从客厅走了出来,本应该回偏院的纳兰川紧跟其后。
“站住!”
眉头轻蹙,海冬闻声后慢慢回头。
这两天纳兰川在收拾东西,她都知道,昨天明明就要离开的她也知道,可是他为什么留下,这一点她就不知道了,虽然褚文是他带回来的,可是她并不认为,纳兰川如此好心帮她。
“皇上有事?”
纳兰川迎面走来,不知何时纳兰川手中多了一把白扇,那扇子上面还画着荷花,荷花上还停留着一只刚刚展翅的蜻蜓。
亭亭玉立,看着纳兰川的白袍上,绣着许多的兰花,长长墨发飘逸,一双凤眼撩人,恩,好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家闺秀。
纳兰川走进,发现海冬竟然眯着眼睛看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没有问题,伸手又摸了摸脸,难道脸上粘东西了。
“你看什么?”
海冬挑眉,“我看皇上有什么事,叫住我。”
嗤。
咳。
“那边有凉亭,我们过去坐坐。”
海冬回头撇了一眼凉亭,“在这说吧,微臣还有事想要出去。”
“出去,你要去哪?”
“皇上有什么事,尽管说。”
纳兰川蹙眉,这海冬越来越放肆了。
“我问你去哪?”纳兰川的声音略带怒气。
“既然皇上没有事,那微臣先告退了。”
说着不给纳兰川反应的余地,转身就走了出去。
纳兰川气急,朕还没有让她离开呢,这个死女人竟然敢先走。
连忙追了过去。
海冬走到门口,打开门,刚要迈出脚,手腕一紧,一个寸劲,人向后一带,用力的撞在门板上。
纳兰川站在海冬面前,一只手拄着门,居高临下的看着海冬。
另外一只手,伸过去捏着海冬的下颚。
满脸戾气,“是不是觉得朕宠幸过你,让你觉得与朕之间关系不同,所以越来越放肆了。”
下颚吃痛,海冬黛眉轻蹙的瞪着纳兰川。
“微臣不敢,至于那天晚上的事,微臣早已不记得了,更别提跟皇上有什么关系。”
喝,她到会撇清。
“你在跟我置气,我知道我毁了你的清白,让你和雷鸣之间有了隔阂,但是我也跟你说过,我会给你名分,做我的人,要比你跟着雷鸣风光的多,你还有什么可不满的。”
海冬蹙眉,用力拨开纳兰川的手。
“那也得看我愿不愿意,就算我和雷鸣之间不可能,我也不会跟你。”
纳兰川冷笑,“你在跟我玩欲擒故纵吗,要知道想要爬我床上的人有多少,我上赶着给你名分你都不要,海冬做人不要太不识抬举。”
纳兰川的脸离海冬越来越近,不是他故意如此,而是海冬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就像mí_yào似的吸引着他。
海冬冷冷的看着纳兰川越靠她越近,袖子下的小手紧紧握住,想要一拳打在纳兰川的脸上,可是她还没有动作,就听见咚的一声。
这突然的声响,惊住纳兰川和海冬俩人,俩人同时望去,发现,他们所处的位置正是大门口,而和他们家正对面的人家大门被打开,一个年约五十岁的老妇人,手里挎着的篮子,掉在地上,那篮子里面的东西也全部散落了出来。
她的脸色惨白,目瞪口呆的看着纳兰川和海冬俩人。
声音微颤道,“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啊。”艾玛啊,活了这么大把年纪了,第一个看见两个男的亲一起去了,嘴里还说着给另外一个男人名分,天啊。
老妇连篮子都没有捡,转头就回屋去。
海冬和纳兰川俩人一起转过头,彼此距离颇进的看着对方。
纳兰川比海冬高一个头,海冬只到纳兰川的肩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