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甲骑士却勒住胯下的白马,再将手中银枪重重顿在地上,然后不慌不忙的从马鞍后面取出大弓,又从箭壶里取出了四枝狼牙箭,同时扣在弓弦之上,下一霎那,银甲骑士便吐气开声,猛的挽满弓弦,接着又是嗡的一声。
锋利的狼牙箭一下破开虚空,呼啸向前。
下一霎那,四骑胡骑应声倒栽马下,而且全部是咽喉中箭,一箭毙命,绝无一丝的拖泥带水,如此箭术,简直神乎其技。
“嗬哈!”
“呼哈!”
“哈呀!”
剩下的十数骑胡骑见状顿时大吃一惊,不过他们仍然心存侥幸,非但不肯逃跑,反而不约而同的催马加速,妄图冲过这一段短短不到五十步的死亡距离,他们一厢情愿的认为,只要杀到银甲骑士面前,他们就会稳操胜券。
迎着呼啸而来的胡骑,银甲骑士却只是冷冷一笑。
下一刻,银甲骑士又探手从箭壶取出另外四枝箭,不慌不忙的扣于弦上。
“死吧!”银甲骑士冷冷一笑,猛的挽满弓弦,也不见瞄准,就松开了弓弦,四枝狼牙重箭顿时间闪电般射出。
“呃啊。”
“啊呀。”
“呜哇。”
“呜呃。”
又是四骑胡骑应声倒栽马下,依然全部是咽喉中箭。
看着倒栽马下、毙命当场的四名同伙,再看看失去了主人、四散而逃的坐骑,剩下的十数骑胡骑终于胆寒,发一声喊,四散而逃。
“想跑?晚了!”银甲骑士闷哼一声,一下将箭壶里剩下的箭枝全部都取出来,然后一枝接一枝扣于弦上,连珠箭发,四散而逃的胡骑便纷纷倒栽马下,依然是颈部中箭,只片刻功夫,二十胡骑便只剩下最后一骑,抱着马颈向前狂奔。
银甲骑士却收了弓箭,又从地上拔出银枪,然后打马追上去。
白马奔行极速,只片刻便从身后追上胡骑,银甲骑士只是极其随意的一枪横扫,便将胡骑从马背扫落下来。
等胡骑挣扎着从雪地上翻身坐起,便发现一截锋处的枪法已经抵住了他的咽喉。
“说,你们是哪个部落的?”银甲骑士用银枪抵住胡人咽喉,冷然问道,“你们来了多少人,把我们的村民押哪去了?”
银甲骑士用的并不熟练的突厥语,胡骑却听懂了。
不过,胡骑并没有理会银甲骑士,只是闷哼一声,扭过头去。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找不到你们的同伙吗?”银甲骑士冷哼一声,手中银枪顺势往前一送,就毫不犹豫的戳穿了胡人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