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卫国眼中含泪走上前一边抱住赵乐乐,吻着女儿的发顶,哽咽道:“乐乐,你不用道歉,我能够感觉到你的心里的悔意,这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听到这里,赵乐乐的心底防线彻底崩溃了,她在赵卫国的怀里哭的跟个孩子一样,边哭边打嗝,嘴里还不停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赵卫国一个铁铮铮的汉子被哭的心都碎了,竟然也跟着哭了起来,最后爷俩最后哭成一团。
黑线!
祁冉满头的黑线,用不用这样啊!
夏笙见她脸色,笑着拍拍她的肩膀:“这爷俩已经冷战了一些日子了,今天又经历了这么多惊心动魄,不让他们释放一下心中的继续的情绪,两人都会崩溃的。”
那边夏承安哭丧着脸,他心中也有不少恐惧,害怕什么的想要抒发啊,怎么就没有人搭理自己呢。
夏笙也不管他,而是问祁冉:“师妹,接下来要怎么做,有什么事情用我帮忙么?”现在那个盛放着那个东西的木盒子是凌空在空中的,原本垫在木盒子下面的桌子早就变成了灰灰了。这么一个凶物在这里,即使隔着阵法,夏笙表示,他连觉都不敢睡。
祁冉一眼就看出他心中的恐惧,心中暗笑,脸上却紧锁眉头,“这,一时半会还真没有太好的办法。”她右手握拳锤了下左掌道:“要不这样吧,这阵法也不能随便动,阵法不动,这里面的东西就出不来,要不就先把这东西放在这里不动,我回去好好的想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想出来了。”
夏笙一把抓住祁冉的胳膊,不顾形象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师妹啊,你太高看你师兄我了,你要是真的把这东西放在我这里,我怕我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啊。”这一刻他连老朽都不说了,直接说我,可想而知他心中深处同样在哀嚎。
情绪已经平复下来的爷俩也都在一边苦苦哀求,毕竟他们两个才是这东西的主人不是。
祁冉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摸样,最后她一咬牙一跺脚,“那我就试试吧。”
赵乐乐差点没跳起来,一个劲的在那里道:“谢谢,祁大师,下辈子我当牛做马我都会报答你的。”
祁冉挑眉:“这誓言可不能随便发,说不定你随口发了一个誓言,就有可能应验的。”
赵乐乐眼睛一下子瞪得跟乒乓球一样大了,一下子捂住自己的嘴,不再多话了。
又吓唬了赵乐乐一下,祁冉不知道从哪里一掏,然后张开手掌,一只小飞虫从她的手心中飞了出来,然后绕着阵法一阵乱飞,可就是找不到地方进去。最后竟然张开嘴咬个口子进去。
祁冉经过祭炼与虱王已经心意相通,虱王的想法祁冉都能够知道,当知道虱王这个想法之后,吓了一跳,因为在虱王的简单的大脑里竟然把阵法定位这个屋子里第二好吃的东西,而第一自然就是那个悬空盒子里的不知名生物。
刚才见到这个东西的第一面,虱王就在坐不住了,要不是祁冉压制下去,早就飞出来了。而他传递给祁冉的唯一的信息就是,美味,想吃,幼虫,进化这些词之后,祁冉这才下定决心放它出来,可是还是有些悬着心。
自从得到虱王之后,她就利用从秋姥姥那里得到的祭炼方法祭炼虱王。而因为虱王的品质太高,祭炼用的时间也就长。
祭炼完成之后,因为消耗能量太多,虱王陷入沉睡中,直到它补充完能量才会再一次醒过来。
祁冉估计,最少这虱王也要少半年才能够醒,可是没有想到,今天被这不知名的东西味道一激,竟然提前这么多的苏醒过来。
祁冉当然知道这虱王有多么的珍贵,如果这只没有了的话,她这辈子都不会再碰到第二只,所以她当然会犹豫了。
可是虱王馋的不得了,没有办法在再三确认这东西对它造不成什么威胁之后,这才忐忑的把它放了出来。
这些异物她并没有办法去算它们的命运如何,结果如何她也不得而知。
祁冉为了不让焦急的虱王直接去咬破阵法,决定打开一个小缝让它进去。
警告了身边的人一声,祁冉速度的开了个绿豆大小的缝隙,等到虱王闪进去之后,赶紧将缝隙堵上。
可是仅仅这么一眨眼的功夫,从里面冒出来的秽气也够在场的人受了。
站的最近的祁冉早早有了防备,夏笙也有自己的手段,剩下的三人听到这个味道的时候,脑袋一阵发昏,手脚发软,眼看就要倒下去了。
祁冉手疾,招出一阵风,将屋子里的空气全部倦了出去,然后将新鲜空气换了进来,他们这才好一些,不过这症状一时半会是避免不了的。
夏笙三步并两步快步到了夏承安身边蹲下身,帮他把把脉,见只是气血有些亏损这才松了口气。于此同时也对祁冉担心起来,紧紧只是这么一点点的秽气就让这么大屋子里的三个人变成弱鸡,这要是祁冉真的抵挡不住,她可是首当其冲的那一个,要是如此的话,叫她过来的自己到死都不能原谅自己啊。
而被夏笙担心的祁冉现在则是无奈的站在那里看着虱王戏耍着无法出木盒的异物,而且真是因为虱王的逗弄,祁冉这才找到哪里是虱王的头尾。
虱王圆滚滚长着无数触手的脑袋对准虱王,张开的大嘴无声的咆哮着,而最让祁冉感到心惊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