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冰进来的时候,大田眼神一寒,满眼杀气的看着他,不过眼中却有了些忌惮,别说是他,便是二叔的眼睛里都有些惊慌
看来那个小道士如今还有些本事,竟然让你们没有被白甲所杀
大田似乎知道我们几个人的身份,开口便是一顿嘲讽,不过似乎他一点也不担心我们,看起来就像根本没有将我们放在眼睛里,对于他的想法我们不甚明白,但是我们却对二叔的眼神很是奇怪,莫非二叔也不知道我们没死,看来二叔根本就不是我们今天所见的那个白甲,甚至根本不是白甲,不然的话也不会被大田弄的那么惨,那白甲和二叔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有时那么听二叔的话,而在二叔遇到危险的时候却丝毫不见它的身影,难道说白甲与二叔并没有那么亲近?
见到大田这么说,大冰也是一声冷哼,针尖对麦芒,也是丝毫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连你们这些宵小都没有死,我们怎么会死,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你便是大田是吧?
大田听到大冰这么说也没有疑惑,似乎对我们也认识他很是正常,笑着说道
没错,老子便是大田,你们是球哥派过来接他儿子的人吧?嘿嘿,不好意思啊,那家伙被我弄死了,你们不会介意吧,对了,厚脸皮那个小子呢,他和球哥关系那么好,你说他会不会很难过啊?哈哈哈,那个家伙,办的事就没有成功过一件,当初我们也让他办过一件事,他娘的,不但没将女鬼灭掉,反而将老子送进局子里了,那家伙真是个灾星呢
大田一边笑,一边舔着刀子上面的血,眼神恶毒,一直盯着我们,见到他这么说,大冰也是一脸的恨意,毕竟师兄现在还身受重伤,如今知道这所有的一切竟然是有人恶意导演的一场戏,竟然想借白甲杀掉师兄,不免也是气愤万分
这么说,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们导演出来的了?
大冰极力压制着自己心中的愤怒,不过大田此时肆无忌惮,癫狂一般的笑着说道
对啊,对啊,是不是很棒,一箭双雕呢,又可以得到白甲蛹,又可以报仇,你说是不是很棒?
大田此时红着眼走到了我们面前,天二拿着一把匕首紧紧的抵在床上那个青年的脖子上,花安都此时脸色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办,而毛子和三哥待在二叔身边,帮二叔包扎好,然后安抚着二婶,二婶一直想冲到自己儿子身边,只是被毛子狠狠拉住,现在不是轻举妄动的时候
大田越走越近,眼中的血丝清晰可见,似乎丝毫不介意我们会对他动手一般,大冰拳头紧捏,不过随即又松缓开来,冷着脸说道
既然你们是特意针对脸皮的,那这么说,你们知道球哥一定会找到他,让他过来,到底是谁告诉你们脸皮的行踪的?
大冰的话一说出口,大田顿时一愣,似乎根本没有想到大冰会将注意力放在这上面,一下子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而这时候,大冰再次开口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是亡门的人,对吧?是亡门的人跟你们说出我们的行踪,但按理说你们不可能接触到那些高层,既然这样的话,那应该是亡门的人想除掉脸皮,只是因为你恰好能将脸皮和球哥这两个点连成线,所以才选中你借这个契机对付他对吧,而本来你应该是被判死刑的,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也是亡门的人将你救出来的对吧?看来亡门那些人为了找到一个顺理成章的陷阱,为了将我们引到这儿不起怀疑,还真是煞费苦心呢,对了,你不过是亡门的一条狗,没有你要那么嚣张,就像你尽忠尽职,亡门也看不到你的功劳的
听到大冰这么说,毛子也露出愤懑的表情,若是我们几个行踪被泄露的话,那就只有许老他们几个人了,早知道在出云南的时候,借大冰的能力将他们几个扣留就好了,就没有那么多事了
不过,虽然大冰这么说,虽然大田一副被看穿了的样子,但我却知道事情却比想象中的复杂,道理很简档亩子被他们弄到这里来的时候是三个月前,那时候我们根本和亡门的人没有交流,那这么说师兄也不会被亡门的人记惦上,再者,师兄此时并非俊杰翘楚,按理说亡门不可能会特意去对付他,不过此时所有的事都搅在脑袋里,一下子也想不通到底是什么原因,所以现在也懒得去想,只能一件一件的去做,而首当其冲的便是白甲的事
大田此时一脸的癫狂,他的脸就快贴到大冰的脸上了
对啊,老子就是亡门的一条狗,但老子至少不用去死,老子以后可以活的很潇洒,而且亡门的人还可以为老子报仇,老子至少过的比以前要痛快,老子嚣张又如何
听到大田这么说,毛子顿时一脸的莫名其妙,我们之间的恩怨他也听我们说起过,顿时便对着大田说道
你口口声声说要报仇,但那是你自作自受,你们要不杀人,又怎么会被送到警局去,脸皮当时只是想给你们除鬼而已,他还算是帮过你,你们能有什么仇?
听到毛子的话,大田凄惨一笑
帮过我?他算什么帮过我,早知如此,让那女鬼将我们杀了更好,至少不用进警局,我们之间没有仇?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道一个qiáng_jiān犯进了局子里有多难
大田这个虎背熊腰的汉子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看起来诡异至极,而天二也呜呜哭了起来,不过在我们心中却猴抓猴挠的,听他这么说,这两个家伙在监狱里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