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妈啊,它怎么这么高!”等柳了一声,并给了他一锭银子赶到马棚之后,看着那被拴在柱子上的棕色大马,吓得咽了咽口水。尤其是当那匹马不知道为什么打了个响鼻之后,柳长兴突然兴起想要跑路的愿望。关键是他现在就在跑路啊!而且还不能指望张大爷家那头可爱的小毛驴在城门关前赶到开封府!
“客官,您就是小二说的要马的那位吧?这马已经喂好草料了,您骑着它肯定会在天黑前到城里的!”在马棚里看管马匹还有其他牲畜的马夫瞧着柳长兴站在柱子面前发呆,就走上前去。仔细一看,他穿的是刚才过来的小二的衣裳,精致的样貌就算是这粗布衣裳也无法掩盖。看着他对着准备好的马犹犹豫豫的模样,马夫就以为他是担心这马匹不能按时到达地点,就主动和他解释了一下。
“那个,我现在不是担心它那能不能到城里,我现在担心的是我骑在上面,会不会半道被它给摔下来!”瞧着这马的眼神和体型没有一丁点儿可爱的地方,柳长兴为自己的身子骨感到担忧。
“应该不会吧,这马很温顺,只要客官好好骑,应该不会出现那样的事儿!”马夫是不了解柳长兴根本不会骑马的事情,他只以为柳长兴是被这匹马高大的模样给吓到。
“好好骑……嗯,我会好好骑的!”顺了顺马儿侧脸附近的毛,柳长兴给自己鼓了鼓劲儿,然后对马夫说了一句,“麻烦您把我扶上马吧!”
“啊?”马夫不太懂柳长兴的意思。
“呃,忘了告诉你,我根本不会骑马!”柳长兴苦哈哈的笑着,但他的眼睛里却有着必须做到的坚毅光芒。
就这样,在马夫的指导下,柳长兴成功的上了马,轻轻一拉缰绳,一夹马腹,这匹棕色的马就啪嗒啪嗒的走出了马棚,到了街上。随后就是,“啊啊啊啊啊啊!快闪开!!!小心啊!!!”
一连串的尖叫在莱阳镇的大道上响起,柳长兴用自己的实际操作告诉了马夫什么叫做“真正的不会骑马!”
“这客官不会在去开封的路上摔死吧?”挠了挠自己的脑袋,马夫为柳长兴的安全感到十分担心。“唉,不过哪又怎样呢?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去看着他那匹小毛驴吧!希望他还能回来把它牵走啊!”
经过了一个半时辰的狂奔,以及加上同马儿时不时的斗争,柳长兴终于筋疲力尽到了城门口。因为飞奔的速度过快,再加上他根本不会控制马如何改变方向,柳长兴浑身上下就像是经历了一场灾难一样,帽子不见了,衣服也开了,头发早就披散开来,嘴巴更是不知被咬出了多少的牙印儿。可就算如此,到了城门的时候,也只有一小条的缝隙,守城的官兵们已经开始禁止行人入城或者出城了。
“那个,这位大哥,能不能通融一下,让我进去,我是开封府的捕快,我有紧急案情要到开封府告诉包大人!”勉强的控制住马儿,柳长兴拽着缰绳从上面滑了下来,然后嘭的一声摔在了地上。他没有时间揉揉屁股减轻疼痛,只能一瘸一拐的跑到城门口,和那些守城的官兵商量。
“去去去,你说是捕快就是捕快啊!包大人那是你想见就能见的!瞧你这模样,还是收拾收拾明天再来吧!”守城的官兵才不管柳长兴要见谁,时辰已到,城门就必须要关,这是他们守城必须要尽到的职责。
“这位大哥啊,我真的是开封府的,您看我这儿还有牌子,就请您通融一下吧!”看着守城的官兵一点儿情面也不给,柳长兴也没什么办法。他一边把自己在开封府的腰牌递给了看起来是领头的官兵,一边又将身上最后一块儿银子给了他。
“你真是开封府的?”看着那块腰牌,领头的官兵有一点相信了。可是,这已经到了关城门的时辰,如果自己因为这么个小捕快没关,要让别人知道那岂不是犯了渎职之罪?但看着那手中的银子,他又觉得有点不舍,这可是自己半个月的薪俸呢!
“这位官爷,我真是开封府的!我昨天还和四品带刀护卫来过这,我们一起过的城门!”瞧着守城的官兵不相信,柳长兴简直都要急死了。他辛辛苦苦的赶到这儿,可不是为了被堵在城门口的!要是那个大汉晚上突然上自己那儿找人,知道真相跑了,那自己还上哪儿找他去啊!
“真的?”仔细打量了一下柳长兴,看着他漂亮的小脸蛋儿,还有那带着期待的目光,领头的官兵也觉得他不是在骗人。但为了慎重起见,这领头儿的,还是找人把昨晚上守城的官兵也叫来了一个。
“对,昨天展护卫是和一个小捕快一起回来的,那个捕快长得还挺好看,脸白白的,还是桃花眼!看起来,好像就是他!”经过了昨日守城官兵的认证,柳长兴终于被批准进了城。能如此顺利的进去,没有被挡在外面,不得不说在银子之下还有展昭和开封府的缘故。谁都知道开封府总是在办一些奇奇怪怪的案子,因为案情拖到半夜回去这也是常有的事儿,不过一般都是四大校尉和展昭,捕快出城办案晚归,这还是第一回。
“哎呀妈呀,总算是到地方了!”早就没有力气上马了,所以剩下的这段路程柳长兴是凭着两条腿靠着坚强的意志走回来的。到了开封府,看见关的紧紧的大门,柳长兴只好绕道侧门去叫人。瞧着赵金牛还有苏大娘风风火火的跑过来,柳长兴一下子就倒在了他们身上。
“这是怎么了?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