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左左一愣,不确定的问,“子欣?”
“嘿,这才多久没见,你就把我忘了?可真伤心。”付子欣的声音听起来很欢快,可言左左却只觉得鼻子酸酸的难受。她深呼一口气,硬是把眼泪憋回去了,“你这个没良心的,还知道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不准备回来了。”
这些日子,她不是没给付子欣打过电话,可她的手机一直关机,最后直接变成了空号。这让联系外担心,以至于还让池墨卿发了好大一顿脾气。
“我这不是跟你联系了嘛,那么小心眼做什么。”付子欣的听上去心情不错,“对了,这是我新号,记得存上。”
“知道。”言左左应下,“你在那边还好吗?”
“你听我像不好的吗?”付子欣笑着说,“这段时间,我在这边听见的看见的都深深震撼着我的心灵。这里硝烟弥漫,人们流离失所,三餐不继,还要日夜担心生命安危。比起这些,我突然觉得那些情情爱爱都不值得一提。我很庆幸自己选择来这里,如果不是看见这些,也许我一辈子都走出那么不值得一提的怪圈。”
听着付子欣滔滔不绝的讲述自己的所见所闻,言左左叹了口气。她说不上付子欣的变化是好是坏,她比离开之前情绪好了很多。可她真正关注的东西似乎改变了,她就像是个看头了一切,脱离世俗红尘一般,这又让她感到担心。
“左左,不用替我担心,我现在在这里很好。对了,你知道我在这里碰见谁吗?苏康啊,就是上次我们遇见的老同学,原来他们公司在这里有分公司,他过来坐镇指挥的,是不是很巧?”付子欣欣喜的说,“所以我在这里吃喝免费,都去找这家伙。”
言左左愣了愣,她怎么一点都不觉得这是巧遇,反倒像是某人可以安排的?不过,苏康确实是个不错的对象,人品好,脑子灵活,重要的是单身,如果他们能够在战火中培养出革命感情也不失一段佳话。
吃过饭,言左左准备回办公室,跟蔡可人冤家路窄又碰上了。蔡可人不屑地看她一眼,定定的站在她面前,“言左左,你还真是心安理得。”
“我有什么值得不安的吗?”言左左淡漠的看她一眼。
“听说蔡青青差点跳楼。”她说这话的时候,多了几分幸灾乐祸。
“跟我有关系吗?”
“就是因为抢走了池墨卿,才害的蔡青青生无可恋,想要跳楼,难道你一点内疚都没有?”蔡可人嘲讽的看她。
“首先,她没有跳楼;其次,我为什么要为别人所谓的自杀内疚?她连自己的生命都不负责,为什么要负责?”
“你!”蔡可人被她呛声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愤恨的瞪着她。
言左左淡漠的笑笑:“更何况,她跟池墨卿十几年都没能跟他在一起,难道你觉得再过十几二十年,他们会走到一起?”
蔡可人不说话,只是死死瞪着言左左,神色复杂。言左左偏头看她,“你真那么希望蔡可人过得好吗?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最恨的人应该是她才对吧。”
蔡可人身子一僵,声音都变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言左左笑笑:“没什么意思。”说完,她就回到了座位,留下一脸神色古怪的蔡可人。
因为别墅距离繁花设计很近,不过十来分钟的脚程,所以省了池墨卿总是接送她。途中正好经过一家超市,言左左回家的时候正好可以把菜买回去。
她到家刚准备换衣服,打开衣柜这才想起昨晚的疯狂,以至于他们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整理。她小脸一红,不由低声骂道,“池墨卿,大坏蛋。”
她一件一件把衣服放到衣柜里,突然一团黑色真丝掉了出来。言左左好奇的捡起来,在打开这件衣服的时候顿时小脸爆红。这这这这,这不就是付子欣送给她的新婚礼物吗?
想起这件衣服,言左左到现在还恨得咬牙。等等等等,这些衣服都是池墨卿打包整理的,所以,这件性感内衣也是他拿过来的?
啊啊啊啊,她要死了,他到底把它拿过来干什么?是嫌她上次还不够糗吗?
“原来你狠怀念这件衣服啊?”池墨卿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似笑非笑的说。
“啊!你你你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言左左吓得赶紧把那团睡衣藏在身后。
“刚回来没多久。”池墨卿笑笑,指指她身后问,“那是什么?”
“没、没什么,那、那个我已经买菜回来了,你快去择菜洗菜,我一会儿去做饭。”言左左心虚的说。
池墨卿挑眉,早就看见她藏起来的睡衣了。他嘴角勾了勾,却没有说破。转身往厨房走去。言左左终于松了口气,绞尽脑汁想怎么把这件衣服毁尸灭迹。
池墨卿没有言左左做饭,反而自己动手了。言左左看自己没用用武之地,就把池房摆。这些东西看似不多,可整理起来很费劲,没多久她就累得气喘吁吁了,整个人坐在转椅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她随手翻了一下其中一个文件,不经意间看见有关蔡亚仁的调查。她一愣,不会吧,她原来只是见过蔡青青和蔡可人在大街上起争执,猜想她们应该有矛盾,所以才会跟蔡可人说那些话。可没想到,她们的关系远比她想象的复杂。
蔡可人居然是蔡亚仁的前妻的女儿,离婚的时候跟着他前妻离开了。这消息简直太劲爆了,可是以蔡可人的秉性,有这么好的资源她为什么不利用,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