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动了几下眼睛,感觉一颤抖就能抖落一层灰尘,只是风希夜弯着身子打量着我,在我的脸上轻轻拍了两下,“冉冉!”
我回过神来猛的坐了起来,用力太猛血液涌向脑袋,嗡嗡的疼,我捂了捂脑袋,好半天才缓过来。他把手覆上我额头,皱了皱眉头十分关心。
他不是说我是替代品吗?为什么又要来关心我,我赌气的推开他的双手,恶狠狠的吼着别碰我。
他那双触碰了别人的脸颊,搂过了别人肩膀的手,让我觉得恶心。
我瞪了他一眼,口口声声说非我不可的人,现在惺惺作态又是为了什么?
“冉冉,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他扳过我的肩膀,逼迫着我只是他的视线,灼热的关心的视线没有丝毫的疏离。
我退了一步,他的这张脸让我看着好心痛,为什么要一次一次的撩拨我的心?明明近在咫尺,犹如远在天涯。
我扑到他的怀中,紧紧的抱着他生怕松手他就跟着别的人走了,伏在他的怀里又打又骂宣泄着心中的不痛快,他怎么可以那么对我!
“你一直叫着我的名字,是不是做噩梦了?”
“风希夜,你不要我了,我讨厌你、恨你!”我哭着垂打着他的肩膀,心中的痛楚难以宣泄,狠狠的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他闷哼了一声没有放开我的手,我知道牙齿酸涩才松开了嘴唇,留下一个湿湿的印记。
他怎么可以不要我!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怎么会不要你呢!”他轻轻拍着我的背,温柔如水的声音安慰着我,我收住的眼泪又被勾了出来。
他温柔的唇落到了我的眼睛上,吮干了泪痕,贴着我的鼻子小声的说道,“别怕,我在!”
我抓到了一手的柔软,低头一看,我坐在床上,手里捏着的是软软的被子。
我没有摔倒到在黑色的暗道里?
打量着四周,除了风希夜,都是我熟悉的,我并没有摔倒在暗道里,我正穿着睡衣躺在自家的床上。
“你怎么来了?”我转头看向风希夜,如果那是梦,可我的心为什么那么痛?撕心裂肺痛楚那么清晰,心底竟有了些许恨意。
“不能来吗?”他看着我,慢慢的眯着眼睛,锐利的眼睛在我的脸上快速的扫视着,企图寻找到一丝一毫的信息。
“你都有了别的女人还来做什么!”我冷哼了一声,背对着他不敢看他的目光。
爱情里我是胆小的,我不知道他对我是真是假,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守住自己的一颗心,不让别人随意践踏。
他有些惊讶的走到我的面前看着我,嘴角挂着不明所以的笑。“别的女人?”
他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那个女人我虽然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可是那张和我七分相似的脸,只一眼我便忘不了!
我躲避着他的视线,他见我不肯好好跟他说话,狠狠的捏住了我的下巴,“我就你一个女人,何来其他女人?”
我咽了咽口水,暗自告诫自己千万别被他的糖衣炮弹俘虏了,他这就是假情假戏千万不能被迷惑。
“有!你有!”我很讨厌他这种以为所有人都不好会知道的孤傲。
他身上带着怒气,却是看着我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你是要我向你证明我只有你一个女人么?”
我冷冷的“嘁”了一声,抓着我的手覆上他的某处,我惊慌的想要抽回双手,却被他死死按住,那手心里迅速膨胀的异物,让我的心怦怦的跳动着,脸颊火辣辣的冒着热气!
“快松开!”他清亮的眸子里印衬着面红耳赤的我,只是那一抹清亮满满染上情欲变的浑浊,冰凉的手心有些颤抖。
“感受到了吗?他只会为你一个人激动!”我羞赧的低着头不敢去看,可是手心里火辣辣的,我热的背上竟然冒了一层薄汗。
“激动不激动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就是流氓!”我愤恨的怒骂了一声,他竟然将我扯了过来,翻身讲我压在了下面,紧盯着我。
“当然跟你有关系!这能证明我没有其他女人!”狗屁逻辑,我忍住了破口大骂的冲动,他不过就是耍了流氓好想卖乖,想的美!
我捂着耳朵不想听,他伸手去掰我的手,“如果有了别的女人,我会憋的如此难受?”
我脸颊一烫,他按着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我能感觉手心的血脉喷涌,强忍着不发脾气。
“流氓,快点放开我!”我挣扎着,可越是挣扎他的反应越激烈,他眼底已经布满浓重的情欲,像是一团火将我紧紧包围。
“流氓的事情还没对你做呢!”他说着嘴角勾了勾,我那个恨啊,头上冒着黑线。
“那个,咋有话好好说!”我讪讪地笑着,既然不能硬来,那可以软磨啊!
“嘘!”他比了个姿势,我是竖着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莫不是给奶奶发现了什么?
“啊”我翘首看着窗外,他却坏笑着一口咬上我的柔软,我惊的大叫一声,惊呼声却被他快速尽数吞进喉咙里。
我推搡着他,他松开了我双手撑在两侧看着我,“我已经给你很久时间了!”
他的声音染上了情欲变得嘶哑低沉,灿若星辰的眸子变成了深邃的让我迷失的汪洋“给我好吗?”
我紧张的咬着嘴唇,双手紧紧拽着被子,心里纠结成了麻花,我承认他的话蛊惑了我的心,可是奶奶说过不可以,我还要嫁人!
我还要嫁给郝然哥,不可以!
我惊慌的推着他,他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