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同学描述的那个女生的情况,和订单中客户冯晓莲女士受性/侵后一摸一样!白露心跳如鼓,她的双眼有些刺痛,千万别是同样的情况,千万别……
白露小跑着追上了那个走路有些奇怪的女生时,刚好是在学校旁的一条小路,暂时没什么人。
因为急于知道情况,白露不管不顾地上前跑到女生面前:“我是冯晓莲,就在你隔壁班,我也走这条路,我们认识一下吧!”
那女生就像没听到一样,动作十分机械地缓步向前。
“嗨!我们认识一下吧!”白露再次出声,并轻轻拍上了女生的肩膀。
就像刚才那个同学所描述的一样,该女生如同受惊的小兔子,整个人突然蹲下,双臂抱住双膝,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脸上满是惊惧,嘴里还念着什么。
白露仔细一听,她念着:“不要过来,不要碰我,不要过来,不要碰我……”
心头一凉,白露鼻子有点酸,怕是真的了。
默念一句“对不起”,白露强行托起女生的头,让她与自己对视:“告诉我!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女生眼泪汹涌而出,不停地摇着脑袋喊着不要。
“告诉我!”白露大喊:“是不是秦聪怀?是不是秦聪怀?”
女生在听到秦聪怀的名字时,颤抖得更厉害了:“秦老师放过我…秦老师放过我……求求你求求你……”
白露再也控制不住双眼,泪水汹涌而出,这反应…真的是……混蛋!畜生!qín_shòu!
呜呜咽咽哭着的女生在白露的面前畏缩得像个痴傻的稚儿,让人心痛至极。
不能再姑息了!
一定要把秦聪怀这个qín_shòu教师送进监狱!
白露拉起女生,轻轻道:“不怕不怕,我也是女生,我不是坏人,你相信我,相信我!我们去报警!我们把坏人送进监狱!”
哪知那女生听到“报警”时,猛然受到更大的惊吓一般大声喊:“不要报警。我不想死!我不想死!他会杀了我的!他会杀了我的!”
无论白露怎么劝说,该女生都不愿意跟她走,一番折腾后,白露也冷静下来了。
她太冲动。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一来,该女生已经被秦聪怀吓得胆子都破了;二来,就算去报警了也不一定马上会有结果;三来,如果事情捅了出去,那么这个女生要如何面对大众异样的眼光呢?就像当年没有报警的客户冯晓莲一样。顾虑实在是太多了。
可是,难道就让这个可怜的女生继续受到秦聪怀这个qín_shòu教师的蹂躏么?
不!绝对不可以!
白露心下坚定。
略踟蹰了一下,白露深深地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女生,然后咬牙一狠心,转头往来时的方向飞奔回去。
她现在如果报警,对自己肯定是有利的,但是对于眼前这么一个精神已经崩溃了的女生而言,不知道会带来怎样的动荡和波折,虽然初衷是好的,结果肯定也是向善的。但是这个过程就不一定能撑住了。
所以,白露想起来阿兰方才说如果自己有什么事情,可以找她帮忙,尽管对于莫名其妙的“友好”仍然心存疑虑,但死马当活马医、先试试再说吧!
白露用了最快的速度,但赶回原来菱角民巷外面那个石凳时,还是早已没了阿兰的身影,她叉着腰喘着气,满头都是汗,寒风一吹。全身上下冷得连牙齿都在打颤。
既然找不到阿兰,那就只能等到明天了,白露叹了口气,天已经蒙蒙黑。也不知道这一带的治安如何,她还是赶紧赶回住所吧,默念:希望回去不要看到杨老太。
如愿以偿。
白露回到住所时,的确没看到杨老太,不过却遇到在门口等着的王叔。
“晓莲啊,早该放学了。你怎么现在才回来?”王叔似乎等了好一会儿。
“之前缺了点课,所以走晚了,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白露的回话十分妥当。
“哎,可怜的孩子。”王叔道:“学业要补上,但冬天太早天黑,这有段还没路灯,你一个女孩子家还是多注意一点!”
白露点点头,单身一人,确实得多注意安全。
王叔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的信封:“晓莲啊,这是之前约定的,半年生活费和学费。”
白露接过来,打开看了下,的确是约定额。
“这是上次的字据,你在后头签下日期和金额,咱这还是写清楚,双方也比较明了。”白露看了看字据,的确是上次那份,当初一式三份,还有一份给了保证人收着以备万一。
“嗯,谢谢王叔。”
“啊呀,你谢我干嘛,这钱本就是你的,我只是分开来付而已,说实话,其实这事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你这钱放在我这,等于是先借我用了。”王叔说得坦诚。
白露道:“我们两边都有利,这样也好。”
“晓莲你真的长大了,和以前的小姑娘真的不一样了,看来遇事真的能让人一夜之间长大。”王叔想到了冯久,叹了口气。
白露笑而不语,她是24岁的成年人,自然是成熟许多,原本的客户冯晓莲在遇到这样的变故后,惨得不能再惨,这次,幸好有她来过渡。
“对了,有件事想跟王叔说下,要不我们进门说?”白露与王叔说了这么一会儿话,都一直站在门口。
王叔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还是门口直接说吧。”
白露觉得这样也妥当,她那样说只是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