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眼看着奶奶把骨牌戴在脖子上的,怎么会出现在奶奶的房间里,我谨慎的翻查着奶奶的房间
她的房间除了这个莫名出现的骨牌,并没有其他异物,这就奇怪了。难道是当时奶奶带回来的?
我收起骨牌打算等奶奶回来问个究竟好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被奶奶开门的声音惊醒了,我吓得坐了起来,我开门看着睡眼惺忪的看着奶奶。
“奶娘你去哪里了?”奶奶看着我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立马敛着眉头咳嗽了一声。
“龙脉下的地宫坍塌了,我这几天都要忙活到很远,你晚上就不要等我了!”他脱掉身上的外套,抖了抖寒霜朝着我走了过来。
“这几天千万不能乱跑,最好就在家也不要去李郝然家里!”我傻傻的点了点头,奶奶没再多少便进了房间。
龙脉下的地宫坍塌了,奶奶叫我别乱跑,该不会是那个人出来了吧?
我推开门看着奶奶正在收拾着东西,我靠在门上咬了咬嘴唇。“奶奶,那人是不是出来了?”
奶奶回头看了我一眼,“地宫里的棺椁不见了!”
不见了?
奶奶说不知道那地宫为何坍塌,她算不出来,只要是卜卦地宫就会莫名其妙的头疼,好像上天的旨意不能让她占卜。
直到那个地宫坍塌,她下去看了才知道那地宫是上下两个墓,按照最初的设计就是上下两个叠棺,上面的是应该是虚冢。最下面的才是真正的主墓室,听得我惊讶不已。
上面的那个墓室什么东西都不会有,而墓主人的棺椁应该停在主墓室才对。主墓室的那座棺椁纹还在,只是那棺椁好像被打开过一般,棺椁上有开棺的痕迹。
而虚冢里的那个棺材,就是曾经出现在小树林的棺材,意思就是那个地宫里并不是只埋了一个人?
“奶奶,你知道那地宫里主位葬的是谁吗?”
奶娘摇了摇头,“不得之。当时封印的时候。没人知道拿地宫里究竟封印的是谁!”我微微有些失望,难道没人知道哪里究竟葬的是谁?
“那虚冢里的棺材里为什么会有人,会不会就是主位的那位啊?”我狐疑的看着奶奶,他皱着眉头在沉思着。
“不可能,那个棺椁不是主位的棺椁,而且那个封印太简单,不可能封住滔天怨气!我猜想,主位的那位其实早就已经离开了。”我吓得缩了一下。
奶奶说,地宫里没有任何关于墓主人的信息,就算是他也被两座棺椁弄晕了头,一个墓穴不可能上下同时葬人,这犯了风水的大忌!
要是虚冢的话,那是百分之百的可能!
“奶奶,那你的意思是我其实是虚冢里那个人的陪葬女婴!”心中涌动着不安的情绪,总觉得虚冢里的那个人会比主位的那个人更可怕!
我趁着奶奶睡着,偷了她的钥匙悄悄的溜去了阿婆家,我感觉阿婆想要告诉我什么,她不能直接说,只能等我自己去发现。
我悄悄的推开了阿婆的门,钻了进去借着手电的微弱光线打量着四周,阴森森的让我头皮发麻,好可怕!
就在我准备退出去离开的时候,大门却合上了我吓得关掉了手电筒,憋着呼吸不敢挪动。
门关不住阴风一般,我觉得冷飒飒的,身体如筛糠般颤抖着。
“阿婆,我就是听了你的话来给你解绳子的啊,你可别吓唬我啊!”突然没了冷风,我绷紧了身子。
难不成真的听见了我的祷告?
我快速的掏出钥匙,打开柴门,推开柴门突然一只猫瞪着绿眼珠子,扑的一下子窜了出来,吓的我一抖。
它冲着我瞄了一声,翻出窗户不见了,你妹啊,吓死我了!
我打着手电看了看,我的头顶上确实有一根绳子,我扯了扯绳子,明明没有栓什么东西在上面,却怎么扯着像是挂了什么一般重。
绳子打了个死结,我一只手解不开,只好含着手电筒,双手去解绳子,心中嘀咕着,好好的绳子为什么要解开。
不知道大半夜多吓人啊,要不是看在阿婆的份上,打死我也不要过来!
我挣扎了几下,一股大力拽着我手中的绳子,我解的有些吃力,额头上渗出了汗水。
我意识到了,这恐怕不是一根绳子那么简单,双手揪着绳子,内心在咆哮,手电晃动的瞬间,我看到了地上的黑斑。
我猛的闭上眼睛,“我没看到,没看到!”
绳子终于解开,我还么来得及松手,就听见嘭的一声,好像是重物落地的声音,还发出一声哀鸣,我打着手电慌忙的看了看四周,心想定又是那只猫作祟!
我扯下绳子扔在了地上,赶紧出了柴屋,一路狂奔回到家,心都快从嗓子眼儿跳了出去。
奇怪的是,这一晚我竟然酣睡到了天亮,没有梦魇纠缠着我,好在虚冢里的棺椁竟然出奇的平静。
终于,我和李郝然的婚期就只剩下一天了,奶奶说我和李郝然的婚礼还是按照老传统比较好,我穿中规中矩的大红喜服。
晚上收拾好喜服,我捏着那块灌满鲜血的莲花发呆。
几天了,风希夜真的从我的视线里生活里消失了是吗?
可是我好想他,好想好想,想的心肝脾肺神都疼!那写甜言蜜语在脑海中不停的盘旋,放任我想他最后一晚。
过了明天,我跟他就真的毫无瓜葛了,我嫁作他人妇!今夜就让我心中的溢出来的思念汹涌吧!
我听见了窗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