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的幕布打开,徐温妮兴奋的说着:“夏末,我们去酒吧吧。”三个人齐齐的看着夏末,孙嘉琪讨好的捏着她的肩膀:“我们对这个地方很好奇,而且今天是云霄节,难道我们就在家看晚会吗?”
夏末问:“你们都想去?”只有张爱萍犹豫着,不过被另外两人一瞪,迟疑的点点头。夏末沉吟了一会:“可是,我还没有成年怎么办?”
几人哀嚎,徐温妮叫着:“你这么高,化妆化的成熟点,应该没事的。夏末,夏末,求求你了。”
看着几人的撒娇讨好还有期待的眼神,夏末勉为其难的点点头:“去,洗脸,准备化妆。”几人欢呼,冲着夏末一阵猛亲。打开抽屉随意抽出一条牛仔,挑了一件v领毛衣,浅色小跟单鞋。
世界很奇妙,往往在逃避命运的路上,会不期而遇。
李卓新吃完晚饭就被马凯的车带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他不解的问:“不是去小舅店里的吗?难道这‘四月天’是小舅新开的吗?这品位变化是不是太快了点。”
马凯看着从自己身边走过的女服务生,上身真空肚兜,下身开叉短裙。两人面带微笑,神色如常的往包房走去。狭长的走廊,暖色调的灯光,还有墙壁上一张张暗示意味明显的壁画,勾勒的旖旎情调。
开了包房的门,空间大的吓人,松软的地毯,整齐的沙发抱枕,高挑的水晶吊灯,还有一整面墙的屏幕。包厢内几人或打麻将,或玩斯诺克,或斗地主。
韩乐乐将扑克放下让周边人顶上,迎上去:“哥终于回来了,好想你呀。”说着就往人身上扑去,可是被李卓新一把推开。
许奇亮最爱上麻桌儿,叼着烟,摸着牌:“寿星公到了,先等着,这圈完了再伺候你。那个麻的牌专给爷放地雷,爷可是工程兵出生的不知道吗?小鸡。”
这个圈子里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保护色,李卓新的温和有礼,许奇亮面面俱到和痞子性格,韩乐乐的玩世不恭,还有卓小舅的金钱至上。归根究底都有自己的算盘和考量。
他下家开心的说着:“看来亮哥是真是豁出去了,这么生的牌都出。杠,等我来个开花。”
马凯勾着他的脖子:“你小子怎么就是这一套,敢不敢再恶心一点。不过这地方选择不错,合和口味。你亮哥这回输了多少?看着是越挫越勇。”
韩乐乐求饶:“哥哥我的亲哥哥,就您这劲头饶了我吧。这看着都第三圈了没胡过,手气太臭了。”然后大声说着:“这地方可是用钱堆起来的能不好吗?听说这里的服务可是这个。”韩乐乐竖起大拇指,挑挑眉。
马凯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瞧你就这点出息,不就那么一回事。小心小舅削你。”
李卓新环顾四周,问道:“我小舅呢?”
卓昌源在会所里转了一圈大概了解情况正好回到包厢,推开门笑着说:“来了,这地方怎么样?老去我的地方都厌了吧,今天给你们换换心情。这里单次充卡可是二十万起跳,而且还是最初级的。幸好有马凯这个钱袋子在,不然我们还进不来呢。”
韩乐乐一听这话就知道卓小舅还在记恨他隐瞒的事情,立马求饶:“舅我的亲舅,您就饶了我吧,这是我家老头子的卡,我都贡献给您了。”说完立马掏出一张做工精致的黑色卡。
马凯一拍他的后脑勺:“你这小子不局器,有钱自己人赚,怎么着也得让你家老头去小舅那消费。再说就这破烂货,谁稀罕,还不收起来。您说是吧,小舅。”
看着讨好的两人李卓新没有理会直接说:“怎么,这地方威胁到你了?看着也是些框外的事,怎么如此高调,有些来头?”
卓昌源笑笑:“李家侄女婿刘鹏,胆肥的很。这地方是从别人手里弄过来的,装修了一年开业半年,女公关就有上千人。这些个会所也就那档子事,可是人家有花头,这一层层一个花样。我刚问了下,最差的女公关,每月的收入都不会低于这个数。”他两个手指交叉,撇撇嘴。
马凯一愣骂了一句:“姥姥的,早晚得吃黑枣(挨枪子)。”
韩乐乐乐了:“哥,这事情搁六十七十年代要吃黑枣,现在顶多花点钱。就冲李老爷子那蛮横样,估计连钱都免了,也就做做样子来点个卯。姥姥的,这行当可比我老头子混工地好多了。那么多房子没人买,欠银行一堆钱,三天两头来电话,那几根头发早晚得掉。”
李卓新疑惑的看着自家小舅:“都开了半年怎么今天才来看,别说是为我庆祝,我知道自己的分量。”
许奇亮一笑:“老虎嘴下抢食能不出动吗?听说年前四月天酒吧开业了,火爆的很,最近许多人都换了场子。我们小乐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韩乐乐是躺着也中枪,立马狗腿的送上水果。
赵正凯啃着香橙:“可不是,这四九城大半人都往这跑,不来看看也太抹不开脸了。”赵家一直走的是政途,扎根已久,都在一个学校,多少是认识的。只能用亦敌亦友来形容两者的关系。
齐鑫和陆一宁放下撞球杆子走了过来,清瘦斯文的齐鑫面无表情的说着:“这地方最近名气大,检察院那边也听说了。”这两个无论是年纪还是风格都相近,沉默寡言因此玩的比较来。齐家是纪检系统,清水衙门,却是实权。陆一宁李家三姑的儿子,空降兵。
陆一宁抱抱李