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老婆?”梁忍冬有些好笑地看着她,“你这么突然地对我投怀送抱,我可是很容易误会的哦。”
夏晴深却只是紧紧地缩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一声也不响。
好像这一刻,她只想这样静静地拥抱着他,感受着他的气息,他的陪伴。
梁忍冬察觉出她此刻内心的担忧和思虑,不由自主地用力抱紧了她。
“丫头。”他温柔地抚摸着她柔软丝滑的长发,轻轻地道,“今天晚上在厨房,秋姨跟我说了我一些事情。”
夏晴深闻言不由得微微一怔,却依旧沉默着没有说话。
梁忍冬伸手托起她尖尖的下巴,让她正视着自己的眼睛,柔声道:“丫头,你能够毫不犹豫地选择完全信任我,这让我很开心,至于司徒妙妙,你不必担心,我会想办法。”
夏晴深幽幽地望着他,轻轻地叹息道:“梁忍冬,我并不是在担心司徒妙妙,十年时间她都没能把你弄到手,我还用得着担心吗?”
“哦?”梁忍冬不由得微微蹙眉,疑惑地看着她,“那你在担心什么?”
夏晴深咬了咬唇,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在担心,我如果真的不会怀孕怎么办……”
梁忍冬听了她的话之后,心底刚刚生出的忧虑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忍不住抱着夏晴深哈哈大笑起来。
夏晴深不满地瞪着他,“梁忍冬,你什么意思啊?人家心里正烦着呢,你却在这儿大笑……”
“我的傻丫头,这有什么可担心的呢?”梁忍冬忍住笑敲了敲她的脑袋,“先不说你这是在杞人忧天,就算是你真的不会怀孕也没关系,大不了我们领养一个就是了。”
夏晴深一听,小脸顿时耷拉了下来,闷闷地道:“可是,我想要一个我们自己的宝宝……”
梁忍冬很是无奈地看着她,“老婆,我们才结婚不过三四个月的时间,你现在担心这个是不是有点太早了?我们特战队的沈亦刚,刚子,就是上次送你们去京都的那个沈副队,他就是结婚两年才有了他儿子的,所以说,你现在根本没必要担心这个。”
“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晚饭前司徒妙妙在偏厅的那句话,却无端地引发了她的忧虑。
梁忍冬盯着她的眼睛,忽然缓缓翘起嘴角,“老婆,我想我已经知道你的病因是什么了。”
“是什么?”夏晴深好奇地看着他。
梁忍冬温柔地凝视着她,“你就是太想要一个宝宝了。”
夏晴深闻言不由得怔住了,确实如此,自从上次以为怀孕之后,她内心深藏的母性突然就被激发了出来。
对自己肚子里的宝宝,更是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期待和珍爱。
可是之后,却被无情地证明只是误会一场。
那一刻,她的心顿时被伤心和失落给淹没了……
也是从那天开始,她总是会不知不觉地幻想着,她以后的宝宝,会是什么样子……
难道,真的是因为太想拥有,所以才会害怕得不到吗?
梁忍冬忽然抱着她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
手指不着痕迹地褪去她睡裙的吊带,嘴唇抵在她耳边低笑,“老婆,与其你在这儿胡思乱想杞人忧天,不如努力去做好让自己多点机会,你说对吗?”
说罢,轻轻含住她圆润的耳垂,温柔地辗转吮|吸。
一只手撑在她的身侧,另一只手掀起她的睡裙,缓缓抚上她纤细的腰肢……
渐渐地,屋内响起暧|昧地喘息,和撩|人的呻|吟……
屋外,夜色深沉,万籁俱寂。
屋内,一室春光,缱绻情深。
——
第二天。
司徒妙妙依旧是早餐也没来得及吃,急匆匆地拎起包包冲出了别墅。
梁忍冬和夏晴深陪着梁静元用了早餐,然后坐上梁忍冬的那辆军用吉普,往秦定邦的居所飞驰而去。
通过了岗哨,把车开进院子,梁忍冬和夏晴深下了车,远远看见老爷子正站在正屋的廊檐下,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外公——”
夏晴深朝秦定邦笑着挥了挥手,然后小跑着到了秦定邦面前,一把搂住了秦定邦的脖子。
“外公,我好想你。”
靠在秦定邦的胸膛上,夏晴深撒娇似地蹭来蹭去。
秦定邦宠溺地揉了揉夏晴深的脑袋,冷哼道:“臭丫头,就会骗我这个老头子,既然想我,为什么这么久才来看我?”
夏晴深不好意思地抬起头,看着外公头上越来越多的白发,脸上越来越多的皱纹,不由得心生伤感。
“外公,您一个人住在这儿是不是觉得闷了?要不,我留下来陪陪您吧。”
秦定邦闻言,依旧明亮锐利的眸底,悄悄闪过一丝温柔,口中却很不耐烦地道:“臭丫头,我老头子一个人住的好好儿的,你们谁都别来烦我。”
说罢,忽然抬眸看向夏晴深身后的梁忍冬,朝梁忍冬招招手说:“小子,正好我今儿个手痒痒了,来来来,咱们爷儿俩到后院儿好好练练。”
梁忍冬也不推辞,笑着道:“既然外公手痒了,那我就陪外公玩玩儿吧。”
于是,三个人一起去了后院儿。
后院儿宽敞空旷,倒是习武打拳的好地方。
院墙边种了几棵桐树,茂密的枝叶,在树下撑起了一大片的荫凉。
树荫下面,摆着一张石桌和几个石凳。
夏晴深缓缓走过去,在石凳上悠然地坐了下来,摆好了一副看戏的姿态。
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