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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闻颜夕有证据证明颜父的声誉,心里很是慌乱,各自编排着会是什么样的证据呢?典吏此时此刻他代表县令大人的威严,要全权处理这场闹剧,心里很是得意,她有证据,那就让她拿出证据来证明颜家的清白,这样正中他的下怀,他一定能让她无翻身的余地。这般想来,微眯着双眼似笑非笑地说道:“姑娘居然有证据,麻烦你把证据拿出来。”
颜夕施施然地站出来,从腰间解下一个香袋,面色沉稳,拿眼巡视着面色不一的众人,一字一句地说道:“为防患于未然,我和父亲早做了准备。”她扬起手中的香袋,气场十足,字正腔圆地说道:“大家看到这个香袋了么?这个香袋用艾草,菖蒲浸泡了三天三夜,晒干后里面还装丁香,白芷,藿香,艾叶。这些草药的作用想必大家很清楚,它防蚊虫叮咬。佩戴者绝对不会被蚊虫咬伤半分。”字字句句说的铿锵有力。
她慢慢打开香袋,将里面的草药拿出来给众人看:“每个在我们家看过病的病患,我们都会曾送一个这样的香袋。凭香袋复诊,每次复诊我们都会在香袋后面缝上日期,都是复诊日期。”她说着睁大眼睛定定地瞪着闹事青年冷冷地说道:“而你根本就是在说谎,你看看你手上,脖子上一颗颗红点点是什么,明显是蚊子咬过留下的包。”
话音一落,众人将目光调向青年,闹事的青年心虚,不自觉的拉了拉衣袖,遮掩自己的证据。
颜夕很气愤,说着就将香袋往装病的青年脸上抹去:“还有你脸色如此苍白,完全是涂了妆粉,你以为这样就能骗到我了么?好笑。”
脸色苍白的青年一边脸被颜夕用香袋抹去了妆粉,瞬间有明显的对比,他整个人像杂耍的猴子般一边脸白一边脸黝黑,看上去十分的滑稽,众人忍不住笑出声来。典吏也想笑,他紧抿着厚唇不让自己笑出声来,故作镇定,严肃地问道:“那这样只能证明他没有在你家看过病,又怎么证明其他几个人没在你家诊治过呢?又怎么能证明你父亲就不是庸医呢?”
“好,你说其他人在我家里诊治过,那么请你们将香袋拿出来我看看。我相信在场一定有人请家父诊治过,一定有这个香袋,麻烦帮大家我们家一个忙,拿出你们的香袋,指证他们就是故意来找茬,讹我们家银两的骗子。”颜夕有些气愤,不歇一口气的将话说完。
颜父行医几十年,为左邻右舍也看好过许多病,所谓墙倒众人推,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没有人愿意出来作证。颜夕的话一出,众人纷纷往后退不愿出来作证,颜夕心里失望无比,求人不如求己,居然他们不帮自己,她只能顽抗到底。典吏见状,心里非常的得意,鼻子哼出气来,拿腔拿调地说道。
“真是伶牙俐齿,言辞凿凿,只是可惜了。话说地在漂亮没有证据证明你们是无辜的,姑娘你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却有证人证明你父亲庸医害人。”
“谁?”颜夕姝丽的脸庞上满错愕。
典吏嘴角挂着冷笑,手臂一挥:“去请证人。”他身后的衙役得命令,箭步如飞的去请证人。
众人完全错愕了,典吏这边还有证人,真让他们大跌眼镜,事情变化的太快了,他们有点措手不及。
不一会衙役将证人请来,颜夕看到典吏口中所谓的证人,差点气晕过去,还好她有定力,不然她真的要自乱阵脚了。证人居然是张逸,是颜夕真真切切喜欢,信任,依靠的表哥。她真的没有想过,张逸是如此忘恩负义,厚颜无耻之人。
“张秀才你来了,你来给大家说说,颜彬都做了哪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典吏颐指气使的说道。
张逸对典吏对自己的态度很不满意,可自己竟然来了,也不能白来一躺。他直挺着背梁任众人审视着,从容镇定,淡笑着说道:“颜彬大夫曾经替在下治病,很多次都误诊,害得我总是要到西街的沈家诊治一次,才能痊愈。以前我和颜家有婚约,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也只好能遮掩就尽量将事情遮掩过去。现在事情败露了,还有这么多人深受其害,我现在不得不站出指证颜家,以防颜家在图财害命。”他说谎面不红,耳不热,煞有其事的神情让颜夕都想笑了,如泉溪清澈的眼眸瞬间蒙上一层雾气,始终是她看错了人。
众人听闻都倒吸一口气,还真有其事,幸好自己运气好,兴庆自己没被颜彬这种庸医所误,所害。
颜夕见张逸诋毁父亲,怒火中烧,睁大着眼睛审视着衣冠楚楚,神态自若的张逸,冷冷地诅咒道:“张公子你血口喷人,扭曲事实就不怕遭报应么?”
“颜小姐,我们俩家毫无瓜葛,我让真相大白天下,是我作为受害者的责任。”张逸理直气壮的反驳颜夕,清亮的眼眸尽是疏离,冰冷。
“你……”颜夕咬牙切齿的挤出一个字,转瞬她咽下气愤,嘴角上翘,露出讥讽的笑意,她一步一步逼近他:“张公子,你说多次生病,差点丧命,请沈大夫才看好,那么请问具体是什么时间,什么年月?”
“额,这个。”张逸思索着怎么回答。
“不要思考,请立刻回答。这么重要的时间,想必张公子记忆深刻吧!还需要想么?”颜夕气势逼人,语气凛冽,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