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晨辉笑得前仰后合:“别人‘抽’屉放condom以备‘激’/情来袭不时只需,你他妈对着一叠机票自撸也不怕‘射’/不出来?话说你这累计的旅程公里数都能免费坐一辈子飞机了吧?”
大学专业主攻哲学的杨栗亭抱着一本厚的能砸死人的《厚黑学》淡淡瞥了他一眼说:“老子就喜欢坐着飞机看云海不行吗?”
左晨辉点头如捣蒜:“行!怎么不行!杨少您这么帅这么有书卷气想怎样都行。”
人这一辈子总要为那么一个人犯贱几回才学得会老实,夏榆柏如是,杨栗亭如是,他左晨辉更是如是。
杨栗亭在被左晨辉烦了几天后终于表示他要去巴黎一趟,左晨辉歪在沙发里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十分不留恋的冲他挥了挥手。
于是乎,杨少前脚刚走出自己的公寓,他的发小加损友左晨辉就自作主张的霸占了他公寓里的一切物品,包括最不愿与人分享的水杯和刮胡刀。
左晨辉找了张重金属摇滚的碟片,把音响声音开到最大,赤着脚拿杨栗亭铺着白‘色’‘床’单的大‘床’当蹦‘床’使,还恬不知耻的把自己满脸白‘色’泡沫举着刮胡刀赤脚踩在枕头上的自拍照po上网,耐心等待杨栗亭打电话过来骂人。
但剧情的发展太出乎左晨辉意料,杨栗亭这次出奇的平静,甚至还给那张照片点了个“赞”。
就在左晨辉误以为蝎子‘精’沉溺在巴黎塞纳河的温柔里,突然转‘性’变成了一只纯洁无害的小绵羊,心安理得的抱着枕头入睡的时候,他被突然闯入的两个物业公司身高超过一米九且肌‘肉’发达的黑人保安不由分说的连人带行李扔出了公寓。
靠!杨栗亭真他妈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