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之皓淡淡地勾了勾嘴角,没有说话。
见景之皓不说话,司徒妙妙得意地笑起来,朝景之皓举起那只u盘。
“景之皓,我劝你还是答应跟我交易吧,这样,你就可以带着你爱的女人远走高飞,这样一举两得,不是很好吗?”
景之皓缓缓站起身,把敞开的西服扣子一颗一颗扣上,然后朝着对面的司徒妙妙微微一笑,“你想错了,我是不会跟一个婊|子做交易的。”
说罢,双手插进裤兜里,转身扬长而去。
小刀把司徒妙妙的手枪丢到桌子上,悄无声息地跟了出去。
司徒妙妙盯着空荡荡的门口,感觉胸口里面气得都快要炸开了。
端起茶几上的咖啡杯,朝着包间门狠狠地砸过去,怒声道:“景之皓,你一定会后悔的!”
——
晚餐的时候,秋嫂不小心把一点菜汁溅到了司徒妙妙身上。
司徒妙妙竟然为此冲着秋嫂破口大骂,甚至还想动手打秋嫂耳光,被夏晴深及时拦住。
梁静元很是惊讶和生气,语气严厉地责备了她几句,并且让她立刻给秋嫂道歉。
可是没想到,司徒妙妙非但不道歉,还怪梁静元为了一个下人对她发脾气,然后又跑出了家门。
梁静元气得浑身颤抖,捂着胸口蹙紧眉头。
夏晴深急忙走过去,半蹲在婆婆的面前,看着婆婆有些苍白的脸色,担忧地道:“妈妈,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梁静元的胸口又开始闷痛起来,但是怕夏晴深担心,只是轻轻地摇摇头说:“没事,我就是被那丫头给气的了,休息会儿就没事了。”
夏晴深想了想说:“那我扶您去偏厅休息会儿吧。”
“也好。”梁静元站起身,在夏晴深的搀扶下进了偏厅,躺在了美人榻上。
夏晴深拿过来一条薄毯子,给梁静元搭在了身上。
梁静元看着夏晴深沉静柔美的脸庞,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
心想,自己当初怎么就会觉得,妙妙比夏夏更适合做自己儿媳妇呢?
如今看来,还是夏夏更加通情达理,而那个妙丫头,脾气真是越来越古怪了。
因为一点点小事,就要打要骂的,这样刁蛮任性的脾气,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可是生气归生气,见司徒妙妙这样一声不响地跑出去,梁静元还是不放心。
只得又让夏晴深给钟华打电话,想要麻烦钟华再去找一下司徒妙妙。
夏晴深拿起电话,沉思片刻,忍不住对梁静元道:“妈妈,钟华毕竟是有妻子孩子的人,咱们这么一直麻烦人家,好像不太好吧?如果钟华的妻子知道了,可能会不高兴的吧?再说了,妙妙已经是成年人了,而且又是训练有素的警察,她会懂得如何保护自己的,妈妈您不用这么担心的。”
其实,夏晴深心里真正担心的,是司徒妙妙和钟华。
前天夜里,钟华是在凌晨的时候,才把司徒妙妙给送回来的。
期间那么久,他们在哪里,做了什么谁都不知道。
司徒妙妙回来的时候一身酒气不说,身上还有可疑的青紫瘀痕。
这一发现,让夏晴深的心里感觉很不安。
怎么说,钟华都是梁忍冬的好朋友、好兄弟。
夏晴深不想因为司徒妙妙,而给钟华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孤男寡女,更深夜重,最好还是尽量不要单独呆在一起的好。
梁静元想了想,觉得夏晴深说的很有道理,可是又放心不下司徒妙妙,不由得有些为难。
夏晴深见婆婆依旧心神不定的样子,沉吟着道:“妈妈,要不这样吧,我和钟华一起去找妙妙,找到了就立刻把她带回来,这样您该放心了吧?”
梁静元这才松开了眉心,点头道:“这样也好,那你就快点给钟华打电话吧,早去早回。”
夏晴深立刻拨通了钟华的电话,让钟华先来家里接她,然后两人一起去找司徒妙妙。
也就是这次,夏晴深才知道钟华是如何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找到司徒妙妙的。
原来,钟华是根据小区门口的监控,查到司徒妙妙上了哪辆出租车,然后找到出租车司机,询问一下就知道了。
他们是在一间酒吧里找到司徒妙妙的,司徒妙妙已经喝的有些醉醺醺的了。
有两个男人正在纠缠她,好像是想把她带走,但是司徒妙妙不肯,正跟那两个男人边骂便撕扯着。
钟华大步走过去,挥起拳头给了那两个男人几拳,然后半抱着司徒妙妙就往酒吧外面走,夏晴深急忙跟在后面。
到了钟华的警车旁边,夏晴深立刻走过去,想帮忙扶着脚步虚浮的司徒妙妙上车。
谁知司徒妙妙看见她,竟然开口就骂了声“小贱人”,然后抬起脚一脚踹在了夏晴深的小腹上。
猝不及防之下,夏晴深倒退几步跌坐在地,只觉得小腹里面突然传来一阵刺痛,身下又感觉到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钟华急忙放开司徒妙妙,蹲下身去搀扶夏晴深,“嫂子,你没事儿吧?”
夏晴深皱着眉,本想挣扎着站起来,可是腹部的疼痛越来越强烈。
她忍不住捂着腹部颤声道:“钟队,我……我的肚子好疼……”
钟华见她的脸色突然变得异常苍白,顿时大惊失色地道:“嫂子,你别怕啊,我这就送你上医院,你先忍着点儿。”
说罢,伸手把夏晴深横抱起来,转身往车边走。
司徒妙妙却摇摇晃晃地冲过来,伸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