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为大,二来,这一段时间七皇子的表现也是可圈可点,到底那也是七皇子嫡亲的外祖母,因此宣仁帝格外开恩,吩咐了下去先让宋家把宋老
同时,武安伯府宋家的案子也提了上来,不过当武安伯府宋家提人的时候,宋老夫人当场就断了气。看
虽说宣仁帝还在病中,不过手腕却异端的狠厉,大有要把朝廷清洗一番的势头。
相比于京城百姓的热闹,朝堂是战战兢兢的,人人自危,就怕被卷入这次的谋逆事件中去,便是太子长子的洗三礼都没有能让朝堂的群臣松一口气。
过了两日紧张的日子,京城又热闹了起来,店铺又重新开了起来,街上恢复了往日的喧哗。
……
思嘉郡主失踪了,是以全城都是搜捕她的人。
墙倒众人推,更何是思嘉郡主还是湖阳公主的唯一的女儿?
宣仁帝的心情是好受了些,不过这要安王和湖阳公主的党羽清算的还是要清算的。
宣仁帝本就是龙体抱恙,是被安王和湖阳公主气得不轻,差点就被气出个好歹来,也是好在东宫那边顺利诞下了皇孙让他好受了些。
所以,不能去找外祖父!思嘉郡主摇了摇头,不由得把胳膊抱紧了些。
况且,她才把宋家告上衙门,并拉上了宋暮槿,只怕外祖父和外面的人都会怀疑这不过是其中的一个计策吧。
母亲就她一个女儿,外祖父会相信她不知情吗?
可她说不知道,外祖父会相信吗?
如果,她去求外祖父,外祖父会不会绕过她?毕竟对于母亲和安王谋逆的事她一点都不知情。
想想她是曾经是多么的风光,多么的显赫,如今却成了这个样子,如是一只藏在暗处的老鼠一般。
事情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呢?
越想,思嘉郡主就越是觉得绝望,九月的天气却让她觉得有种寒冷入骨的感觉。
父亲是在,也疼她,可父亲不在京城,父亲远在大西北,而且父亲身边有她最讨厌的曲妙心在。
她这么年轻,她这般如花的年纪……
母亲做下谋逆的大事,她就是反贼之女,现在外面的人都在抓她,外祖父和太子舅舅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她要怎么办?
宋家应该也很快就要完了。
宋家——
如今,她要怎么办?
母亲死了,谢家也没了。
所以,思嘉郡主一睁开眼便到了这个小宅里,她没有想到母亲会跟安王一起谋逆,而她是一点都不知道。
因为思嘉郡主状告宋家的事,所以许多人盯着公主府,又因和安王的计划所以湖阳公主不敢有什么提前安排她出城,不过湖阳公主也安排了人晚上把她悄悄地送到了这小宅子里。
因为湖阳公主和安王等闹出的这一出,所以这一日整个京城都人人自危,这晚上自是没人敢在路上走动,而思嘉郡主此刻住在南城的一个小宅子里如惊弓之鸟一般惊恐地看着外面。
萧殊伸手扣着她的腰,目光灼灼,“不累。”他们夫妻两个分开了数月,如今**在怀,怎么能辜负这良辰美景?
而谢思嘉一个女人也不会蹦跶出什么事出来,所以宋暮槿也没有继续说这个话题下去,而是温柔笑着对萧殊说道,“你忙乎了一天了明天肯定又得忙,快睡吧。”
若她没有提前出城,那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是藏在京城的某个角落,近期内想出城估计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萧殊道,“很有可能,不过她应该没有出城。”
谢思嘉是湖阳公主唯一的女儿,谋逆这样一步天堂一步地狱的事,湖阳公主怎么会不给她安排好后路?
宋暮槿皱着眉头说道,“应该是湖阳公主给她安排好了退路。”、
“嗯。”萧殊道,“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很肯定的是谢思嘉没有出城。”清查的公主府自还不用他萧殊亲自出马,不过情况他还是了解的。
谢思嘉失踪的事是下午的时候,米兰跟她说的事。
“这是自然,看他们自己的造化吧。”宋暮槿颔首,顿了下又问道,“我听说谢思嘉失踪了?”
萧殊道,“当年的事虽说都是宋汶夫妻两个做的,不过——到底是欺君之罪,这能否放宋二房一码得看陛下的意思。”他也只能帮忙周旋一二。
宋家二房的人,虽有小心思,但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只是宋汶和胡氏犯的事欺君之罪,要如何处理当然是得看皇上的决定了,至于太子那边是比较好说的。
听了萧殊的话,宋暮槿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既是她的遗愿——那就帮她在陛下名面前美言几句吧。”
陆霆死在了宋若樱手里的事,宋暮槿也是知道的,听说,宋若樱那一刀是狠狠地刺在了陆霆的心窝,这个结果让宋暮槿出乎意料又觉得是在意料之中。
也是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萧殊才与宋暮槿说了宋若樱的事。
等睡了两个时辰,萧殊就如他们所料出门去了,一直到晚上才回来。
萧殊一路赶回京城的,再加上昨晚上的动荡,外面的情况,宋暮槿他们也是早都已经知晓了个大概,而且这善后的事情还多着呢,而且东宫那边太子妃又刚生了孩子,善后的事还多着,所以宋暮槿和萧老爷子都没有问萧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