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帝豪酒店的总统套房,虽然非常豪华精致,但冷幼微没有心情参观。
怯怯的上楼,冷幼微在宽大舒适的主卧室找到韩睿深。
他坐在落地窗边,身旁横七竖八的摆着空酒瓶。
浓重的酒气充斥着整个房间。
听到冷幼微的脚步声,韩睿深蓦地转头。
看清他憔悴的脸,她着实吓了一跳,天,他把洋酒当水喝吗?。
才几个小时不见,韩睿深就像变了个人,形容枯槁,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意气风发。
“你来干什么?”喝了太多的酒,韩睿深虽然意识清醒,可说话的声音已经变了腔调,连咬字也有些不清楚。
看到他这样冷幼微很心痛,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站定,迎上他灼热的目光,艰难开口:“我来看看你,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回去吧!”话音未落,韩睿深又拿起酒瓶猛灌了一口酒。
虽然不愿来,但到底是来了,她绝对不会临阵脱逃。
“别喝了!”冷幼微快步上去,抢过他手中的半瓶酒,藏在身后:“喝太多会酒精中毒。”
“还给我……”他霍的站了起来,抓紧她的手臂,欲将酒抢回去。
手臂被他抓得很痛,冷幼微我坚定的说:“不还,绝对不让你再喝!”
韩睿深浓烈酒气的呼吸粗重的喷在她的脸上,使得冷幼微也有醉酒的眩晕感。
那双赤红的眼紧盯着她,好像一头猛兽,要把猎物吞噬。
冷幼微察觉到了危险,想逃,却已经完了。
韩睿深展开双臂把冷幼微揉入怀中,铺天盖地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
“韩睿深……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吻你,还是不要喜欢你?”他吻着她的耳垂,喃喃低语。
酥麻的感觉牵动全身的神经,冷幼微颤栗着低喊:“都不要!”
“可我就是喜欢你,怎么办?”韩睿深咬着冷幼微的耳垂,他含糊的声音中充满了困惑:“不然你教教我,怎么才能不喜欢你?”
被他抱得太紧,冷幼微呼吸困难,握着酒瓶的手抵在他的胸口,晦涩的说:“我结婚了,不能……不能这样……”
她的拒绝被韩睿深驳回:“幼微……你和我的事,他绝对不会知道……”
听到这样的话,冷幼微的心口很痛很痛。
他要没有责任的激情,她给不起,只能断然拒绝:“就算莫擎苍不知道,我也不会接受你!”
“幼微,幼微……”
韩睿深夺过她手中的酒瓶,随手扔在地上,随着“咚”的一声响,他将我死死抱在怀中。
“韩睿深……你理智一点儿……”冷幼微的高声抗议并没有唤醒他的理智,反而被他堵住了嘴。
满嘴浓重的酒气,她却不觉得难受,在韩睿深舒适的怀抱中,冷幼微的理智在逐渐的流逝,甚至有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脑海。
就这样沉沦下去,沉沦下去……
欲海无边,她胆怯了,怕自己跳进去就上不了岸。
良久,他的嘴才离开她的唇,鼻尖对鼻尖,赤红的双目深深的凝望着她,他呼出的酒气又被她吸进鼻子里。
他张张嘴,低声说:“幼微,给我!”
被韩睿深吻得七荤八素,冷幼微大脑半醒不醒,脱口而出:“我才做了阑尾炎手术……”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没做阑尾炎手术,就可以吗?”他咧嘴笑了起来,有点儿坏,有点儿痞,又透着些许傻气。
冷幼微心头一紧,为自己方才的失言懊恼不已,慌乱的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快放手……杜总在楼下等我。”
“让他等!”朝门的方向望一眼,韩睿深好像想起了什么,展开了双臂,冷幼微想逃跑,却被他抓紧手腕。
韩睿深一手抓着冷幼微,另一只手抱自己的头,他痛苦的说:“抱歉,我喝太多了,幼微,你说我该怎么做才能不想你,我……好恨自己……我明知道不能这样对你,不要讨厌我……”
迫使自己冷静,冷幼微深吸一口气,淡淡的说:“韩总,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你现在就是这个状况,你想着我,那是因为你没有得到我,为什么不让美好的记忆停留在彼此的脑海中呢,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韩睿深眉头紧锁,专注的盯着她,片刻之后展颜轻笑:“你以后还会当我是朋友?”
暗自叹了口气,冷幼微心无旁骛的与他对视,认真的说:“我们本来就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