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殷四娘,也算是一个狠角色呢,在亡门实力第五,厉害可见一斑,没想到厚颜你如今竟有此本事,竟然能伤到他
师叔在听师兄说完我和鬼婴交战的经过后,不禁对我大加赞赏,被他这么一说,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师叔,这全是侥幸,主要是我发现了自身的一些秘密罢了,对了,师叔,这殷四娘到底是人是鬼啊,我见她身体似乎并无血肉
听完我的话,师叔点了点头
这殷四娘非人非鬼,却又似人似鬼,她乃是九阴命,魂魄强,而体质弱,魂魄与身体并不契合,投胎为人,就像是阴鬼附体一般,而她三九之年后,容颜便不会再变,只是躯体逐渐腐烂老去,听说当时他村中之人视其为不详之物,扬言要杀了他,只是那些刀斧又怎能伤他性命,殷四娘当时心性本就孤僻,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村中男女老少无一幸免,皆成为其手下亡魂,而后,他便流浪尘世,被黑骨收服,在黑骨帮助下,他只留一魂一魄,其他魂魄皆往生投胎,成为鬼胎,便是他腹中之物,与其说殷四娘是一个人,倒不如说他是两个人
听到师叔的话,我们都有些震撼,世间之事果然玄之又玄,不过更加震撼的还是黑骨的实力,竟然厉害如斯,那若是他想灭了我们不是勾勾手指的事么
对了,道长,那殷四娘到底是男是女啊?开始似乎听她对怀中鬼婴说自己是他的爸爸
毛子牵着小袄的手在后面走着,见到我们说起殷四娘,不禁也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殷四娘本是男儿身,不过因其九阴命,是以心性温婉,独爱红装,而当其身体腐烂后,更无所谓辩别雌雄了,所以他便索性以女儿身示人
听到师叔这么说,毛子不禁打了个冷颤,想起刚才看到殷四娘时的热烈目光,自己也觉得有些恶心,师叔见到毛子这样,自然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微微一笑,然后接着说道
至于亡门的高层,天侍你们是知道的,便是你们的师母月无措,乃是冥门大弟子,地侍你们也见过,便是封印无双的许老,关于他们我就不赘述了,至于黄侍,说实话,这我也不知道,黄侍的身份一直是个迷,便是十八年前我们围攻鬼头山的时候也未见他露面,至于是男是女,是老是幼,是人是鬼,一直是个谜团,估计亡门也只有寥寥几人知晓
那左右护法呢?
至于左右护法嘛,一为八尺老鬼,右护法,不知年岁,乃是白甲蛹,既然四娘找到这儿,说明这边的白甲也郁气有渊源吧,当初我们幽冥二门以及宗教组攻上鬼头山的时候,他被宗教组的组长所杀;一为段无常,左护法,极擅养尸,自身也是一只老尸,极难对付
等到师叔慢慢将亡门的格局说完,我们也走到了小镇子上,本来我还想问一下有关于我自身,但如今人多口杂,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看来只有事后再说了
到小镇后,正是正午,街上来往的人极少,一行人刚走到主街道,也煞是显眼,这时候,见到我们,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便迎了上来,走到邢三诺面前,恭恭敬敬说着什么
原来那人是cd市警察局的副局,接到邢三诺的通知,特意赶过来接我们一行人去警察局的,那人也算是宗教组在民间的下线,专司帮宗教组寻找一职,相信这样的人在整个中国也不少,毕竟宗教组也是国家直属部队,那么些人要想得到确切的消息,总不能就靠他们满中国的去搜寻
然后,我们一行人便坐上了接我们的车,浩浩荡荡赶回市里面,刚到市里面,邢三诺便让那人给我们安排一个安静点的庭院,然后便是不要让别人打扰我们,哪怕是省长前来都不允许,其他的便没有再多吩咐,那人也算是办事有力,不出十分钟便将我们拉到了一个四合院前,院子看着不大,但胜在幽静,里面就只有一个打扫卫生做饭弄菜的老妈子,那人将我们送到之后便离去了,也是清楚我们几个在甲了村的这两天没怎么好好吃东西,邢三诺马上让老妈子替我们准备吃食,于是,一行人便坐在院子中央等着
虽说是大圆桌,但邢三诺一行人坐一边,我们一行人坐一边,却都没有说话,场景说不出的尴尬
这时候,邢三诺深呼了一口气,瞥了一眼大冰,然后看着我和师兄说道
厚脸皮,厚颜,其实我们此行前来并不是为了殷四娘,而是你们,所以我希望你们下午和我去一趟宗教组
听到他这么说,我和师兄互望了一眼,然后看向师叔,不知道邢三诺这话什么意思,为什么他火急火燎赶来却不是为了殷四娘,而是我们,不过虽说疑惑,却不惊讶,毕竟当初他们一行人知道四娘离去后,没有半分去追的念头,而今他说出这句话,像是请求,但更多的却是命令
师叔嘿嘿一笑,饮了半口茶,手指在桌上轻轻的敲打着,他没有看邢三诺,只是一直盯着自己的手指
邢老哥,这不合适吧,他们两个还有别的事要做,去宗教组这事,怕是要延后啊
不行,这是欧阳组长的吩咐,他们必须和我走
邢三诺说的斩钉截铁,而师叔此时也停止了敲桌子,抬起头看着他,目光如电
带他们回去也是恩师的命令,恕不能从命,他们必须回去
气氛突然变得剑拔弩张起来,老大如此,我们这些小的,顿时不知道干嘛了,都神情尴尬的看着彼此,幸好这时候老妈子将饭菜开始往桌子上端,并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