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昨晚凝王府闹鬼,您听说了吗?”
一大早,见到幽冥,他就这样问我,我挑挑眉不说话,只是腹诽他消息真快,接着对弄梅眨眼,弄梅也不说话,捂着嘴偷笑。
“听说了就听说了嘛,笑什么……”
看来他得催催书儿,看来她们的情报还是不够快,但愿他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呵呵,我告诉你……”
弄梅凑近,在幽冥耳旁叽叽喳喳的解释,幽冥眸里的情绪从惊讶变成了然:“果真是公子你的作风!”
“弄梅,我好困啊,咱们休息休息吧!”我一笑而过,揉揉眼。
弄梅打着哈欠,半眯眼睛:“我也是……”
我们走后,留下幽冥一个人。
直到下午,此事才遍布到大街小巷,人们纷纷将凝王府及其周边列为禁地。
更有甚者,去街上给浅漠凝烧纸钱,在法寺给浅漠凝超度。
官府的人不信邪,居然跑去府里看,查了一下午,居然发现了这些是人为的。
“你们看,这墙壁上的血迹居然是从里面流出来的!”
“不,这是人为!”这人也算是个衙门的头头,此时摸着鲜血,放在鼻尖轻嗅,冷静分析着:“这血看似从里面流出来,但实际上这墙被挖空了,所以这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那怎么会有这么多血,这怎么解释?”
“血是人血,这是不错的,只不过如果是昨晚夜间,它不会这么黑,这血液看起来大概是昨日午时那一场凶杀案!”
“也就是说,这些血迹是他们的?”
“不错,除了死者身上的血,其他地方的都是假血。”
假血的定义是不是事发现场的血液。
“可是死者胸部与腹部的伤口,看起来似乎是手指穿破,人的手指根本不可能做到如此……”
“这就是你见识不广了,江湖上人们一个比一个血腥残忍,手捏爆心脏这种事情他们没少做,但是此人心脏并不是手指插进去的。”
“那是如何?”不是手指难不成是指甲?
“你看床边地上!”
男人走过去,伏下身子拾起某物:“蚯蚓?”
“这是蛇!”
“蛇?”男人一听,吓得连忙扔掉手中的某物。
“此蛇名为盲蛇,没有毒,你放心好了!”
“那就好……”
“虽说没毒,但是尾鳞很硬,所以……”
“所以死者是被盲蛇穿透身体的?”男人接口
“不错!”这人并没有怪罪男人插嘴,只是略微有些不悦的看了男人一眼。
“可是这些蛇怎么会跑在这里?还用这种方法?简直和后山那位一模一样?”说着,颤抖一下,他总觉得暗处有一双眼睛盯着他看,心里毛毛的。
“呵呵,别怕,这世界上没有鬼!”
“嗯,我也知道,只不过昨晚发生了那种事情,我不免有些……”
“嗯,蛇虽然是冷血动物,但是很有灵性,这一条死了,其他怕是复仇的,至于这个造型,我真的就不清楚了,不过不可能是先皇鬼魂做的,毕竟先皇人很好。”
“可是这些就算了,脸上居然还被划破,这又怎么解释?”
“也有可能,说不定是盲蛇跑到了死者脸上,他想将盲蛇取下来,盲蛇小,速度却快,在身上自然很痒,他自己划破的吧。”
“那这人指甲够厉害!”他刚才检查过死者,死者指缝的确有血迹。
“不要破坏现场,咱们走吧!”
“嗯!”
……
我和弄梅睡醒后,又是夜,但是大家都没有睡,我便与弄梅商量的对策。
“咱们现在可用的人马有多少?”
“步兵五十万,骑兵二十万,弓箭手十万,另外水兵二十万,杀手十万,傀儡五万!”
“非烟呢?”
“步兵二百万,骑兵一百万,弓箭手二十万,水兵五十万!”
我眯眸算着,一骑兵等于三步兵,一弓箭手等于四步兵,二水兵等于一步兵,一杀手等于十步兵,一傀儡等于二十步兵。这样算下来,我方三百六十万步兵,而敌方,则是四百八十多万……果真是敌我悬殊,更何况非烟还有锦衣卫!
“公子,这样的战况,咱们根本不可能讨到好处,要不然再缓几个月?”
我摇头,来不及了,如今经过我这么一闹,我虽然是发泄了,人们却将敌视的目光朝向浅漠凝,万一他们做出什么不明智的事情,我应当如何?
这场游戏,我赌不起!
“那输了怎么办?”
输了怎么办…是啊……我从来没有想过,的确得好好想想。
“输了,你便将所有事情推在我身上,尽量保全士兵安危!”
“公子,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呵呵,傻丫头,我跟你开玩笑的……”
看弄梅的样子,我的小心思是行不通了。
“这场战争,必胜!”我看着弄梅。
弄梅看着我的眼眸,眼里浮现一抹势在必得,重重点头:“嗯!”
输了,我与浅漠凝黄土为家,赢了,我便让他母仪天下!
“好,既然兵力不足,便要从质量下手,从明天开始,你和幽冥全权负责练兵,但是不要太大动作,然后要保证他们有一颗复国之心!”
弄梅重重点头:“放心吧!公子,战争期间是不会出叛徒的!”
“嗯,有你的保证我便放心了,接下来看看如何下手!”
“这非烟皇城坐落在最中间,无论哪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